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了個呵欠,拉拉夏暖言的衣角,「兔子姐姐,我想要睡午覺。」
「嗯,我帶你回房。」
夏暖言一走,諸葛暮歸就也跟著走了……
正跟白萱爭論的沈懷然有點想笑,他還真是忽視人忽視得徹底。
「白大小姐,我看我們也不必再爭了。」
就算是白萱再說個三天三夜,諸葛暮歸也不會改變主意,就連看都不會多看她一眼。
白萱眼神略微一閃,揚聲叫住諸葛暮歸,「如果你不同意我同行,我是不會說出風谷在什麼位置的!」
諸葛暮歸似乎是真跟她說話說得煩了,听她這麼說,腳步也根本沒停,理都不理她地繼續上樓。
倒是小王爺有點好奇,「皇……哥哥,你不要龍涎果了呀?」
「要。」
「那你知道風谷在哪兒?」
「以後就知道了。」
底下的人還听得迷糊,一樓的白尊站起身,冷眼看著白萱,「原形畢露的配方有九九八十一種變化,沒種變化的劑量又可以由使毒者自己調整。」
換句話說,除非諸葛暮歸主動拿出解藥,不然白萱就等著感受被扒皮的滋味吧!
看諸葛暮歸的意思,想要換解藥,就要說出風谷的位置,完全沒得商量。
白萱的臉色一慘,猛地抬頭看向快要消失在二樓的那幾個人。
激靈靈地,夏暖言突然打了個寒顫。
「怎麼了?」諸葛暮歸立即關心地摟住她。
「沒有,有點冷。」
那種渾身不舒服的感覺只是一瞬的事,夏暖言還以為是自己感覺出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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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後——
「諸葛兄,你早就知道白萱的目的不單純?」沈懷然笑著發問。
「嗯。」諸葛暮歸還是低頭看書。
「怎麼沒見你跟夏姑娘說?」
「有什麼說的?」
一怔之後,沈懷然也笑著點頭,「沒錯,的確沒什麼可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