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廳已經變成了一個‘山洞’似的地方,而電視什麼的,早就不見了,入眼遍布‘山洞’各處的,是一根根比他大腿還粗,一尺來長的尖銳巨針,大約有幾百枚,密布在這山洞中各個角落,之前張峰見過的那張‘嘴’此時出現在他面前,張口道︰「小子,你到底是誰?」
「擦,你又是誰?」
這一嗓子可把張峰嚇得夠嗆,于是條件反射的問候了人家一句。
「什麼?你這混蛋,勾引我女兒,還敢辱罵老夫,受死吧。」大嘴吼完,那些尖錐便連同‘山壁’一起刺了過來,看那架式,如果刺中那肯定是能將張峰連皮帶骨一並刺穿的。
張峰想要反抗,但是這個時候,從身後的山壁上突然長出無數的蔓騰,將他牢牢的捆在了‘牆上’,動彈不得,只能眼看著那比手工針還要尖細的錐子刺了下來。
張峰心里暗道完了,這個家伙看來是個變態老妖怪,自己的那點兒水平根本不夠看。
與此同時,那些尖錐也的確落實到了他的身上,只不過第一枚尖錐在刺破了他的皮膚,然後滴出血來後,便停止前進了,張峰張開眼,看到那些尖錐竟然自動退去,沒有再傷害他,只有其中一根尖錐上面沾著鮮血僵在那里。
「這,這,小子,你怎麼會有這樣神奇的血液?天啦——」那張嘴像是發現新大陸一般鬼叫起來,同時松開了張峰身上的騰慕。
張峰被這老鬼突然襲擊,心里雖然還有幾絲不滿,但是他卻不敢再亂說話,剛剛他真的以為自己死定了呢。
「這血我也不知道,反正,反正我生下來就是這樣吧。」張峰老實巴交的回答,像個標準的老農。
那張大嘴嘖嘖稱奇,那尖錐變幻成為一只手掌,將張峰的那滴血收在掌中,然後道︰「你這血液里蘊含著極其強大的力量,它足以讓一個病危者活崩亂跳,也可以讓百鬼千邪為之闢易,簡單的說,就是功用無窮,嘖嘖嘖嘖——」
那嘴不停的感嘆,直沉讓張峰感到心頭一冷,月兌口道︰「你不會是想吃了我吧?」
那張嘴哈哈大笑起來,道︰「你剛剛來的時候我有這種想法,但是現在嘛,嘿嘿,還是算了,我還不想死,你小子的身上埋有太多的秘密了,別的不說,就是這神奇的血液就足以將我撐死,不過這一滴血算是你孝敬我老人家的吧。」
張峰奇怪的問道︰「你是誰呀?你不會真是辜筱柔的父親吧?」
大嘴只是笑,但卻不說話,半晌,他才道︰「筱柔不知道我的事,她過來了,你別亂說話,否則擔心我揍你。」
話音剛落,張峰便覺得周圍的景色又扭曲了起來,但是馬上又恢愎了原貌,還是那沙發,還是那電視機,簡單平凡。
這時,張峰听到拖鞋的聲音,然後,辜筱柔走了進來,詫異的看著張峰,道︰「你在玩兒什麼呢?怎麼我去洗了個澡,你的衣服便全濕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