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出了盛的京東城門,一路急馳而去。饒是最舒適的馬車坐久了,還是被顛簸的感覺很累。
臨近正午時分,馬車終于在一處湖畔停下。柳色和蕭傾城下了車,在湖畔的樹蔭下找了塊大石休息,八個侍衛則在周圍不遠處分散著停下。
兩人草草吃了點東西,蕭傾城則就灑月兌地仰臥在了大石上假寐,那樣子十分的愜意,似乎拋卻了平時屬于他王爺的威儀。
這也讓柳色放松下來,她背對著他曲起雙腿,目光沉靜的看著湖面。輕風吹過,在清澈的湖面吹皺一池的波紋,幾片黑綠的葉子落下來,掉在他們坐的石面上。
柳色看著手邊的葉子,突然想起家鄉的名曲《江南好》「江南好,風景舊曾諳,日出江花紅勝火,春來江水綠如藍,能不憶江南?」
想著那樣的美景,她撿起手邊的葉子放在豐潤的唇上,輕輕地吹響起來,一陣空靈婉轉的樂聲回蕩起來。
她閉著眼楮,想像自己還坐在京城的情湖上,假裝父親還在慈愛的看著自己。那是她從小到大最美好的回憶,一份完整和沒有顧及的父愛。
是的,這以葉為樂器的吹奏是父親教她的。記得那一次是姐姐搶了她的新衣服,然後扔在了荷花池里。那是她從小到大第一次擁有一件像樣的衣服,卻阻止不了姐姐的惡意欺凌,所以她只能傷心躲在情湖畔哭了。
後來是父親尋了出來,用慈愛的目光看著她,給她講述他小時候的疾苦。父親說他從小就喜歡樂曲,可是小時候家里窮,所以吹葉為樂。
父親講這些的時候臉上帶著向往,像是很懷念過去的時光。那一刻她的心是溫暖的,覺得自己跟忽然父親近了。時光匆匆過去,那只是她從小到大跟父親唯一單獨一起的畫面……
假寐的蕭傾城享受地听著,只是曲子很美,卻帶著一種幽幽的情懷。本來是愜意的,卻漸漸染上了一絲憂傷。睜開清明的鳳眸看到她單薄的背影,難道是想家了?
柳色沉浸在自己的回憶里,唇邊的漸漸停了下來。寂靜的空間里突然傳來一陣急切的呼救聲,她猛地從記憶中掙月兌,眸子四周看了看,目光所及之處並沒有發現什麼。
又掃了一眼蕭傾城,見他還在閉著眼楮假寐,不知道有沒有睡著。而那八個侍衛置若罔聞,都在安靜的或吃著東西、喝著水、喂著馬兒。
「救命啊——你們不可以,不能這樣,求你們了——」她听到是個女子呼救聲,靜下心來,那聲音便越來越清晰。
那叫聲越來越急,听著分外的淒厲。她終于忍不住起了身,朝著聲源尋去。
幾個侍衛見她離開,目中閃過一抹意外,下意識地看了主子眼,見他躺在那里未動,也不給他們指示,所以並沒有人跟上去。
湖邊是片茂密的樹林,林子的另一邊就是官道,她記得他們就從那邊過來的。只是這叫聲並沒有在通往官道的小徑上,她只好大著膽子往林里尋去,叫聲越來越近。
撥開半人高的雜草,她看到大樹下有一群被枷鎖、鐐銬鎖著的女子,年紀好像都不大,身子在瑟瑟地發抖地蹲著,好像很害怕。
而不遠處,有兩個穿著官兵服飾的男人,正在撕扯一個女子的衣服。那女子脖子上戴著枷鎖,雙手被烤在枷鎖上。身子則趴著被壓在地上,而那個男人正各坐在她的腰和腿上,她的上身已經光果,頭揚著拼命的嘶喊。
她看不清那個女子的容貌,只是看著她揚起的頭,即便是側面,都可以看到她眼中的赤紅,那不是因為哭泣而留下的痕跡,而是一種恨意。
「畜生,你們一定會遭報應的——」那女子叫罵著,已經不是最初的求饒。
或許她已經明白,再多的求饒今天也是逃月兌不掉的,只會讓這些人欺辱的自己更厲害而已。
「臭biao子,還敢罵老子,一會就讓你嘗嘗爺的厲害。」坐在腰上的男子罵咧咧的,動手就要撕下她的褲子。
「不——」柳色實在看不下去了,著急地喊出了口。
那聲音雖不大,卻還是成功的引起了他們的注意。兩個官兵抬頭看了她一眼,然後相視地笑起了,接著坐在女子腿上的人起了身。
那被欺負的女子也側過頭來看她,見她孤身一人,拼命地對她搖著頭,好像在為她焦急。
柳色被兩人的眼神盯得不自在,又見其中一個人向自己走來,他滿臉胡茬地向自己婬笑,讓她不由害怕的後退了一步。
「別怕,陪爺一起玩玩。」胡茬官兵盯著她美麗的小臉,垂涎地搓著手繼續婬笑。
心想他們押了這麼多的女人,還真沒有眼前這一個長得這般漂亮水靈的。又見她孤身一人,不由色膽大了起來。
「你們身為官差,光天化日之下怎麼可以做這樣的事。」她一邊後退一邊聲音發顫地說。
看著離自己越來越近的男性身軀,她開始後悔自己太沖動了,早知道就央求蕭傾城前來了。不知道這會他有沒有發現自己不見了,不知道會不會趕過來救自己。
------題外話------
其實今晚的文已經更了,某榴還是忍不住補上幾句廢話。這幾天某榴的心情很不好,覺得一切都糟透,生活上也亂七八糟55555555
我知道親們只是看文,沒有義務了解我的心情,某榴只是想找個傾訴的渠道,不想看的親請無視某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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