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晨璟的目光,有些不懷好意地從她的胸前滑過,夏荷連忙說。「不許超越底線。」
無聲一笑,袁晨璟的唇,在夏荷的臉頰上快速滑過。「親我。」
夏荷的身體,突然緊繃,神色微慍。「胡說什麼?!」
「我可沒胡說,不謝的話,你哥哥提職的事情,就當我沒說。」
這怎麼可以?家人的期待落空,哥哥的期待落空?
望著手足無措的夏荷,袁晨璟黑玉一般的眼底,有笑意流淌。
夏荷看到了,原來是這樣,袁晨璟在戲弄她,癲癇男居然戲弄她?哼!
手!倏地伸出,在他的臉頰上彈了一彈,「親這里?」接著,又模上他的唇。「還是……親這里?」
小小的,涼而滑膩的手指,帶著淡淡的香,袁晨璟的臉,居然就紅了。
哈哈,像他這種男人,這種在花叢中撲過來撲過去的男人,也會臉紅?有意思。
「嗯哼……」袁晨璟輕輕地咳了一聲,原本,是想逗逗她的,結果呢,反過來被她逗了。
轉過臉,垂下眼瞼,濃密的睫毛,遮住了他亮麗的雙眸。
這樣的袁晨璟,看起來十分無辜,十分……美麗。
真是妖孽!一個大男人,居然長得比女人還好看,搞什麼!「喂,袁晨璟!」
「什麼?」袁晨璟抬眸,神色,似乎有些游離。
「有沒人對你說過,你長得很漂亮?」
這叫什麼話!男人是可以用漂亮來形容的嗎?他最討厭的,就是人家說他漂亮!神色,突然變冷淡,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淡。
夏荷感覺到了寒意,怎麼搞的?明明是大夏天,為什麼這個看起來柔弱,在她們家廁所外面又嘔又吐的癲癇男,周身,居然有那麼大的氣場?
她嘟了嘟嘴。「沒人說就沒人說好了,犯不著這樣不高興嘛。」
似乎意識到自己有些過分緊張了,袁晨璟笑了笑。「小荷,你叔叔家的房子,要換套新的了吧?」
「嗯?」夏荷明白過來。「你放心,以後,我不會要求你去我家的。」
「房子太舊了。」
「我也知道房子很舊,可是我沒錢。」就是因為房子太舊了,今天,她才給了嬸嬸一個存折,讓嬸嬸將房子好好拾掇一下,但換套房子,她和叔叔哥哥加起來,都沒有那個財力。
沒有財力,就不要妄想。
人,之所以會痛苦多多,就是因為妄想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