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氣的咬牙切齒,看了眼站在講台上正講的激情澎湃的教授,強忍著想去爆打蘇茉的沖動,硬生生擠出一個字,「我當然沒發燒,現在跟你講正事呢?」
蘇茉狐疑地打量著溫暖,黑溜溜的大眼不停轉著,看著溫暖全身發毛……
下課鈴聲想起,溫暖剛想逃,手腕已經被蘇茉緊緊抓住,「從實招來,你究竟有什麼目地!」
溫暖哭笑不得,一臉討好地看著蘇茉,硬著頭皮說道,「沒……沒什麼目地啊。」
「哼,那就拉倒,昨晚一夜沒有回寢室,我問你原因你也不肯告訴我,反正你現在都不把我當朋友了,溫暖,我鄙視你……」蘇茉插著雙手,義正言辭地說道。
溫暖無語地看著她,每次都用這一招,明明知道她是鬧著玩的,並不會真正和她絕交,可溫暖還是妥協了,這個蘇茉簡直就是她肚子里的蛔蟲,很清楚地知道她的軟肋在哪里。
蘇茉得瑟地打了一個響指,對付溫暖,打友情牌準沒錯!
溫暖趴在課桌上,說了這兩天的經歷,還特地夸張了一下,把自己說的比孟姜女死了丈夫還要悲慘,害的蘇茉眼淚汪汪的。
「溫暖,我就說過,張奇瑋這丫的不是什麼好東西,要不是他腳踏兩條船,你就不會去酒吧,如果你不去酒吧,那不會……」蘇茉說的正激動,突然發覺講台上那道凌厲的視線,嚇得一哆嗦,怎麼沒人告訴她這節是班導的課?
「蘇茉、溫暖,你們給我出去……」嚴厲的聲音,沒有絲毫回轉的余地,溫暖和蘇茉兩個人灰溜溜地從後門走到外面罰站。
沒有老師的監視,兩人站在門外,反倒樂在其中,聊得比在教室里還要暢快,溫暖說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沒有眼淚,還狠狠擰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硬是擠出了幾滴眼淚。
「這個安逸辰,長的到挺好看的,哼,一個男人一點肚量都沒有,暖暖,別怕,咱肯定幫你……」蘇茉拍了拍胸脯,信誓旦旦地保證道。
于是,一個偉大的計劃就此誕生了。
……
……
金帝酒吧,
彩色的霓燈斜斜照在人的臉上,給人一種朦朧感。
溫暖穿著白色吊帶裙,露出精致的鎖骨,還有修長筆直的大腿,臉上帶著妖治的笑容,眼神迷離,慵懶地靠在吧台上,經過的男人看了,都忍不住為她駐足……
經過她和蘇茉精心研究,她才決定回來這里,這個最初相遇的地方。
溫暖手里拿著透明的高腳杯,抿了抿被子里猩紅的液體,無視那些男人老土的搭訕方式,目不轉楮盯著大門的方向……
門口突然傳來一陣騷動,一個男人帶著一群保鏢浩浩蕩蕩走進酒吧,溫暖放下手里的高腳杯,戲謔地一笑,目標出現了……
安逸辰,等著接招吧!
正欲站起身,肩膀突然被一只寬厚的大掌用力捏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