所以白萱出現那天,他就覺得不對勁了。
也是因為這個,他才沒急著去現代找人。
夏暖言幫了他的大忙,他怎麼說也要幫她一把,不能眼看著她身邊出現個心懷鬼胎的女人還不提醒她。
听他這麼一說,夏暖言也覺得不對勁了。
「難道那些花是白大小姐送的?完全不像啊……」
不管白萱心里有著什麼目的,可她的人看起來優雅得體,實在是不像會寫出那些雷人字句的人。
「也許她是故意的。」
「故意讓我們懷疑不到她身上?」
「沒錯。」
「可這樣她送花不是就沒有意義了?加上那些雷人的字句,送花的行為就不是浪漫而是嚇人了。」
沈懷然也沒想通這一點,「總之白萱對諸葛暮歸的心思不單純,你小心一點。」
「那個……我懷疑諸葛暮歸都沒注意過她。」
這很有可能,即便是大家都坐在大堂里說話,他也很少抬頭,抬頭也差不多都是在看她。
沈懷然笑了,「他可能不會注意別人,但你別忘了,她是白家大小姐,就算看著是一團和氣,她的手腕也不會太普通的。」
「……嗯,我知道了。」
和沈懷然分開,回到房間里,夏暖言坐到諸葛暮歸對面盯著他看。
「怎麼了?」諸葛暮歸牽過她的手。
「沈懷然會易容,明天開始,你易容吧。」夏暖言十分認真地說。
不然想到有人一看到這張臉就意圖不軌,實在是很別扭啊!
「好。」
也不問是什麼原因,諸葛暮歸沒什麼異議地答應下來。
于是第二天早上,夏暖言下樓的時候,身後跟著一個模樣普通至極的男人。
白公子愣了半天,「諸葛暮歸?」
要不是看身形,他都認不出來了。
「對,是他。」夏暖言幫忙回答。
「他這是干嗎?」好好的干嘛變一張這麼沒看頭的臉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