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聲音自說自話的,讓小喬和漢都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顫,沒想到綠光居然比黑暗還要讓人恐怖!
小喬恐懼地縮在漢的身後,兩手不受控地抱著漢的腰,一雙眼楮卻又好奇地向那金屬箱張望。
漢也是一句也不多說地仔細地想要透過金屬箱看看里面究竟是什麼東西,但這個金屬箱居然是稀有金屬制成的,他那所謂的高檔透明鏡居然還是無法看清楚里面是什麼,只覺一團綠光濃濃地困在箱子里。
「咦?不是一個人!」那聲音又奇怪地說了一句,「這個光和氣有點奇怪。」他咕噥了一句,終于不耐煩地吼了起來︰「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小喬給這聲音嚇得渾身一顫,把漢抱得更緊了,漢不適地用手拉開她的雙手,瞪了她一眼,小喬只好委屈地看著他,那神情讓他哭笑不得。
正當二人互瞪時,那個金屬箱忽然劇烈地晃動起來。一道綠光居然突破了金屬箱的禁錮,沖了出來,形成一個大大的光團,從光陷中卻又仿佛能看到一個人臉的樣子。小喬嚇得驚叫了一聲,漢立即緊張地將她護在身後,用手中的武器對著那光團就是一陣亂射。可是武器的各種攻擊打在那光團上全都如同雨點落在了棉花上,一點感覺也沒有的透了過去,倒是飛船的內殼上釘滿了坑坑窪窪的痕跡。
「小子!你這些東西對我是沒有用的!」那個光團居然跟他們說話了,這聲音正是剛剛說話的那個。
「哼!」漢只是哼了一聲,然後警惕地瞪著他。
「嘖嘖,看上去細細女敕女敕的,滋味一定不錯!」那個光團居然在那里仿佛流著口水,嘖嘖有聲,「你是不是女王丟掉的那個孩子?」那個光團忽然讓漢躲避不及地湊近,它對著漢就象狗一樣的亂嗅,「居然帶著點女王的紫氣!而且還在生長的樣子……」正說著,一滴滴的光焰居然象口水一樣落下,小喬惡心地用手揮開,卻不料那團光焰又湊近她嗅了起來,「有點意思,也是綠氣!只是比我這綠氣要女敕多了,好象進化過的……不如,先吃了你?」說完就張開那幽綠的大嘴,要吸住小喬的頭,嚇得小喬立即用雙手亂揮亂打,只是打在一團光焰上什麼效果也沒有。
「你胡說些什麼?」漢被這東西說得莫名其妙,听那意思自己居然是女王失蹤的嬰兒,那麼肖會是自己的父親嗎?
「嘿嘿嘿……」那東西發出一串怪異的笑聲,「送上門的美餐我是不會拒絕的,等吃了你們,我肯定能打敗白矮星女王,到那時我就會是你們宇宙的王!來吧,快讓我吃掉你們!」
小喬很想再退,可是已經貼在門邊了,外面的大風暴正在肆虐,可是一想到有妖怪要吃掉自己漢,她倒寧可開了門奪路而逃。于是她拼命地想要拉開門逃出去,可惜這門卻是只能從外面開的,在里面根本就是動也動不了。
漢已經將所有的武器都用上了,只是沒有打到那妖怪分毫,倒是把金屬箱給打得裂開了。一個全身鎖著金屬鏈,又渾身綁著奇異植物的人在里面咯咯咯地怪笑,「我就要自由了!你們打開了這個金屬箱,正好方便我吃了你們!」說完一股濃烈的腥臭味充斥著整個飛船,那妖怪散發著綠光籠罩住了漢,漢似乎被麻醉了一般倒在地上,眼睜睜地看著那妖怪將植物纏著他要拖到箱子里去。小喬急了,伸出雙手拉住了漢的雙腿,使上了吃女乃的力氣也不要那妖怪把漢給吃掉。
那妖怪忽然咦了一聲,然後又大叫一聲︰「不好,嘀……嘀……嘀……」也不清楚他那是什麼意思,又不是報警器,在那里嘀嘀嘀地蜂鳴個什麼勁?小喬正在奇怪那個跟自己拉扯的力量忽然變得強大起來,洶涌地襲向自己的全身時,忽然下意識地感受到火氣上沖,鼻血流了出來,然後胸口里翻涌著血氣,一口鮮血從嘴里吐了出來,她的兩眼直翻白。漢此時卻連動也不能動,只是感覺一股氣流從那妖怪的身上傾泄而出,流經他的身體,然後漸漸地全部地擊向小喬,他痛苦地以為小喬可能會撐不住,可能會因為這個沖擊力而死掉。
隨著時間的推移,那股力量開始漸漸變弱,然後那綠色的光焰也漸漸變淡最後化為烏有。那個妖怪渾身癱軟地倒在那堆植物和鎖鏈里,兩只眼楮突起,七竅流血已經死掉了。
小喬暈乎乎地抹掉鼻血和嘴角的殘血,晃晃悠悠地爬了起來,跌跌撞撞地扶著漢起來,「你,你怎麼樣?」
漢在那個妖怪死後,纏在身上的植物就很快地枯萎,此時他只感受到身體內有股力量來回地激蕩,說不出的難受,甚至一點力氣也沒有,只是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他看了一眼小喬︰「你怎麼樣?」
「我……我……」小喬又嘔吐出一口鮮血,「可能受傷了!我們還是先想辦法回去吧。」
漢輕輕地抬手擦拭了一下小喬額上的汗水和唇角的血漬,「對不起,沒能好好地保護你。」
「沒關系,只要我們還活著,就比什麼都好!」小喬再看了一眼那個妖怪,「它說你是女王的孩子……」
「我不知道。」漢苦笑了一聲,「回去後,你幫我悄悄地采集肖的DNA,我想知道確切的答案!」
「嗯!不管怎麼樣,這回還是你救了我的命!」小喬咬了咬唇,「我一定會支持你到底的。如果女王想要殺你,或是跟那個妖怪一樣要吃了你……我肯定會幫你打敗她的,即使我可能是個一無是處的人,我也要盡全力支持你!」說完,她將漢的胳膊繞到自己的肩膀上,扶著他想要從飛船的窗子打開一個出口。
「砰」的一聲,肖從外面把門打開了,他驚詫地看了一眼飛船里的慘象,然後二話不說地將他們微縮收入給養罐里,直接用足底吸盤貼上冰壁,飛快地向他們的飛船爬去。而那列飛船陣的親衛軍似乎還沒有發覺這里已經有了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