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好吧。現在什麼都不是問題了。
九月忍住扶額的沖動,微微眯了眯眼,拿起一塊布條疊好,將藍瓶的藥水倒在上面,開始認真的清洗他的傷口。
看著九月那麼認真的清理著自己的傷口,他突然開口︰「冷零。」
「呃?」九月有絲疑惑,抬頭看著他,不明白他突然出聲的意思。
「冷,零。」他又一字一頓的重復了遍。
九月無語,這不是她沒听清楚的問題,而是不知道他說的是什麼……應該是他的名字吧?
「哪兩個字?」好吧,換個方式問。
「……」他用指尖沾著傷口流出的血,在桌子上寫出筆畫凌厲的兩個字︰冷零。
九月這次真是徹底無語了,這個男人?竟然拿自己的血當筆墨,這是寫血書嗎?他還真是突然惜字如金了。她好像記得那時候,他還有說蠻多話吧?
她不知道,此時他是痛得連說話的力氣都難以提起了。藍瓶的藥水,雖然是清理傷口的良藥,但是那種刺痛,比用酒清理更甚。
更何況,那時候,只是因為是對她,才會有那麼多話說。
終于清理好傷口的血漬。又拿一塊布條疊好,將紅瓶的藥倒在上面,然後敷上他的傷口,然後綁好。
看九月那樣利落的處理好他的傷口,掩在眼底的是一份疑惑,她,竟然可以面對這樣猙獰的傷口無動于衷,還可以這樣有條不紊的處理傷口。
她,究竟是怎樣的女子?
「你明天,能自己出去吧。」陳述的語氣,顯然她很相信他有這個實力。
九月起身,將沾上血漬的布條和殘破的薄衫一起丟入了她平時練字後焚燒字跡的火盆,用鐵鉗到暖爐里夾了塊燃得正旺的銀炭扔進去。
干燥的衣衫迅速燃燒起來,明黃色的火焰竄得很高,帶著些許輕煙,只一會兒便全都成了灰。
冷零冰冷的眸中閃過一絲贊賞,她做事總是那麼理智而干脆利落。一如那次,他甚至根本麼有察覺她竟會趁機撕下自己的衣襟留下線索。
PS︰騰訊抽得太銷魂了,風若都沒心情更新了。每次一來,進後台看到自己的文都亂七八糟的。不過還是來了,總不能讓親們失望吧。
話說,親們要表揚風若的精神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