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婦長得很美,舉手抬足間透出一股子嫵媚相。可是此時卻眼中鄙夷,滿臉傲慢的盯著柳色。那模樣讓她突然想到大娘,身子不由畏懼地縮了縮。
這動作看在少婦眼中,以為她為自己的話而心虛,不由得意的笑了。可是狹長的眼中透出的卻是狠厲的光芒︰「見了本夫人敢不行禮,萍兒,給我好好教訓一下她,讓她知道本夫人是誰。」
本來以為蕭傾城會給這個南離來的女人一點難堪的,畢竟連那刁蠻的蕭雲郡主都聞訊趕來了。沒想到他不但沒為難她,反而還親自抱了她入府。
要知道她跟了蕭傾城那麼久,除了在床上,他都沒踫過自己一下。所以當她听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嫉妒的眼都紅了。
「是。」身邊的丫鬟應著上前來,揚起手就給了柳色一巴掌。
柳色想躲的,可是奈何行動不便沒有躲過,只能任那個囂張的丫鬟扇了自己一巴掌。白女敕的右臉上五根紅指清楚的印在上面,唇角一抹鮮紅流出來。
「我們主子是王府的秀夫人,是這王府里唯一的夫人。不要以為你來了就可以霸佔王爺,這府里的事還是秀夫人說了算。」那丫鬟鄙夷地盯著她。
心想南離女子就是沒用,除了假裝可憐什麼也不會。哪像她的主子那般聰明,用盡心機才做了攝政王唯一的侍妾。三年來不但是受到王爺的獨寵,還得了協理內務的權力。
柳色捂著紅腫的臉這才有些明白了,原來這位秀夫人是蕭傾城的女人,想是很受寵的女子吧。只是她不明白自己才進了府,並沒有得罪她,為何她會對自己那麼狠呢?
「說?是不是看上秦公子了?」秀夫人一雙利目盯著她逼問。
柳色慌張地搖頭,急忙地解釋︰「秦公子只是王爺派來給我治傷的,我們才剛剛見面而已。」
只是單純的柳色哪里想得到,秀夫人的到來只是為了抓她把柄的,沒有也會被誤陷,何況還讓她看到了秦毅吻她的額頭。
「剛剛見面就讓人親,你可真是狐媚子,我今天要替王爺好好管教管教你,免得這麼不知檢點的給王府丟臉。」她話說的大義凜然,眼中卻是歹毒的。
「我沒有……我沒有……」她不知道要怎麼解釋,可是她真的沒有啊。
「萍兒,請家法。」秀夫人可不听她的解釋,她要讓全王府的人看清楚,她才是這里的女主人。
「是。」萍兒應著向門外做了一個手勢,立刻有兩個家丁進來,將無措的柳色拖了出去。
「不要,我沒有,你不可以……」她拼命掙扎地叫著。
家丁們卻是充耳不聞,死死地將她按趴在一條長案上,身後傳來「唰——唰——」一聲接一聲長鞭破空的聲音,雖然沒打在她身上,卻已經夠讓人毛骨悚然。
台階上,萍兒為秀夫人搬了個椅子。她儀態萬千地坐在那里,眼中得意的俯視著狼狽的柳色。
「說吧,說知錯了,再也不敢勾引秦公子了,我會從輕發落你。」她表面笑得溫和,目光狠毒。
「我沒有。」柳色是單純,但不笨,她似乎有些明白了,這個秀夫人想要陷害自己。
「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給我打,打到她承認為止。」她眼中狠厲,她倒要看看這丫頭嘴硬到什麼地步。一邊暗自高興地想,嘴硬被打爛了也好,那樣王爺也不會喜歡一個滿身疤痕的女人,臉長得再美有什麼用啊。
「小姐——你們不要打我家小姐——」門口突然傳來一陣哭喊,風一般小巧的身影奔了過來,將拿著皮鞭的人撞到了一邊。
「小黛。」柳色驚異地看著她的出現。
沒有等她近一步的動作,秀夫人一個眼神示意,立刻有兩個家丁上前來按住了小黛。
「秀夫人。」這時領小黛來的鳶兒緩緩走上前去。
「本夫人奉命協理家事,新夫人行為不檢,本夫人就要小以懲戒,以正家風?難道鳶兒姑娘想要插手此事?」她話說得冠冕堂皇,想要堵住鳶兒的嘴。
這丫頭是蕭傾城身邊的人,平時她也會有所忌憚,但是她知道剛剛蕭傾城已經去了青縣,鳶兒再有本事也不可能找他回來。
「鳶兒不敢,只是王爺臨出門前差了鳶兒前來伺候,若是新夫人這時出了閃失,鳶兒怕是不好向王爺交待。所以新夫人的事鳶兒想請夫人等王爺回來再處理,望夫人能夠體諒。」鳶兒話說得平穩,目光直直地看著秀夫人,一點謙卑的姿態都沒有。
秀夫人心中雖然對她鄙夷,但仍是掂量了她的話。她本來是想趁蕭傾城不在,趁機好好教一下這個南離女子。可是如今他竟派了自己身邊的丫鬟前來——她深深地看著眼前鎮定的鳶兒,她是蕭傾城的人,若是她今天真的動了柳色,她想蕭傾城應該不會只听自己一面之詞。
思量再三,她目光射向被摁在長案上狼狽的柳色。眾人見秀夫人有所猶豫,都齊齊地看著她,等待她的指示。
「小姐。」小黛此時趁著抓住自己的家丁松懈,掙月兌了他們的摁制,快速地朝著柳色跑去。
秀夫人陰沉的目光正好鎖在她身上︰「好個不懂規矩的丫頭,給本夫人好好教訓她。」
一聲令下,萍兒上前拽過小黛就是一巴掌,小黛的一邊臉頰頓時腫得老高,唇邊流出一條血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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