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臣……」柳丞相一時語塞,這……兩天,那不是要……
慕容國丈也是同時面露難色。
這不是要掀了他們的老底嗎?如此大的一筆糧草兵器,莫說籌措準備需要近兩日的時間,裝車也得費些時間,那他們所需的錢財,就得自己掏腰包了。
「還有問題?嗯?」軒轅瑾安的臉一下再次冰冷了下來,冷冷的俯視著二人,眸中的寒意使得二人下意識的俯首垂眸。
「罪臣一定盡我所能,按照皇上的要求做到。」柳丞相心知此次也不能再想輕易過這關了,只能一咬牙,應承下來。
二人不著痕跡的交換了個眼神,先保全自己要緊,錢財,以後還怕沒機會……
「嗯,如此,朕便安心了。」軒轅瑾安滿意的點了點頭,掃了一眼眾人,長臂一揮,道︰「眾卿平身。」
「謝皇上。」群臣謝恩,起身入列。
「那麼現在就商討下邊關戰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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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間,皇宮。
寢宮。
風逸澈一襲白衣勝雪,修長好看的指手執白子,優雅落定。對面的傾之也是無比閑適的模樣,手執黑子,脆聲落地。
白子與黑子,從棋面上看去,交錯縱橫,不分伯仲,旗鼓相當。
「該來了。」傾之突然淡淡一笑,無神的雙眸定定的對著門口的位置,似乎,在凝視著什麼。
風逸澈唇角優雅的揚起,一抹妖嬈的笑顏綻開,傾國傾城。
清冽如泉的聲音配合著一聲白玉棋盤的脆響,「是啊,是該來了。」
一子落,棋局瞬間翻天變化,竟在一子落後,白子截斷黑子退路。
「皇上,陸青衫有密報呈上。」平淵手呈一封以火漆封口的書信,疾步走了進來。
風逸澈微微頷首,道︰「打開,念。」
「是。」平淵急忙打開信封,扯出信紙攤開,視線所及,卻是讓他一怔。
听平淵沒有動靜,傾之淡淡一笑,「怎麼,平淵?莫不是不認識那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