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松道︰「那是當然,你認為我是為了什麼三番五次的要找你麻煩?」風極轉過頭去,語氣中帶著一絲笑意︰「我自然明白你的心思,不過依我看,你的這番心意雖好,卻未必是對玉妍姑娘好。」
陳松聞言一窒,他自己十分的清楚,自己的樣貌不俊,脾氣也激如柴火,武藝也不算上乘,如何配得上玉妍?在陳松的心中,只有劉隨這樣的人才能配得上玉妍,而自己只不過是一廂情願罷了。
風極向旁邊一名「釋」的成員招了招手,那成員會意,進屋搬了一根椅子放在風極的面前,風極挪了挪椅子,坐了下來,看著陳松,道︰「難道你不認為這是你的一廂情願麼?」
陳松被風極直接點中了心事,難免有些不悅,冷哼一聲,道︰「那又如何?」頓了一頓,又道︰「不錯,就像你所說的,或許是我一廂情願,其實我也根本沒有奢求玉妍姑娘會對我有意。」風極眉頭一挑,問道︰「那你為何又要如此執著?」
陳松又是一哼︰「我為什麼要告訴你?像你這種無情無義之人,怎麼可能懂得我們的情感?」風極身子一震,腦中突然思緒萬千,片刻過後,才嘆了一口氣,輕輕的叫了一個名字。
風極叫得十分輕聲,就連旁邊的人也難以听清,陳松見狀,也是一陣迷糊,問道︰「你嘀咕什麼?」風極定下神來,呵呵一笑︰「我不懂得你們的情感麼?或許是吧?」然後風極站起身來,緩緩向陳松走去。
陳松見風極走來,心中大驚,單單一個熊百烈已經十分難斗,若風極再出手,自己豈能走得月兌?雖然實力懸殊甚大,但陳松並不是那種連拼都不拼就投降的人,當下右手橫刀于胸,左手擺在側面。
這看似普通的迎戰架勢其實另有玄機,橫刀于胸是準備招架風極的進攻,而側擺的左手卻正對著熊百烈,以防熊百烈突然襲擊。
風極見陳松擺出這個架勢,淡淡一笑,並未停住腳步,只慢慢的向陳松靠近。眾多「釋」的成員見風極如此,均想︰「尊者要出手了,這下那家伙必敗無疑。」熊百烈見風極走來,臉上一陣錯愕,仿佛在說︰「對付這個人,我便足夠了,尊者為何還要親自出馬?」
風極越來越近,陳松的呼吸也越來越急促,在之前與風極的戰斗中,陳松是親身體會到了風極的可怕,現在陳松竟然連呼吸都難以自已,可想而知風極與陳松的實力懸殊之大。
風極又接近了幾步,在這個距離,陳松完全可以先發制人,但陳松卻沒有這麼做,因為他知道,只要自己一出手,那便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