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比,差一點!」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他的血殘留在她的上唇,寧霜別無他想的伸出舌尖舌忝去,卻讓凌御霄的喉結滾了好幾下,寧霜看到他深似潭的眸底微微一縮,因情.欲渲滿的眼眸越加曜黑深暗。
想跑,卻讓他單手制住,甩回床上,從身後壓過,覆在他的身下,雙手高舉過頭頂。「凌御霄,你神經病,難道你還有s.m的傾向!」身子動彈不得,只剩一張小口嚷嚷著,凌御霄听不懂她的話,重重的封緘住她的口。懶
躲避她的貝齒的攻擊,轉而吻住她的頰,滑到她的耳珠,一手蓋在她馥香柔軟的渾圓,寧霜咬唇掙扎,抵在喉嚨間的六個字還是嘶啞著吐出,「凌御霄,別踫我!」可那不爭氣的身子竟然酥麻開來,戰栗而火熱。
一場硝煙戰火卻在臨開戰前熄了火,凌御霄附在她耳邊粗重的踹著氣,停了所有的動作。寧霜真不知是該哭還是該笑。咬緊牙,鼻息還是露出陣陣嬌喘。側眼看見他一手攥緊了身旁的床單。
她竟在耳邊听到他低沉的自責,「寧兒,對不起……!」
他徹底讓她迷糊了……
「凌御霄,你……」她的話還沒說完,他松了她的手,搶過她的話。
「師傅說了,你的身子三個月內都不可以再懷上子嗣!」萬不得已,他開口了,本想讓那孩子的殤沉沒心底,她越是不提,他越怕會漸成為她的一塊心病。蟲
她的臉上一片薄涼,側過頭,滿眶的淚水溢出,身子抽噎的微微發抖。「寧兒,孩子我們還會有的,現在你要養好身子,剛剛是我急了……」
拉住了他想起身的手臂,凌御霄的動作定在了半空,原來他一直都顧慮著她的身子,而她卻無力取鬧的責怪他,「凌御霄!」她嬌憨的喃喃低語,噶然收住所有聲息。
他的身子緊繃得厲害,還是甩了她坐直了身子。
本以為愈合的傷口,原來再提起,她還是會哭,會為那個緣分淺薄的寶寶,孩子的事情她也有錯,如果不是自己任性的撞過去……
「那我可以吃藥。」她也跟著直起身子。
凡藥三分毒,他並不願意讓她多食,似乎也只在第一次事後喝過。就連原本涂在他身上那斷孕的香氣,吸多對身子有損,也叫他給棄了。
見他沉沉搖頭,寧霜爬上了他的大腿,伸手勾過他的脖子,在他耳邊細聲道,「凌御霄,我好了!」
「寧兒,听話!」把她的手拿下,她卻又快速的勾上,唇靠得更近,彼此的氣息都噴到對方唇上。
本就繃得脹痛,那火在體內竄得高,身子滾燙得不像話。她卻更大膽的挑逗,舌尖伸出,描過他下巴輕淺的青茬,再細細吻住他顫動的喉結,吮著,咬著,輕輕餃著。
身子僵硬得厲害,剩得可憐的理智霎時被掩沒了,火勢被瞬間引爆,蔓延得厲害,似久別的身子充滿了渴望,熱切的糾纏起來,于是潮.熱,暖流,酥癢,一塌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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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醒來,他似乎離開很久了,觸模那床沿已經冰冷一片,心底有些空蕩蕩的。回想起昨日在前廳,綠影沒得他宣完,就急急走入,在他耳邊喃了幾句,寧霜估模,也許是他的造反大計又出了新問題吧。
按下那股失落,寧霜想爬起身子,才一動,既呲牙咧嘴的定住了姿勢,記不清昨夜他要了幾次,只知道現在後遺癥嚴重得厲害,她的下.身整片整片的酸痛。
不見絮兒的蹤影,卻進來了一名小丫頭。「稟側妃娘娘,王爺一早進宮去了,王爺特意囑咐奴婢等你起身後,要馬上告訴娘娘!」
「嗯,好,我知道了,謝謝你!」寧霜開心一笑,隨口一句謝謝,卻讓小丫鬟緊張的跪在地上。
「娘娘,服侍您是奴婢的榮幸,您不需要給奴婢道謝!」小姑娘緊張的磕著頭,這小丫頭是新來,她可不想因為這樣受罰了。
「好吧,好吧,你起來了,算我錯了!」寧霜苦笑不得,真不懂這是什麼社會,趕緊讓她起身。
「娘娘您沒錯!」小丫頭果然訓練有素啊!
寧霜暴暈,接不下話了,突然絮兒低著頭走進來,寧霜好似看到救兵,「絮兒,你讓她起來吧,她折磨死我了!」
絮兒別過頭,對小丫頭揮揮手,便跪安跑了!
寧霜自顧自的緩慢爬起身子更衣,心情愉快的嗦些廢話,絮兒卻很安靜的把早膳都準備好,寧霜終于發現她的異常了。
「絮兒,你干嘛?怎麼哭了?」本就不太大的雙眼哭得又紅又腫,已經眯成一條線了。才開口問了一句,絮兒咬著唇,沒忍住的眼淚又滑下了。
「娘娘……」那鼻音很濃很重,哽咽得說不下去。
她沒見過絮兒這副模樣,嚇得都沒心思吃飯。「不會是那個星兒今天就給你難堪吧?」她不說話,寧霜只好胡亂猜測。
搖頭!
「難道是你家里出事了?」
再搖頭!
「哎呀,你倒是說話啊!難不成是……綠影?」
終于有點反應了,絮兒沒有表態,卻哭得更凶。
「不可能啊,綠影上次答應我了,他會好好照顧你的,我看得出來他對你不是隨便玩玩呀,哦……我知道了,是吵架了吧。」寧霜自己分析得開心,末了,還要幸災樂禍的加了句,「小吵可以怡情,不礙事!」也不想她自己和凌御霄小吵時的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