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救命,下大雨了,淹……淹水了!」喝了好幾口水,手在水面撲騰,嗆得咳了好幾聲,凌御霄伸出一手把她揪出水面。
別以為醉了他可以不算賬,今天的事情,他還沒有得到滿意且合理的解釋,一想到她對著低下的男人拋媚眼,他就怒得瘋了。懶
「凌御霄,你混蛋,關鍵時候才出來,你知不知道我都嚇死了!」趴在木桶邊,寧霜突然嗚嗚的哭起來。
凌御霄一怔,他倒是還沒開口,她就哭得傷心。
「嘻嘻,不過,你還是救我了!」看來這個女人醉得不輕,一會哭著,一會又笑了。「還好你救了我,也不枉我好心想著幫你找女人!」
「找女人?!」後邊的三個字,讓凌御霄渾身的不爽,微怒的抓住她的肩膀,「你說什麼,給本王說清楚!」
「凌御霄,你別記恨我,我離開還不忘為你挑個秀女,你應該知足了!」寧霜糊涂的喃喃話語,那「離開」二字在凌御霄耳里特別清晰。
「寧霜,你把話給本王說清楚,什麼離開!」凌御霄用力晃動她的單薄的肩膀。
「哎!」無意識的把頭歪斜了四十五度,停了好一會,「好餓!」
等了許久,竟得到「好餓!」二字,凌御霄臉色發青,突然手腕一陣劇痛,是那個醉得糊涂的女人用力的咬了一口。蟲
把她從水里撈了起來,水分的蒸發散去了許多熱量,寧霜冷得牙齒磕響。「好冷!好冷」聲音抖得不停,不停的往暖和的地方磨蹭。
濕嗒嗒的紅袍被大手扯落兩腿間,只剩下那輕便的肚兜,寧霜冷得嘴唇發紫,蜷縮起了身子,窩在他身上。
「寧霜,別再讓本王听到離開兩個字!」凌御霄板過她的臉,也不管她有沒有听進去。低頭狠狠的吻住那發紫的嘴唇。
粗重掠奪地唇舌讓寧霜快窒息,隨意扯下的肚兜,大掌在她身上模索著,急促的吻遍她的全身,身子麻麻.酥酥的漸漸溫熱起來。
寧霜一個反身,把他壓在身下,雙手環住他的脖子,靠在他懷里喃著。「凌御霄,我知道你不是好人,可是我還是喜歡你了,怎麼辦?」
「我也知道你只有一個星兒,我不要委曲求全的愛情,對你來說,甚至不算什麼愛情吧,我想回去我的世界,很想,但是我不知道要怎麼回去,我希望這一切只是在做夢,夢醒了,就會回到原點。」
她的醉言,有著凌御霄不解的地方,但他不想明白,他只知道,他不要她走。「本王不準你離開!」
「哎,你是奸臣,我就變成奸妃,遺臭萬年!我不要!」胸前的小腦袋無奈的搖了搖。
可以斷定,她真的醉得可以了,所有斷開的對話,都難以餃接起來。凌御霄不想再听她胡語,把她壓在身下,狠狠的吻了起來。
隔著那薄薄的衣物,不安的身子在胡亂的扭動,隨之而來的銳敏酥麻感差點把他自己逼瘋。
「嗯!」低下的堅挺突然附上一雙若軟的小手上,凌御霄的身子微微一顫,在她耳邊重重的劃過一聲。
手法很不嫻熟,偶爾還把他弄疼了,卻是她第一次的主動。
體內的欲.火快把他逼瘋了,低下頭埋入她那潔白晶瑩的渾圓,瘋狂的噬咬,寧霜禁受不住的一聲嚶嚀,讓凌御霄不再壓抑那早已悶脹得生疼的情.欲。
分開她的雙腿,底下的柔壑抵著他的堅硬,摩挲著,寧霜難受的弓起身子,嘴里喃著凌御霄听不懂的兩個字,已無暇分心而顧。
寧霜咬唇一聲低吟,臉上潮.紅一片,他的指探進了她體內最私.密的深幽,有節奏的揉捻,抽動著。
突然,那碩大的硬挺一下填滿了她的私密,險些難以容入,邊主動的弓著身子迎合,一邊又難受的胡亂推開他的身子。
凌御霄被她那矛盾的動作折磨得狂亂難耐,雙手箍緊她的身子,加快頻率在她體內馳騁著,那潮.熱和麻.酥漸漸取代了刺痛,一股暖流從小月復下竄起,寧霜氤氳的呻.吟出聲。
廂房內高溫的躁動在許久後終于平靜下來,寧霜已經累得昏睡過去,眼角還滲著那閃爍的淚痕。
凌御霄並沒有從她的體內退出,撐著手肘,嘴角勾著抹笑,深泓的眸底還暗藏著一抹不滿足的欲.火,他還想要她!
對她,似乎有愈發濃烈的欲.望,不止是對身子的佔有,更容不得她與其他男人對上一眼,他會發怒,會起殺意。
她睡得很熟,呼吸均勻,有些冷的往他懷里鑽了鑽,凌御霄微微一笑,拉過身旁的被褥蓋在她身上,大掌落在她的後腦勺,撫模著一頭若軟的青絲。
對她,如初平淡的感情釀得有些細微的變化,她知道他的事情越來越多了,他卻從來沒有想殺她的心,更甚者,會不顧一切的阻撓,即使對她的身份還未明朗。
傾入越多的感情,會讓人的理智產生偏差,會讓判斷失了分寸,他不想讓自己演變得愈發不可收拾,那他將如何完成大業?
微微的煩躁縈繞心頭,凌御霄蹙著眉心,從她的身體退出,翻身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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