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徽神色嚴肅的道︰「李季啊,你要想好!反其道而行之,乃是違逆了天道,逆天而行,必受天譴,比起身在官場是用玄學,壽命折損更快,而且必死于非命……」
司馬徽話還沒說完,李季便搶過話頭,道︰「我不怕!」這句話說得斬釘截鐵,在場眾人均是一驚。
只听李季道︰「雖然我不肯承認,但呂布他畢竟是我的親爹,如今我親爹怨魂作亂,我作為兒子,若不阻止他,豈能對得起我自己?若他真的奪取了曹操的兵馬地盤,天下又將陷入大亂,我若不阻止他,又怎對得起天下人?」
頓了一頓,顫抖著聲音道︰「我不要再有人與我一樣,成為戰火中的犧牲品,一個人孤零零的飄蕩,那種感覺我嘗過就行了。」
司馬徽搖了搖頭,又嘆了口氣,道︰「李季啊,呂布怨魂雖然作亂,但天下之大,未必需要你動手,玄奕門門人怎可能會放任呂布?不僅玄奕門,還有清風觀、紫陽冠與太平道,區區一個怨魂,無論修為多麼高深,也不可能敵得過這天下間最厲害的四大門派,你又何必要折損壽命?」
李季道︰「我方才已經說了,呂布是我親爹,我一定要親手阻止呂布。」司馬徽聞言,心道︰「與其讓父親死在他人手中,不如由做兒子的親手了結,或許,這也是一種孝順吧。」
司馬徽雖然萬分不願告訴李季速成之法,但見李季如此堅決,無奈,只得道︰「江東有一人,名叫魯肅,字子敬,此人可讓你速成。」李季聞言大喜,道︰「多謝先生賜教!」司馬徽點了點頭,揮揮手,讓李季與小山走了出去。
龐德公看著李季的背影,問道︰「德操兄,你為何要告訴他?」司馬徽嘆了口氣,道︰「此子心念堅定,我不得不說。」龐德公又道︰「德操兄此言差矣,你將速成之法告訴他,無異是將他扼殺,我觀此子,絕非等閑之輩,你又于心何忍?」
司馬徽又是一嘆,道︰「若他不能親手阻止自己的父親,必定抱憾終生,生活在無盡自責之中,你又于心何忍?」
龐統笑了一笑,道︰「叔父之言佷兒知道其中意思,但男子漢大丈夫,生在世上,但求無愧于心,縱然天道懲罰,也甘願承受。」司馬徽與龐統都這麼說,龐德公也沒了言語,細細看了看龐統,只見龐統印堂發黑,顯出短命之相,心中又起憂慮。
但龐統是何等人?自己的命數又豈能不知?龐德公長長的嘆了口氣,心道︰「天道,將我等凡人玩弄于股掌之中啊。」
李季知道了方法,迫不及待的想要前往江東,小山卻為李季十分擔心,道︰「李季哥,你真的搖逆天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