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在有的時候,就算你能查覺,但是你不能放出信號又有什麼用呢?
一支支銳利的草箭穿透暗哨們隱藏的草從,狠狠的扎入他們的脖子里,截斷了他們發聲的可能,同時也截斷了他們的生命。
幾名穿著黑色中山裝的男人無聲無息的從各個方向急速奔行,不時淺藏,讓那些明哨們根本就捕捉不到他們的身影。
不多時,十幾名暗哨尸體被剝皮了丟在一處,換上青鋒會統一黑西裝的陌生人們大搖大擺的走了出去,只有十一人。
青鋒會每天進進出出的人,不下兩千人,相對偷偷模模的進到青鋒會來說,這樣大搖大擺的走進去還不太會引起哨子們的注意。只是在他們例行工事檢察對方的證件時,一支支出奇不意的草箭將他們的身體刺穿了,不少人只能從後面看到伙伴的顫抖,但是他們卻並不能看清楚發生了什麼事。
等終于意識到事情有些不妙之後,數支攜帶著鮮血的草箭已經刺穿了他們的身體的要害處。
不得不說,這些人的實力的確是相當恐怖的,這些哨子們的實力雖說不能說有多強大,但是在面對死亡時,想要發出示警聲還是不難的,可惜的是他們踫上的是一群一出手就能將人聲線切斷的變態。
拿下哨所後,他們並沒有采取下一步行動,而是全部縮入保安處,面對著十幾個高清攝相頭研究了起來,不多時,他們已經確認了目的地。
「那個張峰肯定是在中間這棟樓里,因為這里的攝相頭要多于其他地方兩三輩,這是很不尋常的,所以,一會兒咱們就直接沖擊這里,一旦得手,絕不過多的停留。」朱國興小聲的安排著。
不過,殺組成員可沒有幾個會買他的帳,名意上他是此次行動的領頭,可是當他吩咐完了之後,殺組成員們又全都看向了他們自己的隊長,殺組一組的何保全。
何保全是個典形的北方漢子,個子高大,說話粗氣,同樣的,他也沒有拿朱國興當回事兒,掃了眼那些攝相頭後,他又道︰「二號到六號,攻進主樓,其他的人分散,作為掩護,若是被發現,可以選擇聲東擊西。」
「嗯?怎麼聲東擊西?」朱國興有些惱火的問。
何保全冷冷的撇了他一眼,道︰「這是殺組的事,幅宗主就不必多問了。」
「你…」朱國興被這話頂得夠嗆,不過環視了一眼四周,他還是忍著沒有多說,這一路下來他已經受夠了不止這麼一次惡氣了,雖然雙方一直沒有暴發出什麼異樣,但是這枚仇恨的種子也算是埋下了。
以何保全為首的小箭宗殺組成員沒有一人不是強手中的強手,至少在以往的歷史當中,由殺組成員出手的任務是從來沒有失手過的,可以說,殺組就是小箭宗的驕傲,同時也是葉裴的左右手,所以,他們有這個本事直接殺進青鋒會。
不過,他們還是過于小看青鋒會的實力了,早在他們殺掉保安之時,他們的行蹤其實就已經暴露了,暴露他們的並不是人或妖,也不是攝相頭,而是他們全都忽略掉的辦公桌上的一盆富貴竹,所以,他們的全盤計劃都被這盆富貴竹‘听’到了,然後遠在數百米開外的老樹妖開始一個電話一個電話的打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