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紅邊系紐扣邊說,一頭黑發散披在臉旁,臉色由于興奮現出一絲緋紅。
周大輝不顧一切了,又從背後死命抱住劉紅的身體,劉紅任由他抱著,卻不許他再深入自己的襯衣里了,搓揉里面的柔軟。後來,周大輝的火也就慢慢的小了,這個時候劉紅硬著心腸站了起來。說,走吧!
「好吧!
周大輝只好站了起來,不是不想那點破事,而是鬼子毅力很強大,無法得手,心里只能暗罵騷貨,遲早有一天把你壓在身下,嘴上只能同意劉紅的觀點。
後來,兩人就一起到醫院後面的一間飯店吃點東西,看著一邊吃飯一邊卡著自己的劉紅,周大輝就說,看什麼?是不是看好我那個部分,要看好今晚就給你吃下去,堅決不保留。
劉紅就說,好啊,不過怕我看好的部分都是用刀割下來,放在鍋里煮爛了再吃,你今晚準備風險那一塊,現在飯就不吃了,就等著煮爛的那部分呢。
說完,一雙大眼刻意的望了望周大輝的下面。
周大輝夾緊了雙腿,裝著什麼都沒有听到的說,快吃飯,否則,才就涼了。
那天晚上,晚飯結束後,周大輝和劉紅沒有繼續下面的精彩。真如周大輝心里說的,不是不想,他*的做夢都想,恨不得拉過來就進去指點江山,揮斥方遒,可是不允許啊。還有就是,晚飯結束的時候,弟弟的媳婦打電話來說,有周大輝的同事來看望母親。
如此,劉紅一個人就準備回去,分手的時候,周大輝親了劉紅一下說,遲早有一天,把你給活活的吃了。
劉紅就笑著說,我等著啊,到時候不知道誰吃誰啊。
幾天後,醫生說,周大輝的母親恢復很好,可以進流食了,就是湯之類的東西。不知道是秦華給劉院長打招呼的原因,還是那個一萬元紅包的原因,從手術到後來的治療,周大輝他們感覺到母親享受的待遇很不同于一般,就說病房,在樓下的時候經常听病人家屬抱怨說,來個一個星期了,病人還是住在走廊臨時搭起的床鋪上,至于說動手術,誰也不知道還要等多少天。而尋訪的醫生,每天都會來幾次,看看母親的恢復情況。
听醫生說母親能進流食了,周大輝打了電話給趙雅琴,說請她這幾天安排幾個人,給自己用幾天。
趙雅琴不知道是什麼事,听完話後就笑著說,周大輝,一段時間不用你的家伙,實力是不是大增?幾個女服務員,用幾天,你一個人行這麼大的本事自己以前怎麼沒有感覺到?每次好像自己都不能喂飽嗎。
周大輝听了這句話,就感到氣短。不管哪個男人對這種事都有同感,沒有女人的時候,是氣壯山河,真的到了實踐的時候,第一次還可以,勇猛如虎,第二次就感到身重如石,運動不能自如。梅花三弄,那就是喘氣如狗了。不過,周大輝還是很牛逼迪說,這麼厲害,以後你會知道的。
趙雅琴後來就問,究竟要幾個人,什麼事?
周大輝就把母親的事給說了,說手術後,現在可以進流食,家里做不方便,請趙雅琴安排賓館幫自己做,要幾個人,就是請她們每天送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