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有句老話說得好,酒不醉人人自醉,往常喝個十瓶八瓶講話從不打舌頭的周子墨在喝下區區三瓶啤酒之間竟然通紅著一張臉講起了胡話來。
「大,大哥,肖雲兒可是我喜歡的人,不過她若是喜歡你,那麼我不會阻止。」
「大哥,我周子墨從來沒有求過你什麼,肖,肖雲兒,我一定要得到手。」
「大哥,我……」
張峰輕輕拍著他的肩膀,苦笑不已,他知道是該讓他發泄一把了,如若不然,他指不定會憋出什麼病來。
這一晚上周子墨就是一邊喝酒一邊說糊話,張峰則成了一個很好的听眾,小喝幾口陪著他表示一下,但是他整個人卻是保持著必要的清醒,他很明白自己現在的處境,不敢大意,萬一被人包了餃子也好帶著周子墨跑路不是?
不過這一晚上卻是沒有事情發生,他們就像是兩個失戀的大學生到酒吧買醉,錢也花得不多,幾百塊,比起當初張峰宰那些富婆大款來說簡真是九牛一毛了。
不過看了一晚上青少年酒吧的生意,張峰也是情不自禁的小小得意一把,因為據那個小姑娘所說,青少年酒吧自從少了他,營業額從當月銳減三個百分點,次月更是減到了十個百分點,半年以後的生意尚且不如張峰在時的一半,而自從肖雲兒離開酒吧後,酒吧的生意就更是一落千丈,張峰這麼兩個吃喝數百塊就坐了大半夜的客人在現在的青少年看來也是算是大客戶了,這若是放到以前,出手才幾百塊的客戶都不怎麼受他待見。
喝了一夜的酒,張峰兩人回去之後也早早的睡下了,當然,已經不醒人事的周子墨是被張峰服侍了一把的,說實話,張峰除了幫紅巾跟自己寬衣解帶外,這還是第一次幫別人做這種事呢,而且還是一個男人,感覺有些別扭的張峰將周子墨丟回床之後便火速回自己屋里睡覺去了。
次日一大早,周子墨紅著眼楮將他搖醒,對著睡眼蒙朧的張峰道︰「我要去找肖雲兒。」
張峰一下子來了興志,翻身坐了起來,笑道︰「行啊小子,不白喝了一晚上的酒,找到她你要怎麼辦?將她搶回來?」
周子墨遠沒有張峰想的那般勇敢,他紅著眼楮咬牙切齒的道︰「祝福她。」
張峰無言以對,但是對于周子墨的這個請求他沒有反對,也沒有反對的理由,所以他去給老頭子請了個安,然後一家人安安心心的在酒店吃了美味的早飯,接著張峰兩人便出現了,小美則留下來了陪著老爺子。
張峰依稀記得昨天酒吧里那位小姑娘說過,今天肖雲兒就要在金鱗飯店結婚了,而且對像還是一個身體不怎麼光彩的男人,從那個酒吧小服務員的鄙夷眼光中張峰不難看出肖雲兒這位準丈夫是個什麼貨色,所以,張峰其實早就在打主意要不要將她搶回來,怕只怕搶回來之後周子墨不敢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