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齊刷刷地看向諸葛暮歸,不知道他天天像什麼都不關心似的,其實到底做了多少事。
「你放了什麼毒?」夏暖言倒是比較關心這點。
「我隨手拿了一瓶。」
諸葛暮歸說著從懷里拿出一個瓷瓶,似乎是想確認一下自己用了什麼毒。
看一眼,才說,「沾了之後會月兌發。」
大家點頭,中毒之後很容易分辨出來,也不是什麼折磨人的毒,不錯。
「月兌發之後是月兌皮,月兌著月兌著,就只剩肉了。」諸葛暮歸接著說下去。
「……」
大家激靈靈地打了個寒顫,覺得自己有點肉皮疼。
白尊倒是神色如常地點頭,「原來是原形畢露。」
看他的神色,就好像中毒的不是他妹妹。
原形畢露、原形畢露……
皮都沒了那不是原形畢露,那是今夜將會有鬼!
無論是研究出這種毒藥的還是給這毒藥起名的一定都不是正常人……
大家認定了他們門派里都是怪物。
白萱的臉上微微變色,終于不再笑了,「我踫過花,只是你不知道,沒給我解藥而已,但我的確不是我送的。」
諸葛暮歸不理她,眼楮都沒抬一下。
深吸一口氣,白萱穩定下心思,「如果是我送的花,又怎麼會寫那些古怪的字句?」
對啊!
夏暖言和沈懷然對看一眼,他們上次討論的時候,就完全沒明白這個舉動的用意。
「因為那樣我們就會圍著那花很長時間,而不是把它直接丟掉。」
大家听得一怔。
沒錯,他們雖然被那些古怪的詩或者情話雷得要死,可每次都好奇心高漲地想看看新送來的花上又寫了什麼。
好奇心果然要不得!
諸葛暮歸接著說下去,「重點不是花,而是花上淬的藥吧。」
听到這句,白尊眼神微暗,臉色驟然冷了下來。
他立即站起身,手探向夏暖言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