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酷總裁司馬斷情自打從新加坡回來之後,身邊多了一個隨身保鏢禿頭。不過禿頭依然戴著帽子,這樣一來,幾乎就沒人知道他叫禿頭了。冷酷總裁將仇人齙牙哥的頭顱給處理得只剩下了一具骷髏。看著那具面目猙獰的骷髏,司馬斷情有一種前所未有的復仇*。如果齙牙哥在地下知道,自己最寵愛的情婦阿娜竟然成了司馬斷情的胯下玩物,他一定會氣得吐血的。
司馬斷情將那具骷髏小心翼翼地收藏在了3號房間的衣櫃里的一個小櫃子里。本來,他覺得這不是一件珍貴的東西,用不著珍藏,所以,當初他也只是那麼隨意地往小櫃子里一擱,就幾乎忘了這事兒。司馬斷情從小膽大包天,對于這樣一具骷髏,他自然是沒放在眼里。所以,這才導致了不小心被慕容婉發現骷髏的事兒。
但是,當慕容婉後來發現那具骷髏頭竟然不翼而飛的時候,她就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夢里。所以,那天晚上發生的事兒,她就有些半信半疑了,就連她自己,都變得不確定起來。
這天上午,慕容婉剛剛下課,忽然,輔導員江河朝她走了過來,說道︰
「慕容婉,你跟我來一趟。」
慕容婉心頭一緊,心想莫不是這廝又開始糾纏自己了?懷著一顆忐忑不安的心情,慕容婉只好走了過去。來到教學樓的一個偏僻處,江河這才問道︰
「慕容婉,你最近招惹過什麼人沒有?」
慕容婉腦袋一片空白,心想這江河是咋的了?咋忽然問起這個沒頭沒腦的問題來?莫非……自己在外面被總裁包養的事情……露陷了?被人發現了?那……那樣的話就……就慘了……慕容婉不敢超下想了。不過,在沒弄清事情的真相之前,她決定先穩住陣腳︰
「江老師……你是說什麼人?」
江河繼續啟發道︰
「比如校外人員啊,社會上的人啊……」
慕容婉不明白江河的葫蘆里到底賣的什麼藥,于是只好支吾著道︰
「沒……沒有啊……」
江河定定地看著慕容婉,問道︰
「你是說真的沒有?」
其實,慕容婉心里一點底都沒有。她是真的不明白,這江河找自己到底是為了干啥?如果有啥事兒就直接說了啊!拜托被這樣捉迷藏好不好!
江河緩緩地吐了一口氣,像是下定了很大的決心似的說道︰
「是這樣的,辦公室有兩個警察找你。」
慕容婉大吃一驚,立刻嚇得字不成句︰
「警察……找……找我?……為……為啥呢?」
在慕容婉看來,莫非是自己被冷酷總裁包養的事情被發現了?天吶,那樣一來,自己還有什麼臉面活在世上?要知道,在老師和同學們的眼里,她可是乖乖女、淑女,誰能想到她其實是個被人包養的*?哎……
又或許是上次江河跳湖自盡的事兒?要不是朱劍嘯舍命相救,萬一江河真的出了人命,自己真是跳到黃河都洗不清啊?難道警察是為這事兒而來?
……
慕容婉的腦海里閃過一連串的假設,無論是哪一種假設,都足以讓慕容婉肝膽俱裂、嬌軀亂顫。
只見江河頓了頓,這才慢條斯理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