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山之中晚上風大,從下車之後就能感覺的出來,而且越往山中走去風就越大,風吹在臉上陰颼颼的,不由得就令人打個哆嗦,大風在經過山中拗口的時候,發出一種低沉的嚎叫聲,听上去讓人精神緊張不已,還好我們這一次準備好了棉襖,要不然凍得連路都可能走不下去。
我裹緊了棉襖,這才覺得有些心安一些,不過這山中晚上氣氛詭異,我跟瘦子為了各自給自己心里打氣,兩個人就聊了起來。
瘦子跟我說,其實這種晚上進山的經歷他已經有過好幾次了,起初一開始時也是跟我一樣的心里感覺,不過感覺這東西的最大特點就是,見多不怪,一兩次還好,再多就沒感覺了,用瘦子的話就是︰這他娘的就跟娘們辦事似得,第一次絕對的帶感,以後也就淡了,到最後也就是龍游淺水,匆匆了事。
這一下子說到了我的痛處,我心說我活這麼大連跟女人模模手的機會都沒有,又怎麼知道你說的那種辦事的感覺。不過像他跟龍哥這種人,盜墓成性,夜晚進山的經歷自然是少不了哪去。
跟他扯了一會也覺得自己的神經發散了許多,最起碼心思不再總是放在四周的環境上,瘦子最喜歡扯淡,扯著扯著就扯到了之前見過的櫻井杏子身上,他道︰「我說小兄弟啊,你說那酒井杏子真的是你說的那啥社的負責人?我看這妞細皮女敕肉的一點也不像是常年在地下活動的人。」
我給他糾正了錯誤,道︰「一開始我也不相信,不過人家的身份就真實的擺在那里,你不信也不行啊,我覺得他們這種社團雖然有點盜墓的性質,但應該跟國家考古隊差不多,做事不用偷偷模模,機械化裝備搞上一通,也用不著親自干下鏟打盜洞那樣的活。」
確實想瘦子所說的那樣,要不是听櫻井杏子親自說過,我也不相信,我對她的印象絕對是哪家有錢人家的大小姐,像這種人怎麼可能會跟大山,古墓這種事物聯系在一起?我原本以為她做為大井株式會社的負責人只做一些指揮類的操作,但這次能跟她在蘭州踫面,我估計我恐怕又猜錯了,這女人遠不止我考慮的的那麼簡單。
瘦子嘖了一聲︰「他娘的這小娘們干這行有點屈才,我看她應該去拍,保準要火。」
我笑罵他腦子不正經,整天想這種事情,瘦子嘿嘿跟我笑著道這是人之常情,誰讓她是個日本人。
本來我是個內心純潔的人,但被瘦子這麼一通亂扯,我腦海里立馬出現了櫻井杏子躺在床上嬌喘連連的畫面,也不由得覺得自己邪惡了,趕緊月復誹了自己一句,將這想法排除,這要是再想下去,我估計再見到那女人得找地縫鑽下去。
山路崎嶇,腳下石頭不少,兩旁還長著密密麻麻的荊棘,我們一邊要注意著腳下一邊又得躲避荊棘,我跟瘦子本來就穿著重量不輕的大棉襖,又背著裝備,走起來就顯得有些吃力,一路上我們越走越深,開玩笑也就才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便覺得有些累了。
這時候我便提議瘦子是不是先停下來歇一會,走了這麼長時間的路,警察要追過來也是沒可能,用不著擔心。
可問了兩句之後沒人回答,我納悶這是什麼情況?轉過頭就向瘦子那里看去,不由得驚了一身白毛子汗。
人不見了!
我大驚,趕緊向四周找了一圈,可左看右看,哪有瘦子的人影,又大喊了幾聲,依舊沒听到任何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