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使節還真是說到就到,為了表示兩國的友好,凌御霄帶領家奴到渡口隆重迎接。
「王爺!」雋舒身著金色華服,俏簪綴點低梳髻,打扮得體,執著手絹走入前廳。
凌御霄淡淡的掃過一眼,「愛妃在府內等候既可。」說完,朝寧霜揚了揚手。懶
「是王爺,雋舒听從王爺吩咐,在府內等候,王爺一路小心!」面不改色的恭送著凌御霄出府,人還沒走遠,雋舒臉色驟變,急匆匆的往羽心樓走去。
「娘娘,別這樣!」詠兒用力的搶著雋舒手里的剪子,鋒利的刀口已經把雋舒的手臂刺出多條血痕。
「你滾開!」雋舒用力推開她,繼續一刀刀用力自殘,粘稠的腥紅滴落在地板上。
「我不可能會輸的,不可能!」燈會那次,你帶著她出席,這次迎接使節,凌御霄,你還是帶著寧霜去,那我呢?我是什麼?名存實亡的側妃嗎?
「哈哈……」淒厲的響起陰冷的笑聲,雋舒五官猙獰得可怕。
好不容易才到了今天的地位,我不可能放棄,不可能把我的一切拱手相讓,凌御霄,你必須寵愛我!
「去找李太醫!」胡亂擦去臉上的印跡,手臂上的鮮紅無意的抹在臉上,雋舒笑得更讓人恐懼。吸了口氣,漸漸平復心情。蟲
「娘娘!」詠兒害怕的躲在角落里。
「我叫你去找李太醫!」雋舒轉過身,就一個怒吼。
「是,是,奴婢馬上去!」不再磨蹭,詠兒轉身的跑開了。
寧霜很小心的走在凌御霄左手邊,既怕自己會不小踫到,又要警惕周圍的人會不小心踫到,步子跟隨他的速度,基本上,她是盯著他的左手在走路。
凌御霄突然動了動左手,牽住了她的小手,就像那晚一樣,輕輕的裹在他的掌心。
寧霜一怔,慌亂的步子差點踩到他的靴子,凌御霄輕輕一移,避開了。
大掌傳來的溫度暖著她冰涼的小手,她的臉卻熱得一塌糊涂。身後的家僕和侍衛都看著,他就這麼無所顧忌的牽著她走。
「你再這樣看著本王的手,有誰會不知道本王受傷了?」威凜的聲音從頭頂上飄過。
「有道理!」寧霜慎重的點頭,表示同意,再假裝若無其事的扭開脖子。
走出府外,一輛華貴明黃綢緞的馬車停在門口,「哇,真的有馬在拉哦,還兩匹呢?!」話一出,又讓人笑話了。
凌御霄拉過她的小手,便把她扶上車。可是才走幾步,她就開始覺得頭昏腦脹了,這暈汽車的人,也會暈馬車嗎?寧霜喃喃的自問。
凌御霄察覺她的異常,一雙小手比剛才好冰冷,另一只手捂了捂心口,動作很細微,凌御霄已經落在眼里。
「寧兒,身子不適?」
「嘻嘻……我暈車!」寧霜不好意思的吐吐舌頭。現在可以確定了,她是除了單車外,其他任何車都會暈的人!
凌御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揚開馬窗邊的明黃緞子,綠影已守候在旁,只听見凌御霄一句「回府!」領頭的侍衛急急的調頭。
寧霜還在驚愕中,隊伍已經往回走。這能算他在寵我嗎?「王爺,不去迎接使節,可是會破壞友好關系?」
「寧兒不是與倭國結恨甚深,本王不去迎接,也合理!」
「呀,我不是這個意思!」寧霜急了,這不會成了日後兩國間長久的疙瘩吧,那她的罪可就深了,這根還是她埋下的。
這下是寧霜苦口婆心,也勸不住些什麼,馬車已經停在凌王府前。
「什麼?回來了?!」雋舒大驚,才剛剛把李太醫譴走,可別在前門撞個正著。喚了詠兒追上去,把太醫引到後門,再贈上重金,三緘其口。
正午時分,劉川楓領著倭國使節走入王府。隨意把傷口巴扎過後,雋舒回到前廳迎接。很自然的站在凌御霄身旁,輕易的把寧霜擠到身後。
「纏尖凌萬頁,萬頁欠雖!」倭國使節身著月白色的臨國華服,用著極度不標準的漢語向凌王請安,身子恭敬的九十度鞠躬。
寧霜伸頭偷偷一看,來者兩人的身高讓人一愣,寧霜壞心眼的暗自用侏儒來形容。
「千葉使節無需多禮,請入府!」凌御霄左手背在身後,右手微微一揚。
「謝萬頁!」這個千葉使節並不會,站在身旁低著頭的男人,名叫三井多,個頭也差不多,是此次隨行的翻譯。
千葉使節對著低頭的男子「阿里噶多」了一番,只見男子點頭示意。
隨後跨前一步,「稟王爺,使節這次到臨國,受天皇的囑托,特獻上倭國的奇珍異寶,請王爺笑納!」三井多轉過身子,身後的馬車上拉著一個個紅木箱。
「還望使節代轉告,本王感謝天皇的美意,必當獻給皇上。本王已設宴為使節洗塵,請往這邊!」
來到前廳,雋舒領著寧霜和容兒,站在凌御霄身旁,「這是本王內子!」
「見過使節!」雋舒領頭禮貌的問候。
千葉使節雙眸一對,即露出流光炯炯的神韻,隨即發出一聲的贊嘆。轉過頭對著三井多又一番的「空妮七挖」,寧霜臉色頓時一僵。
三井多笑了笑,「王爺,千葉使節說王妃貌美如花,王爺好福氣!」
寧霜終于確定了,來者不善。剛剛千葉那色.狼明明說的是,「王爺的妃子笑得很婬.蕩,如果壓在身下,那叫聲,一定爽.歪了。」
雋舒還傻頭傻腦的繼續賣笑,听了三井多的翻譯,還要去「阿里嘎多」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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