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極一劍不中,「哦」了一聲,道︰「不錯,有點斤兩。」初交鋒,陳松便知道自己與風極相差甚遠,絕非風極的對手,心中不安︰「風極這一劍,只不過是試探而已,竟然也如此厲害。」陳松想著,突然將單刀一揚,施展「浣紗刀法」攻向風極。
正所謂先下手為強,面對實力如此懸殊的對手,陳松本來該逃走,但為了保護玉妍,陳松不得不硬著頭皮與之交戰。既然實力懸殊,那就先動手,以快絕的「浣紗刀法」阻斷風極的攻勢,再尋機擊殺。
陳松是這麼想的,但是風極豈是輕易受制的人?只見風極身形如風,左避右閃,將陳松的刀招一一躲開,輕松自如,哪里有被陳松壓制的模樣?陳松一套刀法使完,卻根本沒有傷到風極絲毫,陳松大喝一聲,又將「浣紗刀法」反過來施展,猛攻風極。
風極仍然閃躲,一邊閃躲,一邊道︰「浣紗刀法你已經運用純熟了,可惜用這套刀法與我對戰,是沒有效果的。」陳松哪里會听風極說話?也不管那麼多,只管出招,風極又道︰「放棄吧,讓我帶走玉妍。」
陳松聞言,更是惱怒,刀法使得更快更猛了。風極無奈的嘆了口氣,突然左手一探,一掌沖過陳松的刀陣,直接擊在了陳松的胸口上。陳松悶哼一聲,遠遠的向後飛了出去,倒在了地上。
陳松中了風極一掌,只感胸口真氣亂竄,被風極打亂了氣息,急忙調息,只一瞬間,陳松便回過了氣來。陳松正要提刀再戰,眼前突然一花,自己的脖子上已經架上了一柄長劍,風極站在了面前。
一招,僅僅一招,陳松便完敗在風極的手上,陳松一身武藝,自信沒有人能在短時間內擊敗自己,但在風極的面前,就如一只雉雞,那樣的不堪一擊。
風極道︰「你不是我的對手,還是不要再掙扎了。」陳松沒有答話,只憤憤的看著風極。風極收回了長劍,朝玉妍走去,道︰「玉妍姑娘,跟我走吧。」話音剛落,卻感身後有刀勁襲來,陳松趁著風極背對自己的時候,出刀偷襲!
風極停住了腳步,突然轉身一掌打出,掌勁將刀勁直接拍散,陳松夾著刀勁的一刀,現在只剩下刀鋒了,就如一個人被剝光了衣服一般。風極後發先至,陳松的刀還未劈到自己身前三尺,卻已經一掌打在了陳松的胸口上。
陳松「嗚哇」一聲,又退了出去,身子剛一著地,便翻身蹲起,左手按在胸口上,一口鮮血便吐了出來。
風極道︰「你如果再動手,我便廢了你的武功。」陳松調息了一陣,笑道︰「嘿嘿,一個人,若不能保護自己心中想保護的人,就算擁有驚天武學又有何用?只要能保護玉妍姑娘,我的這一身武藝,你要廢便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