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客?哼!有刺客的話本宮還能在這自在的沐浴嗎?說到有刺客!你們就是刺客吧。」
我生氣的語調似乎讓他們絲毫不敢亂來,看來,一些人,你和他玩軟的還真的不行。
「將軍,都查過了,沒有刺客的痕跡。」
「查過了還不快給本宮滾出去!」
接過探子的話,我語氣凶狠的驅趕著眼前的這群臭男人。
也許連我都不曾察覺到那個稱自己為術蒙的男子從進門起就盯上了我掛在屏風上混有血跡的衣服。
「是,娘娘,微臣這就告退。」
男子語畢後便帶領著一群士兵全部都退了出去。
「繼續搜!」
听著腳步的漸遠漸行。我放心的從木桶中爬了出來,來不及擦掉身上的花瓣我便快速的披上了衣服將紅衣從木桶中拉了出來。
「讓你這女人平時如此瘋狂,今天終于也落地這般下場了吧,還學男人裝酷,玩夜行,我讓你玩啊!」
我一邊說著,一邊用指尖搓著紅衣有些滲血的頭部。
「喂喂!你不會真的有事吧。你不是神醫嗎?」
語畢後我便慌亂的擦拭著她頭上的血。
「誒?」
突然,我看到了血流過的發跡處有一個和豬皮一樣的東西隆了起來。
我手癢癢的撕起了那塊隆起的東西。
隨著豬皮一樣的東西的褪去,我的心也開始撲通撲通的跳著。
「難道這就是書中常看到的易容術。」
那麼面皮下面的會是一張什麼樣的容顏呢。
左鳳眼下的一顆紅色痣跡慢慢的露了出來。
猛地一下,我的眼淚怎麼也控制不住了,拿著面皮的手開始不停的顫抖著。
「安、安、安兒!」
我一下趴在了安兒的胸口上痛哭了起來。
「嘶。喂,丑女,你想痛死我啊!」
一個虛弱的聲音想起後,讓我措手不及的抬起了頭擦拭著滿臉的淚痕。
「安兒,你,你沒事吧。」
我的聲音依舊咽哽著,眼眶中的淚水依舊控制不住。
「哈哈,丑女,你是第一個揭開我面皮的人啊,它可是遇到血才會掉的面皮哦。對了,你怎麼知道我叫安兒啊。」
安兒薄薄的嘴唇揚起的壞笑讓我覺得格外的熟悉。
我一把摟住了安兒,邊哭邊捶打著他的胸脯。
「你看,胸都是平的,你是男的,你是姐姐的安兒。」
安兒痛苦的閉上了眼楮。
「喂,丑女人,你可不可以不要再打我胸口了,再經你這樣打我真的不用活了。」
「好好,我不打!你的衣服都濕了,要不要換一下。」
我慌忙的到處找著干淨的衣服。
「 不要找了!」
安兒突然一把的拉住了我的手,認真的說到︰
「記住,我叫安玥,你是這個世上第三個知道我名字的人。今天謝謝你。」
還未等我反應過來安玥便一把將我摟在了懷里,將他的唇輕輕的貼上了我的唇。
「丑女人,我幫那個笨皇帝給你下的魂斷盅解了,你要記得把錢補給我哦,它可是很貴的。還有,把衣服穿好吧!」
隨著安玥的眼神,我猛地一下的看到了自己胸口處,只見上身一半的風景全部都露了出來。
「啊!死混蛋!」
隨著我的慘叫聲發出,四朵金花立刻沖了進來。
「娘娘,沒事吧。」
「沒事。」
當我把視線再次看去時,安玥的身影早已不復存在,只有一塊冰冷的面皮在我的手中。
「瓶兒,你們把東西都整理一下吧,我有些累了。」
「好的,娘娘。」
躺倒床上的那一刻,我的心迷茫了。
「丑女人,我幫那個笨皇帝給你下的魂斷盅解了。」
安玥的這句話反復的在我的腦海中回蕩著。難怪從蕭煉來過那一晚後,我的身上便開始有了敗血癥後期的疼痛。
無數的謎團開始在我的腦海中升起。
「為什麼青兒到現在都還未找到?為什麼蕭煉會狠心到給我下毒?為什麼紅衣和安兒有著一樣的容貌,還有他為什麼會一直裝女人混在這皇宮之中,還變成了刺客。」
在胡思亂想中,我沉沉的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