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次,也是畫箭當中最重要的,箭符的畫法。
箭符所代表的,是小箭決的修為成就,一共分為三層,張峰一合計,發現這三層大約就跟妖孽被分為大,中,小妖是一個道理,每往後,其箭符的威力就越大。
當然,這只是猜測,畢境憑許長風這個菜鳥級別的小箭宗門人還沒有資格學會後面兩種箭符,所以,張峰得到的也不過是第一道箭符‘通靈’符的畫法。
以前在電視上看到過那些法師道士畫符張峰還從來沒有覺得有過什麼難度,但是如今要他在這種不過手指寬的紙條上畫出一道道內容艱深的符號,那可比背古詩跟單詞要難得多了。
所以,用了一個晚上的時間,張峰將周子墨從藥店偷來的朱砂都用完了之後卻依舊只能是畫個大概。
一氣之下的張峰命令著許長風︰「你給爺畫一個看看,貓的,老子就不信會畫不出來。」
許長風像是個木頭人一般拿起紙筆,但是卻無比利索的連續揮毫,不到兩秒種,一張跟他記憶里的箭符一模一樣的箭符出現在這張白紙上,一道金光閃爍,普通的白紙變成了金色的紙箭,銳氣逼人。
更讓張峰意外的是,許長風畫出紙箭後,並沒有如他一慣的木頭神色從容站到另一邊,而是提著筆,語心重長的道︰「畫箭著重于畫心,並不是一蹴而就的,當初許長風練畫箭的時間練了整整一年!」
「呃…」張峰將許長風當慣了木頭人,突然見他沒在自己命令之下便說話,頓時嚇得愣住了,而仔細加味一下許長風的話,張峰就更無語了。
赫然發現,剛剛許長風是用的‘當初許長風’這種第三人稱介紹的,這讓張峰覺得有些毛骨聳然,連忙又寄體到許長風的體內,但是沒有發現任何異樣,許長風的本體意識一直被他壓制著在深深沉睡,沒理由會逃月兌的。
「莫非,這貨有兩個意識?」張峰腦中升起這個念頭,但是隨既又苦笑著推翻了自己的這種想法,兩個意識?那還不打起來?
且不管是否是許長風本身出了問題,還是張峰的寄體術出了問題,許長風剛剛說的話無疑是給了張峰吃了一記定心丸,他也知道自己的確是太過于急功近利了,才區區一個晚上就想煉會人家一宗派的絕學,這不是天才就是白痴。
有了這種想法的張峰按下心里的種種沖動,借著微明的陽光蒙頭大睡起來。
這一睡便是睡到了下午四點半,與陳彪悍約定的時間就快要到了,張峰飛快的爬起床,在美美的‘懶蟲懶蟲’的口號中以十分鐘搞定一切的變態速度洗漱完畢,然後草草的吃了點‘早餐’,接著頂著一圈熊貓眼帶著周子墨與許長風以及怪蛋美美再次來到了‘幻彩’酒吧。
今天的生意看起來比昨日要好上不少,大約有十來個人正在喝著清啤聊著閑天,舞池當中還是兩個三十幾許的女人在跳著風燒性感的鋼管舞,旁邊幾個擘上刻有青色紋身的壯小伙正在吹著口哨調戲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