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致函愣了愣,她幾乎下意識就想出去,可是,杜海川就在外面,如果她這樣出去了,怎麼解釋?
「水溫剛好。我們有多久沒在浴缸里做過了?」柳青岩頭也未回地問她。
蘇致函深吸一口氣,壓低聲音道︰「海川在外面。」
「所以,等會你一定要記得,千萬不能發出聲音。」柳青岩壞壞地一笑,已經走了過來,伸手拉起蘇致函,將她帶到浴缸邊,「怎麼還穿著衣服?」
蘇致函木頭人一樣站在那里。
柳青岩也不介意,他很細心地為她褪下浴袍,又彎下腰,將那件純棉平角褲也一並褪下。他的動作幾乎稱得上溫柔了,而且,確實很小心地,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然後,柳青岩抱起她,將她慢慢地放進浴缸里,水漫了出來,她的長發海藻一般浮在水面上。
「成熟了,好像比以前更甜美了,不知道嘗起來怎麼樣?」他俯,在她的耳邊這樣說著。蘇致函只是咬著牙,閉上眼,不搭理他。
柳青岩也不介意,他很快將自己也月兌-干淨,也進了浴缸,水里已經放了浴鹽,很多泡泡浮了起來,他手下的皮膚滑膩膩的,健康而誘-惑。
她總之不迎合,也不反抗,死魚一樣,任由他頂進來。
因為有水的緣故,她的身體倒不至于太干澀,但是太緊,柳青岩蹙了蹙眉,看著她無動于衷的臉,稍微往後退了一些,正在蘇致函暗暗松氣的時候,他卻猛地往前一頂,而且,剛好撞在了那個小小的凸起上。
——他比任何人都熟悉她的身體。
真是奇怪,經歷過那麼多女人,卻唯獨對她,始終記憶猶新。
蘇致函猝不及防,一聲「啊」字沖出喉嚨,又生生地咽了下去。
柳青岩壞笑著,每一次都徘徊在那個位置上,有力而精準。
蘇致函的全身都在收縮,而那不可控制的戰栗,也讓柳青岩興-奮了起來。
他的速度在加快,唇則游在她的耳邊,調侃道︰「真的忍不住,就叫出來吧,他在看電視,未必能听見,就算听見了,你反正要跟我,剛好把他甩了。」
有點暗啞的聲音,因為染上了情-欲,聲線都性-感得很。
蘇致函卻沒有回答。
他以為她顧不上說話了,或者在那里獨自生氣,可是,臉一偏,卻瞥到了蘇致函滿面的淚痕。
不是洗澡水,而是眼淚,從眼角滲出來,唇咬得緊緊的,顯得脆弱而無助。
柳青岩愣了一下,動作頓時慢了下來。
可是,沒辦法停下來。
「哭什麼?」他有點掃興地問。
蘇致函本來只是默默地流淚,柳青岩一問,她立刻哭出聲來,很壓抑的哭聲,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樣。
害得他興致缺缺,只得暫且退出來。
「乖,別嫁給杜海川了。跟我吧。那個男人有什麼值得你嫁?」他難得哄她一次。
「我想像一個普通女孩那樣談戀愛,結婚,為什麼你要來破壞?不管海川怎麼樣,他是真心想娶我,他對我好,他幫我照顧我家人,他是我認識的最好的男人,為什麼我不能嫁給他?」蘇致函一面哽咽著,一面反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