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說夏夏親了一下鐘離以後,仍覺得不能撈回蝕本的錢,心中郁郁,走路更不長眼。
而草泥馬那廝居然半路拋下夏夏,尋寐姬而去,更讓夏夏窩心窩火外加窩囊。
于是當她走路走得面向一牆陰影的時候,第一反應不是抬頭,而是一腳踹出,憤憤道︰「尼瑪,路也跟我過不去。」
一腳踹實了,腳尖卻是柔軟的感覺,「牆」一震,一口鮮血噴得夏夏滿臉都是。
夏夏這才抬頭看清楚,面前的哪是牆,竟然是一個盤腿而坐像是在打坐運功的美男。
說是美男,夏夏覺得還不足夠描述她第一眼的震撼。
當她上上下下徹底看清那人面容時,只能干瞪著眼楮一口一口倒抽涼氣。
男子的面孔仿佛就是一塊自然剔透的玉石,純粹干淨,溫潤美好。
飛揚的眉,高挑的鼻,沾了血顯得嫣紅誘惑的唇,一襲白衣襯托出俊逸出塵而略顯疏離的氣質,每一處似乎都在彰顯著造物主的鬼斧神工,精雕細琢。
夏夏看得呆呆的,直感嘆,這人必然是上天的寵兒。否則,怎麼能長得比女子還好看卻又不顯半分女氣呢?
男子本是閉目運功,被這一打擾,半天,才豁然睜開眼眸。
那眸深邃透亮,如夜幕中的星辰,堅定不移,直直砸進夏夏那一顆為美男而生的心。
他就那樣坐在原地,目不轉楮地盯著夏夏,不說話,也不動。
看得夏夏根根汗毛直豎,一顆小心髒撲通普通跳個不停。
「過來。」良久,那人薄唇輕啟,吐出兩個字。
那聲音仿佛有魔力般,引得夏夏不由自主就靠上前去。
直到走到無法再進,夏夏才停下來。
那人深吸一口氣,重新閉目,又開始運功打坐。
倒是夏夏被唬得一頭霧水。
這人要她過來,又不讓她做什麼,也不找她算賬,將她晾在一邊自己睡覺算怎麼回事。
抬步剛想動一下,卻听見那清冷的聲音再啟︰「不許動。」
夏夏嚇了一跳,心里驚嘆怎麼這個人不睜眼楮也知道她在干什麼。
但是果然一動不動,不敢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