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生活在二十一世紀的女人,她雖然沒有都市女人對于的那種泛濫習性,但她是個很健康的正常人,也會戀愛,有感覺了,順理成章的發生關系,她從不覺得那是什麼不對的事情,她一向很理智,也有原則,那是女人自己對于自己的責任。
可是軒轅瑾安,一個從小被灌輸男尊女卑思想的古人,一個在極其唯我獨尊的環境中長大的男人,他身邊的女人個個都以他為命以他為天,即使終老于這宮殿的大囚籠中也要為他守身如玉,哪怕到老死連見他一面的機會都沒有,也依舊連和別的男人牽手都是不容于世的。
這樣的男人,他可以接受經歷過兩次戀愛的自己?九月不想隱瞞什麼,也不想編造什麼故事,更不會試圖用現代人的理論去跟他辯解什麼,因為都是做無用功而已,而她,不喜歡做沒用的事情。
那麼,就只有坦白。並且要說得清清楚楚,免得這成為最後他恨她的原因,與其那樣,不如稱早讓他選擇,要,還是不要。
「我必須告訴你,我並非處子之身。」九月依舊是那樣懶懶的語氣,隨著搖椅搖動的加劇而輕輕睜開微瞌的眼。
「你已經成親?」冰冷的語氣隱含著彭勃的怒意。
「不是。」肯定的答案,淡然的語調。
看著那張近在咫尺的臉,九月這才好好的打量著軒轅瑾安的長相,他,很好看。
在九月的標準里都算很好看的,已經算是男人中的極品了,畢竟,從小,因為老媽的原因,九月幾乎是在半個娛樂圈長大的,對于長相早已經有些麻木。
仿佛利刃雕刻而成的五官,稜角分明,深邃的眼楮透著凜冽的眼神,有著睥睨天下的倨傲,高挺的鼻梁下是好看的薄唇。他的身上,有一種專屬于王者的霸氣和與生俱來的尊貴。
然而,此時,九月無疑是挑戰了他的尊貴與驕傲。
「你……」軒轅瑾安幾乎是跳起的同時突然將九月從懷里提起來,冷冷的看著她,只是硬梆梆的吐出一個字。
泛白的指節詔示著他此時的憤怒和難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