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仿佛都從未發生過,像是原來的樣子。如同這坐宮殿般,連她喝茶的杯,也放在同樣的位置,沒有一絲的變動。縴塵不染,整潔如常。
仿佛她從未離開過一般。只是,小青和純兒卻沒始終沒見蹤影。
伺候她的是兩張陌生的臉孔,很美的兩個女子,一個溫婉如水,一個清秀如蘭。
她們熟練而自然的伺候她沐浴更衣,梳妝整理,還細心的幫她身體上淡淡的疤痕上抹上不知名的藥膏,清清涼涼的。然後扶她上榻休息,掖好被角,柔聲告退。
九月是真的懶得去問什麼了,軒轅瑾安不來,她知道自己什麼都不可能問到。
又回到這里了。在享受過那樣的自由後,她不知道自己還可以忍受這樣的束縛多久。希望,自己還有足夠的耐心吧。
那日,他姿態優雅如蓮,從她身邊走過,只留下輕輕一句︰即使陪著你跳這萬丈懸崖千萬次,我亦不悔,你悔嗎?
你悔嗎……你悔嗎……你悔嗎……
她沒有給他答案,她也沒去思考答案。
靜靜的躺在床上,閉上眼楮,她需要好好的休息。
靜坐在窗軒之前,眺望著窗外精致的風景。
她已經回來三天了,軒轅瑾安依舊沒有出現。而她,仿佛依舊是在初到這宮廷的時日,安靜的呆在這個後宮一隅的宮殿內,與世隔絕的生活。沒有她想象中的熱嘲冷諷,也沒有她想象中的興師問罪。
畢竟,在這個時代,她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被一個男子劫持出宮,還失蹤數日,澈王當著軒轅瑾安的面奮不顧身追隨她跳入懸崖,最後還是被人找到同澈王孤男寡女共處無人山谷。
既然毫無波瀾,那麼,就是軒轅瑾安把所有的消息屏蔽隱匿了,外人毫不知情。
可他,這究竟是在保護她,還是在保護他自己作為一個君王的尊嚴?
在九月習慣性的分析著自己此時所處的情況時,一個溫暖霸道的懷抱將她緊緊困住,仿佛用盡了所有的力量般,扼得她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