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霜高興著自己報了仇,縮回的腦袋對上了他一雙黑眸幽深似水,似乎還裹著熾熱。她不知道,她突然的動作,已經挑起了凌御霄某處神經。
牙齒咬在頸上,鼻息的溫熱若有若無的呼打在頸處,凌御霄伸手拉過她的身子,撞進了自己的胸前。懶
「凌御霄,你一早就知道千葉有問題,對不對?」寧霜掙開身子,更是讓他躁動幾分。
「不然,你以為以你那障眼法,就能這麼偷偷模模的躲過本王的錦衛,偷溜上船?」凌御霄眼眸掠過,譏謔的淡淡開口。當然,靠她那點小聰明把一個水暈再易裝的事,凌御霄可不會稱贊她。
寧霜瞪了他一眼,他那語氣怎叫她如此不爽!「原來你一早就讓劉川楓和綠影去跟蹤了,我還以為你什麼都不知道呢?」
「沒能確保你的安全,本王會讓你偷偷上船嗎?」伸出的另一手圈住她的腰,身子往她邊上靠了靠。
寧霜偷偷樂著,他還是有留意她的……
找了個舒適的位子,凌御霄扳過她的臉,重重的吻上她的唇。呼吸急促的相互抵著,他的唇舌快速的掠進她的口腔,逼著她與他相纏。
「嗯……」寧霜突然用力的推開他。似乎有筆帳未清。
大敵當前,他們聯合對外,寧霜把自己凝月樓的事暫且擱下,不代表她已經冰釋前嫌了。蟲
「你不覺得還有一件事要交代嗎?」
凌御霄挑挑眉,大手抓過她的手臂,往身邊一拉。「奴才都不知道主子的下落,不需要責罰嗎?」
「那是我的問題,不關他們的事!」寧霜躲避著他手掌在她身上的摩挲。
「本王只是讓他們跪下而已,也不算什麼刑罰!現在都由你做主了,還想怎樣?」手指輕輕的挑開了她的羅帶。
帶著溫熱的大掌探入那層層衣衫,需索著她的每寸肌膚,耳邊的呼吸也跟著加重。
的確,到最後,她也要到了決定權,寧霜不知道這算是好是壞?
避開那頸上的傷口,唇瓣輾轉過她身子的每一處。
胸前微涼,那敏感的一處餃入他的口中,舌尖隨意滑過,寧霜身子一顫,咬了咬牙,那細細的喘氣聲還是溢出嘴角。
這木質的船板,把那遠遠的腳步聲也清晰的傳進耳里,寧霜一羞,咬住他的手臂,不敢發出任何聲響。
「沒有人敢過來!」耳邊是男人低啞情.欲的聲音。
原本還有的一絲擔憂,卻被突然的侵入而震消。火熱挺拔倏然滑入她的身子,寧霜不備的叫了出聲。
「專心點!」覆在胸前那雪白的手掌用了用力,以示懲罰。
混蛋,這麼突然,前戲都沒交足功課,就這麼迫不及待的填入,那不適還沒讓寧霜緩過,撕裂的疼還在折磨著她。
「寧兒,答應我!」這次凌御霄沒有用本王自稱。
「嗯?」寧霜隨意的回了一句。
凌御霄突然不動了,汗液粘濕了鬢角的幾縷黑發,把頭埋在她的耳邊,體內的昂揚在她身子的深處微微抖了抖,寧霜難受的壓低了嗓子,「凌御霄!」
「你必須答應我!」重重的呼吸劃過耳際,他自己也忍得難受,卻不得不逼著她做出回應。
會在這節骨眼逼她答應,絕非什麼好事,寧霜咬唇死忍著,讓他把條件先說出來。
「嗯!」凌御霄動了動,往身子的深處一頂,讓寧霜險些叫出聲。
「凌御霄,你出來!」寧霜又羞又惱。
「不!」
那敏感燥熱得辛苦,寧霜想推開他的身子,卻手腳發軟,只能被他這麼欺壓著。
「那,那你別亂動!」想要命令的話,一出口卻含著嬌.媚,寧霜嚇得不敢再出聲。
「你是說這樣嗎?」凌御霄啞聲失笑,在體內稍稍一動,頂入得更深了些。
「啊—!」敏感處就這麼被他挑.逗著,身子難過得弓起,他卻無所謂的隨意一頂。
「凌御霄,你這妖孽中的妖孽!」寧霜的額角滲著汗,眼前的光景變得蒼白,抖著身子,手掌緊緊的抓住身下的被褥,就這麼被動的受著折磨。
「答應嗎?」吻落在她的耳畔,凌御霄低聲誘.哄著。
「嗯!」迷離的一聲,也算是答應了。
「記住了,你今天答應我,以後都不準偷偷離開我,永遠!」
欲.望在瞬間引爆,凌御霄俯起身子,把她的雙腿分得更開,埋入得更深些。搖曳的汗水順著發尖,灑落在褥上。
那麻酥強烈的刺激著,一的涌過,寧霜低聲叫出,直到暈厥在凌御霄的懷里。
再次醒來,船已經泊到岸邊了,碼頭邊上站滿了綠衣侍衛,還有不少圍觀的百姓。凌御霄抱起寧霜,就這麼走出船艙。
「凌御霄,放我下來,我自己會走!」被那麼多雙眼楮盯著,寧霜覺得更是羞赫,掙扎著想下來,卻叫凌御霄抱得更緊。
反正力氣斗不過他,干脆把頭埋入他的胸前,嗅著他身上好聞的香味,順便遮遮糗,不小心刷過的眼神又對上身後黑衣男子的目光,寧霜怔了怔,那是充滿殺氣的視線。
黑衣男子沒有下船,在她還未離開碼頭時,倏地一跳,消失了影蹤。
再次尋找,已經找不到任何影子,寧霜已經被抱入馬車,那明黃色的緞子隔去了外面嘈雜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