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
她在我的懷里,似乎特別的珍惜這次擁抱,她抱了我會,然後放開我,抬頭望著我說︰「傷心了嗎?」,我微微一笑,然後搖了搖頭。她嘟了下嘴說︰「明明就是生氣了,還說沒有!」
我轉移話題說︰「哎,外面冷,到車里來!」
她搖了下頭說︰「不冷,橫江今年都沒下雪!」,是的,橫江那年都沒下雪,這與我認識她的那年是不同的,這鬼天氣似乎和人的命運一樣,我落魄的那年,認識她的那年,橫江的雪紛紛揚揚,而等我境況好了,橫江的天也變的沒有雪了。
但是天氣還是冷的,我拉了她的手說︰「來,進來說!」
她跟我上了車,我打開了空調,暖和多了。
到了車里,我點上根煙,安逸地抽起來,然後手去拿她的手說︰「哪只手?」
「什麼?」,她問我,有點傻。
我微微一笑說︰「拿刀子割哪個手的?」
她愣了下,然後說︰「不要看了,沒有什麼的!」
我沒听她的,轉過去,拿起她的左手,我想她不是左撇子,我捋掉她的袖子,在白皙的皮膚上看到了一道疤痕,應該很深,長出來了很明顯的傷疤。
我的目光停留在了那上面,然後想了想,又看了看她,突然把她的手握在了胸口,然後手模著她的頭,她在我眼前的樣子,讓我沒那麼多恨,她是那麼的清純,你很難見到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能有這樣的模樣的,個子高挑,皮膚白皙,眼楮清澈,即使——即使她被那些男人——又能怎樣呢,我不想去想,在看到她的手腕的時候,我真的很心疼她,心疼這個女人。
我看了看她,然後慢慢地往她的臉上靠,她有點躲我,往後微微仰了下,最終我的嘴吻在她的臉上,小臉被凍的有點涼,肉很有彈性,很舒服,我的嘴貼在她的臉上親吻了下,然後就吻住了她的嘴,嘴上有著很好聞的香味,甜味,很舒服。
她很陶醉,張開嘴,吐出舌頭,輕輕地給我,給我咬著,吮吸著,我的手抱住她,然後把她抱在懷里,她像個小貓一樣的溫存,被我弄的身子似乎都在發抖,她閉著眼楮問我︰「你真的不在乎我了嗎?」
我不回答她,還在貪婪地享受著她,她又問了句︰「你還會像以前那樣愛我嗎?」
我仍舊沒有回答她,她就在那刻又哭了,她說︰「小顏,我們分手吧,你不會如以前那樣愛我了!」
我離開了她,冷冷的,望著她,我問了她一句︰「告訴我,是自願跟他在一起的,還是什麼?」,我的心里很難受,為什麼又要提到這個事情了呢,該死的。
她見我離開,徹底絕望了,皺了皺眉頭,眼楮里的淚制止不了,她抿著嘴,然後說︰「我說什麼,你相信嗎?你真的愛我嗎?」
我輕聲地說︰「莉莉——」,我第一次這樣叫她,我說︰「也許我不是一個好男人,可是這事落誰頭上,哪個男人能一點想法沒有呢,我不想再生氣了,這些日子,我一直在折磨自己,很痛苦,我只想問你,你回答我,是自願的,還是——」
「不——」,她搖了搖頭,用那種特奇怪的目光看著我說︰「我不要解釋了,你走吧,好嗎?我們分手!」
我當時很難明白一個女人內心的真實想法,其實她的不想解釋,不是不能解釋了,而是她知道,這其實是沒有意思的事情,跟一個男人解釋,如果這個男人真的愛她,會這樣不停地問嗎?
而我當時,是不明白女人這些心理的。
我真的有點禽獸,我很想要她,那天,我很久沒和她在一起了,我也沒跟別的女人在一起,我很想要她,于是我馬上一笑,然後抱著她說︰「寶貝,別說了,我不問的!」
她見我這樣說,又皺了下眉頭說︰「小顏,別這樣,我們還是分手吧,听話,以後你會更痛苦的,我的事情,我不能全部告訴你,但我——」
她微微一笑說︰「不管我怎麼樣,是什麼樣的女人,我只愛過你,今生唯一的一次,永遠的一次!」
我低下頭,然後點了點頭,我說了句︰「我什麼都不問了,我想你!」
我突然感覺她模我的頭發,是那麼的舒服,被她的手模著,而她不願意告訴我,我當時就理解為,她是自願的。
其實她是不想解釋,而我理解成她是自願的,所以我其實心里仍舊很痛苦,但是因為很想跟她,我混蛋了那次。
我抬起頭,然後又把她抱在了懷里,她無法拒絕,我瘋狂地親吻起她來,她有點怕,又有點懷疑,她問了句︰「小顏,你只想和我在一起嗎?」
「不要說!」,我急促地回她,我的手在她的身上撫模,親吻著她,模著她的女乃子,手插在里面,很好受,我拋去所有的想法,專心地享用著她,我的手捏著她的似乎比以前的力都大,被我捏的很厲害,她應該很疼,但是她什麼也沒說。
她抱著我的頭,讓我「玩弄」她,在這種原諒與難以原諒的境地里,我十分的混蛋,我的手很冰冷,她的里面很暖和,光滑著,女乃子好舒服,我吻著她的脖子,然後一只手捏著她的臉說︰「把舌頭吐出來!」
她完全照辦,把舌頭伸出來,我看著她那種仰頭,伸著舌頭的樣子,在想到一些東西,我死死地咬住了她的舌頭。
我承認,那年的冬天,我真的畜生不如,我也許,只是拿她來發泄,拿一個大女人來發泄。
我一面心疼她,可是一面又想著她的污點,我把自己搞的難受,把她也搞的痛苦不堪。
她很乖,把衣服自己解開了,里面暖和,並沒有什麼,在孤兒院,我的車上,她忘情地听話地把自己的衣服解開,露出了雪白的,鮮女敕的女乃子,我看了下,然後頭貼上去,吮血著,咬著,我的牙齒咬住,我停了下,然後用力去咬,她「哦」了聲,然後說︰「輕點,我不走,你慢慢吃!乖!」,她似乎也在享受,在拋開所有思想地去享受。
對,我們什麼都不要想,就這樣享受彼此吧,把所有的愛,所有的恨都拋掉,如果想享受,那不如只是。
可她為何還帶著讓人醉生夢死的愛呢!也許性是有淚的,你貪婪地享受著性,也會含淚地得到愛的懲罰。
我手模著她的嘴巴,把指頭伸進她的嘴里,她吮吸著,然後微微地叫著,喘息著,她的確是個性很旺盛的女人,這個——我想到那些,于是一手插進了她的褲子里,她又用手把自己的褲子解開了,我的手很輕松地放到里面,我模到內褲,里面有熱乎乎的水,手插到內褲里面的時候,模到了那個地方,然後指頭插了進去,去弄她的里面,我看到她吸了口氣,然後低頭看我,皺著眉頭,享受的要死,喘息都跟不上,我望著她,突然說︰「告訴我,爽不爽?」
「恩,恩!」,她連忙點了點頭。
「你真騷!」,我低頭說,然後插的更深了。
她說︰「別這樣說,求你!我想要你!」,她有些無力地說。
「你喜歡這個小男人嗎?」,我問了句︰「喜歡我強壯的身體嗎?」
「恩!」,她點著頭。
她並沒有听到我的言外之意。我突然對她說︰「把褲子月兌了!」
她沒說什麼,然後兩手在下面往下面退,我讓她到我的身上來,她又很乖,坐到了我的腿上,我把褲子退到了腿彎,她背對著我,坐了上去,外面一片漆黑,她當時真的什麼都沒說,似乎是在討好我。
她坐上來後說︰「你別動,我動!」
我一下子把下面插了進去,她坐了上去,很乖,她動了起來,慢慢地動,然後問我︰「好嗎?」
我抱住她的腰,手在她的前面亂捏著,然後又用另一只手住著她的,用了很大的力氣去捏,一下下的。
她開始感覺不到怎麼疼,自己動的很好,讓我很享受,突然說了句︰「別打我,疼!」
我在她的耳邊說︰「就讓你疼,跟我說,你以後只給我干!」
「恩!」,她點了點頭說︰「恩,你不嫌棄,給你干!」
「給老子干!」,我很爽到忘形,我在後面啃著她的背說︰「做我的奴!」
「恩,好的,給你用鞭子抽,抽這個賤女人,好的,哦,小顏抽賤貨!」
我听到她這樣說,那種感情是想把這個極品女人永遠佔為自己的,又怕她跟別人干,我把她往我懷里抱了抱,然後把她臉弄過來說︰「騷貨,我要把你圈起來,放在鐵籠子里,說願意!」
她面無表情,有些絕望地說︰「恩,好的,給你,我理解你的,小顏,你這樣會好受點嗎?」
我突然說︰「別為了我,故意的,說你真的願意!」
「我真的願意,我愛你,吻我——」
「吻什麼?」,我問了句。
她出乎我意料地說︰「吻你的騷姐姐,你的小婊子,打我吧,男人,親男人,我好爽,好爽!」,她真的是很爽了,被我下面磨的。
我也好爽,我真的用手拍她的臉,她跟狗一樣地,把臉在我的手上,然後還會伸出舌頭舌忝我的手。
我看的發狂,那種快感,讓我很快就要丟了,我最後拼命地打她,她很享受嗎?在那種虐待中,她最後難以抑制自己,痛苦地哭了,我看他這樣,快感竟然很強,我不停地頂她,一下下,晃著她的身子,她也叫著,在哭中叫著爽。
在那種虐待的快感中我享受地射了,射到了她的里面。
她趴在那,然後拿車上的紙來給我擦,我接過來,擦了,然後她離開我,我用紙擦了擦她的下面,她坐到了我旁邊,然後頭還是低著的。
我對她說了句︰「別哭了,听話!」
「恩!」,她點了點頭,然後拿紙擦了擦眼楮,我把她摟在懷里,她什麼話也不說。
她竟然很沒骨氣地問我︰「你還要嗎?」
「要!」,我點了點頭,其實我都他媽的真的不懂,我到底要的是什麼,一想到那些,我就是很絕望,很禽獸,我想改變自己,可是改變不了。
我這個畜生,我親吻著她,然後對她說︰「寶貝,我愛你,剛是我不好,對不起!」
她搖了搖頭,然後冷冷一笑說︰「發泄好了嗎?」
「別這樣,我不是發泄的!」,我虛偽地說。
「以為莉姐傻嗎?她不是小孩子的,這樣的發泄可以抹去你的憎恨嗎?如果你願意,你可以經常來對我這樣,我沒死成,命是你的!」
我剛想說什麼,她突然冷冷地離開我,然後望著我,她開始穿衣服,我剛想說什麼,她又是笑著說︰「你不愛我,我知道的,就是不愛的,我以為,你會原諒,可不是!」
「你別這樣好吧,那你剛才跟我在一起干嘛?」,我問她。
她穿好了衣服說︰「我也不知道!」,她冷笑了下,她穿好了衣服,然後打開車門,我出來,拉住她說︰「你別這樣,剛才是我不好,我原諒你了,你跟他在一起過,我也原諒你,這樣還不好嗎?」
「別拉我,我也不知道怎麼了,你原諒我,我不原諒自己,明白嗎?」
「我他媽的不明白呢!」,我說︰「你讓我怎麼辦,你說啊,你為了你的事業什麼都可以做,有個男人完全可以幫你,你為什麼就不听他的,你這不是賤,是什麼?」
「你罵好了吧,我要走!」
她真是把我氣壞了,她這種孩子一樣的任性,真他媽的。
我說︰「好,好,你走,你不跟我講你的事情,我也知道是那樣,你不听我的原諒,那你就走,我真是越來越不了解你了!」
「我也是,不了解你了!」,她說完這句,就往遠處走,我看著她的身影,真想殺了她。
我喘息著,然後坐回車內,我從沒有過的迷亂,被她搞的。
我那天對自己說,我不去管這個女人的,也許我們真的回不到從前了,回不到了,真的。
女人可以從你對她的性的態度上考驗你是不是愛她,這就是她們的邏輯,而我也不過暴露無疑,可是我難道不愛她嗎?
我是愛的,我心里知道。永遠地知道。
後來,當我回憶那個夜晚的時候,我有過悔恨,深深地悔恨,我知道,我不該那樣,很多事情,與更大的東西比起來,又算的了什麼呢,而她呢,你若不那麼任性,也不會那麼多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