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
我和莉姐有了一段比較快樂的時光,我們沒有了冷戰,沒有了埋怨和不快,比較融洽地做起了情人關系.有時候她來我的酒店,有時候我們去外面別的酒店,這樣保持了到了2004年十一黃金周.那段時間,我的心情比較愉快,她也比較快樂,氣色很好,臉蛋紅潤,身子越發光鮮,迷人了.我一夸她漂亮,她就打我下說:"都是你弄的!",這樣說過很多次,我們在一起,性和愛都很和諧,這段期間,我給孤兒院偷偷打去了一百萬,她知道後很感動,但是卻讓我以後不要這樣,她始終認為我的根基不穩,也許以後會出什麼事,因為為愛迷惑了頭腦的小男人,她是了解的.
我問過她為什麼對那些孩子這麼好,自己都管不上了,她還要照顧那些孩子,她跟我說的是,她是個孤兒,她是被父母遺棄在火車站旁邊的,她其實一直都很想她的父母,從小的性格,她不想見到跟她一樣的人,遭人遺棄,受人欺負.她那天說的很傷感,我一直把她摟的緊緊的,溫暖的要死.
恢復了平常期,我們的基本很正常,雖然配合的也很好,但少了些粗暴,甚至有了些許夫妻的感覺.
那種愛溫暖了全身,一見不到她就想,有了心的牽掛,只要想到她心里就是充實的.
因為心情好,工作也有了勁頭,公司被我打理的很好.我們合作的"沿江別墅"工程,進展的據說也順利,因為跟莉姐的關系好了,我也不會無理取鬧,我不想過多插手,給她自由空間吧,不管她用什麼人,只要最後能把工程順利交接就行了.
而且,我相信她,這樣有責任心,有愛心的人,應該不會把工程搞跨的.有時候想,人其實不管多社會性,多麼有工作頭腦,他總歸還是個感情的動物,很容易受到哪怕一絲的感情影響.
多年後,我想,如果當初沒有這些感情的經歷,沒有怎樣,怎樣,會是怎樣呢,我也許會是另一個樣子,可是,我從來不為我認識她而後悔,沒有過.
她那麼的懂事,以至讓我開始明白,這世界上,有的女人是來給你生活的,而有的女人是來給你生命的.給我生命的人,將伴隨我一生,無論何時.
十一黃金周,我準備回山北老家,屈指而算,我四年沒回家了,如果說我心狠,我的確是這樣,可是我不是個壞孩子,我思念我的母親,我的父親,還有我早已出嫁的妹妹.我給家里打去了不少錢,可家人都舍不得花,我想自己回去,把他們接到省城去住.如果不是我娶了SUSAN,我也許會把他們接過來,但是,我並沒跟他們說這事,因此,我不能把他們帶過來,在他們眼里,他們在乎的太多,那些忠孝禮儀,傳宗接代的事情.
她決定要跟我一起去,她那天听我說了這個決定後,在我懷里喃喃地說:"我可不可以跟你一去?去看看咱爸媽!"
我一听,開心的不行,我多麼希望她跟我一起去呢,只是沒敢直接提出,而她主動說了,我在她的額頭親吻了很多下,然後把她抱在懷里,用整個龐大的身軀去疼愛這個女人.
認識你,我認識了一個世界.我會帶你到天涯海角,如果沒去成,不是我不愛,而是那去的路途隔千山,跨萬水,道途崎嶇,而我能去的了的地方,我都會帶你去.
我把公司的事務都安排好了,然後我聯系了山北省那邊的分部負責人,讓他們負責我到那邊的接待.我從來不想賣弄,從來不想虛榮,可是那次,我真的想虛榮一下,我想體會衣錦還鄉的滋味.我可以去清高的,可是我不能左右父母的思想,他們苦了一輩子,在那樣的環境下,苦苦求生,受著苦難與命運甚至是那些富貴之人的輕視,而今,我要讓人們知道,劉家的小子有了出息.
我們坐飛機去的,一坐上飛機,在那狹小的空間里,我看著旁邊的莉姐,她那天打扮的很小女人,似乎是精心打扮的,雖然年紀比我大好多,可是看起來真的好年輕,根本看不出來有什麼差別,我知道,她的意思.她的所有心思.我想把她抱住,想到如果這飛機可以飛到天涯海角,飛到一個沒有世俗,沒有我們認識的人的地方就好了,我可以把她藏起來,她是我的,只是劉顏一個的女人而已.
她始終面帶微笑,甚至還有緊張,但是她就那樣微笑,她開始不敢靠我身上,我把她摟了過來,讓她靠我身上.
她問了我好多山北的情況,她沒去過,只是听說過,我笑著說了句話,听過那句話嗎?她說什麼,我說:"劉家莊,遍地荒,靠天吃飯,靠神幫,有男不娶劉家女,有女不嫁劉家莊!",我們那莊大多都姓劉,因此有此話,從老一輩就傳下來.
她听了笑了,感覺我像是在唱歌,我望著她,模了下她的臉說:"到那後,你別害怕,張藝謀拍的片子,最讓我有感觸,很多情景都像!"
她點了點頭,皺了下眉頭說:"那樣的地方可以出你這樣的男人,說明那地方還是寶地的!"
我呵呵地笑,是啊,那地方沒別的優點,就是窮,我想改變!
她點了點頭說:"恩,是的,你要好好珍惜你今天擁有的一切,錢是什麼呢,在幫別人的時候,你會感受到它更大的價值!"
我點了點頭.
隨著時間的增加,我感覺我離老家越來越近,我突然也越發想念我的父母,尤其我的母親,我很愛她,她對我特別的好,人不過五十多歲,但是已經被生活的重擔壓的面容憔悴的讓人不忍去看.
她是一個善良的人,心地善良的人,吃苦不說累,永遠想著孩子,苦也微笑的女人,想到她,我就會心里特別的難過,男人這輩子會最愛兩個女人,一個女人是會讓男人從夢里哭醒的,從小到老,一個女人是哭著入夢的,從擁有到失去.
莉姐喃喃地說:"我真想見見咱媽媽!",她說的跟孩子一樣,她很懂事地這樣說,讓我心里特別激動,男人啊,這個動物說來復雜,說來也簡單,當看到自己的女人叫自己的母親做媽的時候,那種激動是難以說清的,如那些早早失去母親沒人叫媽的孩子,我是會無比同情的,他失去了太多,太多.
我們下了飛機,下來後,氣候有點干燥,跟南方是不大一樣的,風吹在人的臉上不是吹面舒爽,而是緊的厲害.莉姐感覺很新鮮,四處觀望,這里就是生長我的城市.但是城市跟我無關,我從生下來對山北省的市區都是感到陌生的,如果不是考上大學,我甚至都不會接觸大城市,更不要說當地的城市了.
山北省的負責人開車來接我們,見到我,很客氣,很恭敬,尤其知道我是這個地方的人,他們都感覺似乎是多了靠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