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倔強讓凌御霄突然停止了動作,一手覆蓋在她胸前,月復下的火熱脹痛讓他迫不及待,瞬間深入了她的幽谷。寧霜蹙緊了眉心,下唇被咬得滲出血腥,男人粗暴的滿足著他,火熱的疼痛讓寧霜的額角迅速布滿的汗滴,源源不斷的疼痛還在肆意侵襲,男人卻沒有半點憐惜,依舊自我的馳騁。「混蛋,憑什麼你就逍遙,我就要受苦!」寧霜迷糊的呢喃,頭往邊上一扭,一把咬住了凌御霄撐著的手腕,把疼痛轉移到牙齒間。凌御霄低吭一聲,毫不吝嗇的任由她咬,放任血腥溶入她的小口,依舊不改他的運動狀態。每痛一分,寧霜就雙倍的償還在他身上,逐漸的,寧霜的唇齒不再用力,那撕裂般的疼痛已漸漸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難以言喻的快.感,本能圈住他手臂的玉指泛著白,低低的吟.呻伴隨著男人的一聲粗狂的低吼在空中飄散,只剩下彼此重重的喘氣聲。一場戰打下來,寧霜已經累得連轉動身子的力氣也沒有了,然而一炷香不到的時間,大床.上的男人再度重整旗鼓,繼續欺身而上。「不要,你走開!」漫長的一夜,寧霜也記不清有多少次無用的求饒,直到東方露出一抹白,才沉沉的昏睡過去,已經失去了知覺。似乎昏迷了很長時間,無意識的轉動著散了骨架的身子,劇烈的酸痛讓寧霜迷糊的睜開眼楮,窗外的夕紅染滿了天際,竟然一覺睡到日落,寧霜撫著額頭,緩慢的撐起一雙手臂。「小姐,你醒啦?」絮兒一听到屋內的聲響,端著熱水推開了房門。「絮兒?!」寧霜總算清醒過來,「王爺沒對你怎麼樣吧?」「小姐,絮兒沒事,倒是你,王爺昨晚肯定責罰你了!」絮兒趕緊放下手中的盆子,拾起一地凌亂的衣服。「那混蛋,故意折磨了我一個晚上,我現在就是躺著不動,全身都在痛!」寧霜皺緊眉心,在外的雙肩布滿了深淺不一的淤痕,在她雪白的肌膚上更是明顯。絮兒掩著嘴偷偷的笑了,「那小姐,要請個大夫開個藥嗎?」「找打啊?說出去不怕讓人笑話!」寧霜氣鼓鼓的瞪了絮兒一眼,作勢伸手要打她,被單隨著寧霜的動作移了移位,一朵鮮紅的奇葩耀眼的暴露在空中,寧霜慌亂的把被單覆蓋在上,臉又在瞬間紅得如火燒。絮兒偷偷的笑了,吐了吐舌頭,回身擰了條熱毛巾。突然,門外有人輕輕的敲了敲門,「娘娘,奴婢是小紗!」「進來吧!」只見一個小丫頭端著一個托盤,小心翼翼的走進房內,細心一看,托盤上還放著個精致的小碗。寧霜和絮兒不解的互相對視。半炷香後,凌府書房內。「啟稟王爺,奴婢已經把藥端給側妃娘娘了!」丫鬟小紗端正的跪在地上。「嗯,然後呢?」「回王爺,娘娘不肯喝!」小紗有些緊張的十指互握。凌御霄盯著案台上的茶盞露出了淡淡的笑容,鼻腔內噴出若有似無的氣體,天下間的女人也不過如此。「娘娘一看到黑乎乎的藥液,就不肯喝,可是,可是當奴婢告訴娘娘藥效後,娘娘二話不說就把碗搶了過去!」小紗膽戰心驚的把剛剛的一幕描繪完整。凌御霄不動聲色的抿了抿薄唇,柔和的臉部在逐漸變得剛毅。見王爺不吭聲,小紗頭也沒敢抬起,「而且,而且……!」「繼續說!」「而且娘娘喝完問奴婢還有沒有?娘娘說怕一碗抵不過一夜,擔心藥效不夠!」小紗的聲音越到後頭越細若蚊絲。書房靜了好響,突然爆出一陣爽朗的笑聲,「哈哈……!」把小紗嚇得往後跪了跪。「王爺!」
(君子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