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說？」
他左看右看也看不出她有當惡人的潛質。
「白尊說得對，我確實對他有偏見！」
夏暖言很郁悶，「以前我以為自己只是見他就緊張，現在有事了才明白，我還覺得他是個惡人，剛才我直覺地就覺得是他動了什麼手腳。」
喘口氣，接著說，「更慘的是，我冤枉人了，心里竟然不覺得內疚！我竟然覺得下次注意就好了……我以前不這樣！」
嗚嗚嗚。
「你不喜歡他。」諸葛暮歸神色平靜地說出結論。
「可我以前也有不太喜歡的人，也沒這樣。」
「你特別不喜歡他。」
「可他沒做什麼讓我不喜歡的事。」
要說是白尊不喜歡她還差不多，有幾個人會喜歡把自己打成重傷，害自己一整年不能用武功的人？
「也許是上輩子的事。」
「又是上輩子……」
夏暖言郁悶得想要撞牆了，「我要是有本事讓白尊說真話，最先要問的就是上輩子我們究竟是什麼關系！」
想了想，又搖頭，「算了，還是不要知道了。」
要是問出來他們以前真的是戀人關系，那也太別扭了。
上輩子的事還是留在上輩子吧。
現在也知道她對白尊有偏見，以後就多注意，不要再先入為主地覺得他不是好人。
把這個問題拋到一邊，夏暖言接著郁悶。
「你說小不點兒是不是不是人啊……」
諸葛暮歸笑了，「按普通百姓的標準，靈族人和白家人都不該算是人。」
「可我覺得他格外不是人……」
諸葛暮歸又是听得想笑，柔聲安慰她，「听白公子的意思，你們本來就跟常人不同，小不點兒的身份一定也不普通，也許他以前只是失憶了，現在想起以前的事，才會發生最近的變化。」
「希望是吧……」
夏暖言悶悶地抱住枕頭，「你不覺得咱們身邊的怪事太多了嗎？總感覺有點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