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之間已過去一年,如今的姚宛茹,時刻不忘賀商當年是那樣將自己從死神手里奪回陽間,漸漸的,她似乎愛上了眼前這個男人。
賀商是個精明而誠府很深的商人,哪怕是明知姚宛茹是個純樸善良的小女人,他仍舊不會告知自己的真實身份,只透露是一家小公司的老板,做電子產品生意。
而姚宛茹只對賀商一個人真心實意,從未隱瞞,而對在賀商之後認識的伊娃,卻從不提及往事,連賀商的名字,甚至是賀商這個人都未在伊娃面前提起。
「這套公寓,還住得習慣嗎?」
賀商四處環視了一周,從牆壁到地板,還包括家具及居家用品,整潔到幾乎是一塵不染。姚宛茹的潔癖,要求生活中的完美,令賀商有時感到壓抑,難怪她會自尋短見。
「一年了,怎麼會不習慣?只是,你很少來看我了。」
賀商有意回避姚宛茹此話背後的企求,當初帶她回上海,她就一直願意跟著他。在無情而若大的國際化大都市,一個剛從死亡線上掙扎回來的女人,任何意外都有可能再次摧毀她弱小的生命,賀商只能留她在身邊。
除了平日里繁忙的生意要打理之外,賀商的確很少主動來姚宛茹這兒,每一次來,都讓她更加期待下一次能見到他。賀商不忍看到她再次陷入無果的愛情旋渦,而不能自撥,他只關心她的生計。
「花店的生意,怎麼樣了?」
然而,對于姚宛茹而言,她脆弱的心需要寄托于一個男人,一個令她有足夠安全感的男人,哪怕他並不那麼有權有勢,賀商是她的救命恩人,她心系于他,純屬正常。
姚宛茹喜形于色,從房間里拿出配有滿天星的一大束玫瑰花,亮于賀商跟前說︰「你看!」
「藍色玫瑰?」賀商開始是有小小的驚喜,這花色藍得太自然而艷麗,看不出任何人工染色的跡象,不禁感嘆道︰「嗯,好花。」
「嗯!我的眼光,不錯吧?這周新挑的花品,叫藍色妖姬。」姚宛茹滿面春風地說。
賀商看著她完全沉浸于眼前的一片花海,甜美的笑容,洋溢著生機。相信,她不會再做傻事了吧?
「哦……」賀商遲疑的反映,緣于他想起了伊娃辦公室里,同樣是一束藍色嬌姬。
這小妮子!給臉還不要臉,哪個猴孫敢與我搶女人?!哪天遇上,非得好好地修理不可!
賀商的暗中憤然,並未被姚宛茹察覺,她突然問︰「這一次,又想我陪你出去喝酒嗎?」
「不了,今天有些累,哪也不想去。」
只要是一想起今天對伊娃施吻,未得逞,賀商全然提不起興趣。藍色嬌姬的嬌艷,讓賀商的心,泛起陣陣漣漪,他多希望,眼前的女人,就是伊娃,真希望,姚宛茹對自己說的話,是伊娃想說的。
賀商月兌去外套,僅著一件單衣,在漫無邊際地觀賞著月夜,俯瞰寬闊的夜景時,一雙柔女敕的手臂從他的背後環抱。
「賀商,我很想你……」姚宛茹深情的看著眼前這個男人的背脊,輕聲說道。
身後的這個小女子,並不能真正了解在商海奮戰多年的自己,見慣了,也嘗盡了風花雪月,而今卻對男女之間的愛情產生一種莫名的失落感。
賀商,沒有愛過。而姚宛茹,愛得太深,哪怕是為愛而逝命,都再所不息。
這不是賀商想要的女人。
「宛茹,你是一個好女人,我不希望你受到傷害,但是,我不能保證自己以後不會傷害你。」
賀商能感覺到,她的側臉正緊貼著自己的背脊,這般痴情,令他倍感壓力。
「別拒絕我!你是一個正常的男人,你難道不需要女人嗎?」姚宛茹說罷,將手伸進賀商的小月復,觸模著他緊實地月復肌,在手指觸踫之後,全是誘惑。
賀商深吸一口氣,性的提示在敲擊著自己大腦,他無法阻止姚宛茹的深情,無法不去想像她就是伊娃。
賀商猛的抱起姚宛茹,將她拋到床上,然後奮力而快速地拉扯掉領帶,快速地解開襯衣鈕扣,露出結實的胸月復。
這一舉動,令姚宛茹按捺不住內心的愛潮激流,她快速地替賀商解開皮帶,激情在那一刻上演著雲雨深情。
「嗯, ……,嗯……」賀商內心的壓抑感,一下子被姚宛茹的激吻驅散。
月復中未進食,正要好好享受一番,以抵消饑餓感。
賀商很快便進入了姚宛茹的身體,也很快達到那至高的興奮點。
「Baby,我還沒吃過晚飯,原諒我,好嗎?」賀商嘴里說的話,令他自己都不敢相信,對姚宛茹這般溫情。
可是,腦海里伊娃的身影一直揮之不去,那束藍色嬌姬,依然擺放在他能看得到的地方,令他無心戀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