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說來,就是歐陽將軍的奏折是故意為難與你?還是欺瞞朕!或者,那些糧草兵器,竟自己不翼而飛了不成?」
「這……」柳丞相沉吟不語,他也是今日上朝听皇上念這奏折才知道這回事,如今縱使老謀深算如他,也難免一時詞窮。
「你們的人難道都沒有腦子嗎!嗯?堂堂一個副將,戰場烽火連天,他不在戰場,竟然會親自跑去迎接糧草!」
說到最後一句,軒轅瑾安已是聲色俱厲。
如此明顯的陷阱,竟然也會上當。
難道他們竟然不知,副將和將軍不到萬不得已,除非戰敗和誘敵,不得輕易離開將營,以免動搖軍心。
「皇上,臣知罪!」兩人齊齊跪下請罪。
如今被軒轅瑾安提醒,才知昨日收到這消息時那種說不上來的不妙感覺是為何了,只是這時悔之晚矣,不由面面相覷,皆是一身冷汗。
軒轅瑾安看著齊齊請罪的二人,唇角緩緩的勾勒起一抹冷酷的笑意,「知罪?那你們可知這是何罪?運送糧草失利,等同延誤戰機,此罪當誅!」
「皇上息怒!」文武百官一看軒轅瑾安已真的震怒,紛紛拂袍跪請。
「息怒?叫朕如何息怒?你們兩個,莫說單單哪一個都是我軒轅棟梁之材,食君之祿擔君之憂,你們呢?如今戰事一起,就單運送個糧草兵器就弄得如此模樣,叫朕以後還如何對你們委以重任?」
「如此大數目的一批糧草兵器,怕是已經落入敵國之手,這是多大的一項損失,難道你們都不知!」
字字冰寒,句句凜冽,帶著濃重的殺氣,籠罩著為首跪著的柳丞相和慕容國丈而去。
「臣萬死。」柳丞相俯首,老臉有絲蒼白。如今皇上以值年盛,性子又多變難測,怕是早有顧忌自己在朝中的權勢,如今自己又犯了這樣的錯誤,怕是難以善了。
慕容國丈也是一臉倉惶,柳丞相想到的,他與柳丞相在朝中把持朝政多年,又豈能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