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寧霜卻害怕的往後退了一步,重心靠後,凌空的手揮動了幾下,「撲通」一聲,掉入潭中。
在水里掙扎的撲騰了幾下,濺起的泡沫遠遠的泛開。一不小心,咽下了幾口水,那令人窒息的潭水如水蛇般纏繞全身,把她的身子使勁往下扯。冰冷,深深的沁入全身。懶
凌御霄騰起身子,飛身躍過,足下輕點過水面,一手把她從水里抱出來。
驚魂未定的寧霜還在繼續閉眼掙扎,來回幾個不留意,打在凌御霄的臉龐上。
直到飛舞的雙手被狠狠按住,她才遲鈍的睜開眼楮。
綠影把長劍架在容兒身上,凌御霄冷冷的看著他。「本王沒想到,邪醫藥神,對這南隅表圖也頗有興趣!
「凌御霄!今日我南榮征敗在你手上,也認了,你是怎麼看穿我的?」
「哼……」凌御霄飄散的睨了一眼,「本王可從沒到你樓里過夜!」
這麼說,他是從容兒進府那天就已經知道?寧霜呼吸漸漸穩下,才能細心留意他們的對話。
「哈哈,凌御霄,你也殺不得我,在你府中的天井,我已投下無色無味的藥門劇毒,齔毒!你們每天都必須服下解藥,否則三天內,必定會內髒爆裂而死!」南榮征得意的露出一抹惡笑。蟲
「你覺得本王既然知道你在府中,還會放任你在府內放肆嗎?」凌御霄冷冷一笑。
「本王只是好奇,他到底用什麼方法,能讓你邪醫藥神再度出山?很好,本王倒省去了打探南隅表圖的下落了。」
「凌御霄,你卑鄙!你是故意在等我露出馬腳?」南榮征咬了咬牙!
「本王想不通的是,他為什麼要殺寧兒?」懷里的人不停的顫著,牙齒磕得咯咯細響,似乎響要掙開他的懷抱。
「凌御霄,放我下來!」寧霜的聲音很微弱,身子不停的動著,之前的風寒還沒徹底清愈,如今又加上月.經來潮,身子更是虛弱了許多。
「寧兒,別亂動!」一改剛剛那冷硬的態度,溫柔的俯在她耳邊低低的喃著。
寧霜頭很沉,雖是抱在懷里,她還是冷得麻痹,卻執意下來。
突然,凌御霄大掌觸到一抹溫熱,有些黏稠,低頭一看,身子僵了些許。
寧霜無力的闔上雙眼,讓你放我下來就不听,這古代的男人對女人的月信是相當忌諱,別說會觸到讓他們晦氣的經血。
凌御霄只是撂下三個字,抱著寧霜匆匆走回凝月樓。
「關起來!」
在石壁後,如非綠影阻止,他早在南榮征用他的蓮花指踫在寧霜胸前的一刻,飛出銀針,一劍封喉。
硬是忍了到他的最後一句。如非還有疑問,他撂下的三個字,會是「殺了他!」
半路,凌御霄已經迫不及待的運功為她驅寒。
回到凝月樓,絮兒手腳麻利的換上干淨的褻衣,寧霜已經昏昏沉沉的睡著了。
翌日,寧霜依舊高燒不醒。夢里她又回到以前的日子,囈語著夢中的某個片段,「陸子彥」,又晃過了和小愛追逐的畫面,「小愛」。
奈何「小」字音太細了,倒是凸顯了「愛」字……
床沿的凌御霄眉間冷冷一沉,眸光嗜著怒火,盯著那蒼白的小臉,縱使滿腔的恨意也難以傾泄。
這女人天生反抗藥汁,就算強硬灌入口,也不願下咽。煎來的藥也只能靠著凌御霄一口口喂到她嘴里。
一碗藥,總要耗去一個時辰。
再次醒來,已經是第三天了,寧霜似乎做了很長很長的夢,睜開眼的剎那,有片刻的難以接受。
「怎麼還在這里,我不是已經回去了嗎?」眼楮怔怔的盯著床頂,抱著還有些脹痛的腦袋,那埋怨的聲音帶著明顯的頹然不悅。
夢里,她正常的上學放學,正常的拍拖拍戲,原來只是夢,好真實的夢。
「寧霜,你想回去哪里?」也不管她剛剛醒來,能否接受如此強烈的分貝,凌御霄沉著臉,怒吼一聲。
「咦?你怎麼在?盯著他發冷的表情,寧霜一臉迷糊。
「你還沒回答,你要回去哪里!」墨眸沉斂,凌御霄再追問了一遍。
「我,我做夢而已……」
「那告訴本王,誰叫陸子彥?!」那三個字,他可是听得非常清楚。
「陸子彥?」就一個虛偽的臭男人!寧霜在心里暗暗想,突然撲哧一笑。
「嗯?」
「一個已故的愛人!」學著他的回答,看著那沉沉的臉色在變深。
「你是本王的女人,容不得你有任何愛人!」凌御霄暗沉的眸眼灼灼的盯著她,大手握住她的手腕。「以前不準有,以後更不可以有!」
「你可以有個星兒,我就不可以有個陸子彥嗎?我覺得這樣才……」話沒說完,下頜已經叫人狠狠掐住。
「你放手好痛,陸子彥才不會像你那麼暴力,動不動就用力氣制伏我!」寧霜氣得胡說一通,直把凌御霄氣得更嗆。
凌御霄嘴角幾下的抽動,突然瘋了一般把她攫進懷里,用力的掐進懷里,狠狠吻住她的雙唇。
雙手剪至身後,吻重重的擠壓著她的唇,瘋狂的噬咬,在她雪白的肩胛下留下紅紅紫紫的印記。
舌尖在她的小口內肆意掠奪,寧霜又惱又怒,貝齒一緊,咬破了他的舌尖,那甜腥從他的嘴混入她的口中,唇齒依舊廝磨著,絲毫沒有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