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溢第一次來到師門,心中無盡的感慨,又想起了郭嘉,面上一陣黯然。劉隨見狀,問道︰「雄之怎麼這個表情?」楊溢笑了一笑,道︰「我雖然是玄奕門的弟子,但卻從來沒有來過玄奕門,現在站在這里,我不禁想起了師父。」
劉隨道︰「看你這個樣子,你師父對你一定是很好的了。」楊溢點頭道︰「不錯,師父對我恩重如山,只可惜我還未來得及報答,他便去世了。」劉隨听到此處,想起了劍鳴,心中也不禁悵然。
過了一會,哀西走了出來,對二人道︰「你們進來吧。」二人應了,跟著哀西走了進去。
進了大堂,劉隨向四周看了一遍,在場之人自己認得其中兩個,那就是呼覺與光北,還有三名四十來歲的生面孔。光北不愛說話,見到劉隨,只笑了一笑,表示歡迎。呼覺笑道︰「性游啊,這幾年來可好?」劉隨一拱手,道︰「托眾位前輩的福,還算不錯。」
呼覺走到劉隨面前,右手搭在劉隨的肩上,道︰「來來來,我給你介紹介紹。」左手指向三位生面孔左邊一位,道︰「這位是已過世的華南的得意弟子,名叫常青。」常青對劉隨微微一笑,道︰「早听師伯祖說起過你的名字,今日得見,果然不同凡響。」
劉隨被常青這麼一夸,不好意思起來,模了模後腦,道︰「常青前輩過獎了。」
呼覺呵呵一笑,又指向中間一位,道︰「這位也是華南的弟子,叫做沖靈。」沖靈一拱手,道︰「幸會。」劉隨也還了一禮,呼覺又指向右邊那位女子,道︰「這是哀西的弟子,叫做徹寒軒。」
徹寒軒雖然有四十多歲,但卻十分美麗,水靈剔透,也不知道徹寒軒是怎麼保養的。對著劉隨微微一笑,便如出水芙蓉一般,劉隨看在眼里,急忙施了一禮,將頭轉了過去,暗想︰「徹寒軒?這個姓氏可是十分奇怪。」
呼覺介紹完畢,劉隨便介紹起楊溢來,道︰「這位是我的好朋友,名叫楊溢,表字雄之,也是玄奕門的弟子。」哀西「哦」了一聲,道︰「玄奕門的弟子?怎麼我沒有見過?你是誰的徒弟?」
楊溢一拱手,道︰「我師父是郭嘉,我是師父在外收的弟子,到今日才回來拜師門,萬望各位師祖寬恕。」光北聞言,「啊」的一聲叫了出來,道︰「奉孝近來可好?」楊溢臉上泛起了淡淡的哀傷,道︰「師父他已去世了。」光北聞言,深深嘆了口氣,道︰「可惜,可惜。」
楊溢見光北如此,不禁問道︰「掌門師祖何故如此?」哀西道︰「你有所不知,郭奉孝是掌門師兄最得意的弟子了。」楊溢聞言心中一凜,跪拜起來,光北一拂袖,憑空打出一股氣勁,這氣勁將楊溢吹了起來,楊溢一驚,暗道︰「師祖的功力如此雄厚,縱然是師父,也不及師祖十分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