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眾人被陽光下閃著金邊的翅膀所著迷的時候,水長老的權杖忽然嗡嗡地響了起來。不遠的雪湖上陸續出現了不同色彩的光芒,由遠而近地懸浮在湖面上,光芒帶著不同的氣流,使得湖面上不斷地泛起漣,然後是一波接一波的小小浪花。
眾祭司神色緊張起來,他們紛紛離開神木,向湖邊走去。
水長老在前面領頭,帶著眾祭司飛向了湖面,很快眾人就看見了其他十一省的長老居然全都來了這里。
穿得火紅的火長老神色嚴肅地站在湖中間,然後象是擺著陣法似的,其他的長老陸續站到了自己的位置上;金長老人如其名得穿著一身亮金色,站到了火長老的左側,樹長老穿著一身綠色站在火長老的右側;土長老穿著一身黑色站在火長老的身後;水長老穿著一身藍色站在火長老的對面,而光長老穿著紫色和花長老穿著淺黃色衣裳,站在水長老與樹長老之間;蛋長老穿著白色的衣裳,和雲長老穿著淺灰色衣裳站在樹長老和土長老之間;風長老穿著透明的淺綠色衣裳,雷長老穿著銀色的衣裳站在金長老和水長老之間;石長老穿著褐色衣裳站在金長老和土長老之間。他們各有特色的權杖遇在一起發出的低鳴聲,讓所有人的耳鼓都跟著嗡嗡作響,內心里涌著一股悸動,而不適的人臉色蒼白著就倒在了地上。這些不舒服的人很快地會被其他人所鄙視,因為在這里十二長老權杖共鳴下不舒服的人被視為最低微可鄙的人,與那些犯罪的人是一樣另人厭惡的。
「今天,我在十五成年節禮祭司的大日子里把你們召集,是有大事相商。」火長老沉聲宣布,「不得以,今年的成人禮聚集在你們水省一起辦了!另外……」他環視了一圈,看到各省的大中小祭司已經陸續集中了過來,而那些被運送來的各省十二名少男少女也辛苦地隨著大祭司們懸停在這近千傾的湖面上。「我們要集中最優秀的力量,與我們共同的敵人決戰!」
「決戰!決戰!決戰!」陸續趕來的大中小祭司們在听到火長老的話之後,紛紛表示自己的決心。
水長老抹了一下額前的冷汗,「火長老所指的共同的敵人是?」
火長老目光犀利地瞪向懸浮在雪山之頂的天庭山,那里正是王柯所在的地方。
所有人的目光聚焦在這里時,就連坐在主宮殿打盹的何漢生也嚇得坐直了身子。「他們,他們不會是來真的吧?」
「我們盜了他們的能量寶石,你覺得他們會跟我們玩游戲?」王柯答得似笑非笑。
曹超冷哼了一聲,「你的計劃里也有這個吧?以你的能力肯定能對付的,不是嗎?」
王柯嘆了口氣,「我這麼做不就是為了吸引他們的目光,然後打亂他們祭司禮,給你機會搶走自己的女人嗎?我都犧牲這麼多了,你們倒好……唉!可見這年頭,好人做不得啊。」
「關鍵是,你們做了自己想做的事,把我這個不想找事的給趟進來不說,還直接讓我做那個偷盜的人……真是沒臉做人了!」何漢生覺得自己最委屈,為什麼他們都拿自己當副手,什麼都要自己去打先鋒?!最終自己是一點好處也沒有的吧?
「閉嘴!」這兩人倒是口徑一致,直接讓他這個副手老實呆一邊抹臉。然後王柯以著溫和而不容拒絕的眼神盯著曹超倔強而尖銳的目光。
何漢生無奈地抹了把臉,讓自己鎮靜再鎮靜!「我說,現在不是你們這樣相持的時候吧?我說……你們看看那十二長老的臉啊!那臉色,那眼光……要死人的啊!」何漢生想哭的心都有了,他這幾年來看盡了翔族人的臉色,也十分清楚他們的能耐。正是這份知己知彼,才會讓王柯和曹超拿他當副手去偷盜他的客戶手里的能量寶石。郁悶啊!郁悶得想要撞牆了。
「你怕什麼?他可是一點也沒把那些翔族人放在眼里的。」曹超冷冷地說,「在他王的眼里,這些翔族人不過是長了翅膀的人類罷了,和我們一樣——是低等生物!」
何漢生在一邊抹冷汗!他當然知道王柯是什麼樣的人,而且他也沒少吃虧。
「既然對我有信心,那就乖乖的呆在這里,他們想要跟我為敵,就要有跟我為敵的實力。否則……」王柯的嘴角勾起一抹淡然的笑意,只是這表面溫和,笑起來也十分俊朗的人物,越是這樣笑越讓人心底發寒。
「他們放射性的寶石威力還是蠻大的……」何漢生模著鼻子小聲地嘀咕,心里卻一點底也沒有,只覺得這樣惹毛了十二長老,只怕是要吃不了兜著走。
水長老心底發虛地也跟著看向那雪山之巔的天庭山。山上住的可不是一般的人物,那是天神啊!
「你的這個所謂的能量寶石不過是個儲物的寶石,而且它只能吸附存儲水這一種物質罷了。可是如果我動動手指頭,你們這水省,甚至是艾蘿星球可能會永遠不會有水……然後,你們會枯竭而死……」那個王的威脅聲猶在耳邊,那種實景的水源枯竭和干旱後動植物被干死的情景讓水長老心底里開始打顫,因為……在那個時候,他的水寶石一點作用也沒有。如果惹惱了天神,只怕從此艾蘿星會成為一顆死星……越想他就越害怕,可是怎麼樣才能阻止這些長老同時發怒,而又可以緩緩圖之?他此時的心底涌起的是無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