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安,要是我把你當作刺客或是登徒子了,大呼救命,引來禁衛軍,你可就要成了這軒轅第一個被禁衛軍捉的皇帝了。」
軒轅瑾安將頭深深的埋在九月的修長的頸項間,又眷戀的輕輕蹭了蹭,聞著九月發間清雅的蓮香,滿足的彎起了唇角。
低沉好听的聲音像是催眠般,幽幽的道︰「月兒不會的。我的月兒只會安靜的思考如何月兌身,怎會如一般女子一樣不管不顧的大呼救命。」
九月心中一沉,真的這麼了解我了嗎?呵。
軒轅瑾安,若是你把這樣的用心,猜度了我全部的心思,還會手段層出的生怕我逃離你的身邊嗎?這究竟是一種深愛,還是以愛之名的禁錮?
「事有意外,你就真的這般看得起我?」九月的口氣有些微微的調侃和絲淡淡的苦意。
軒轅瑾安卻忽略了那復雜的語氣。
輕輕一笑,使壞般的在九月白皙嬌女敕的耳垂上輕輕咬了一口,引得九月的身子輕輕一僵,這才得意的開口︰「那是自然,我的月兒,我不了解,誰了解?」
听著這樣的話,九月卻突然有一瞬間的恍惚,腦中不可抑止的浮現出那一襲白衣勝雪的男子。他,還好嗎?
軒轅瑾安卻突然有些狠戾的開口︰「那麼宮婢真是該死,究竟是怎麼伺候主子的?怎的把你一人留在這兒,天氣尚涼,還讓你坐在如此冰冷的石凳上?」
又握了握九月冰冷的雙手,有些心疼的責怪道︰「身子如此冰涼,你也不知多添些衣衫?上次的內務府送來的衣物里,我不是特意著人加了件白狐披風?怎的出來也不披上?這身子尚未好全,再有個風寒可如何是好?」
九月在軒轅瑾安的懷里調整了下姿勢,伸手勾住他的脖子,看著他真是有些動怒的樣子,那俊秀的容顏此刻一片陰寒,便輕輕的笑開,滿目的溫暖似乎要流溢出來般,令人心暖。
聲音輕輕淺淺︰「你啊,也是史上最最嘮叨的皇上了,軒轅瑾安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