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寡婦姬雯,也不過三十多歲,歲月並沒有在她的身上留下多少的痕跡,卻反而使得她更增添了女人的一種成熟知性的魅力。其實,相對于黑寡婦姬雯這樣的女人而言,那些個少女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吸引力,這樣的女人,才是最吸引男人的。因為,她比那些少女更懂得男人需要些什麼。
黑寡婦姬雯抽煙的姿勢非常的優雅,舉手投足之間充滿了女性的魅力。有人說,女人最大的武器便是她們的身體,如果黑寡婦姬雯願意用自己的身體做武器的話,只怕沒有多少男人能夠逃的過。就是現在,黑寡婦姬雯在和各界的人士談判之時,卻總是可以輕易的消除他們的敵視,最後達成合作協議。這,就是一個成熟的女人的魅力。
其實一直以來,葉謙都不是很喜歡女人抽煙的,可是,他卻不得不承認黑寡婦姬雯抽煙不但沒有折損她的魅力,卻反而使得她的魅力更盛。
深深的吸了一口香煙,葉謙掐滅了煙頭,說道︰「我想,姬老板應該已經知道酒店發生的事情了吧?」
黑寡婦姬雯微微一愣,隨即點了點頭,說道︰「知道一些。」她有些弄不清楚葉謙這麼問到底是什麼意思。
「知道就好,那我也就不用拐彎抹角了。」葉謙說道,「本來我是想過來讓姬老板幫忙打听一下這位牛爺的下落的,現在看來,不用了。我沒想到他竟然會是姬老板的人。」
黑寡婦姬雯隱隱的意識到什麼,但是葉謙不說,她也不便自己說出來。「葉先生到底是什麼意思?」黑寡婦姬雯說道。
「好,簡單點說。我那位朋友在酒店里自殺了,他的女朋友也自殺了,我答應過他要照顧他的女朋友,可是我沒有做到。我欠他的,所以,我必須為他討回一個公道,血債血償。」葉謙風輕雲淡的說道,看不出絲毫的憤怒,也看不出其他什麼表情,仿佛在說著一件不關自己的事情似的,但是卻又沒有人可以質疑他的話。
黑寡婦姬雯渾身一震,狠狠的瞪了牛一眼。本來,雖然她很不喜歡牛這樣的作為,可是,畢竟牛是自己人,她也不能太過的嚴酷。可是如今,事情變得復雜了,她沒有想到那個女人竟然會是葉謙朋友的女朋友。
「你也說了,他們是自殺,那關我什麼事?」牛憤憤的說道,「再說了,這是東北,是濱市,你算什麼東西,敢在這里齜牙咧嘴的。這里還沒有你說話的份。」
「糟糕!」黑寡婦姬雯暗暗的叫道。其實這件事情,牛是要負上一定的責任的,可是,黑寡婦姬雯覺得說不定還是有挽回的機會的,可是現在他說出這樣的話來,只怕是死定了。然而,出乎她意料的,葉謙好像並沒有生氣似的,嘴角反而掛起一抹淡淡的笑容。只是,她反而覺得這樣的葉謙更加的可怕。
果然,毫無征兆的,葉謙忽然起身,只見一道紅光閃過,血浪直接刺進了牛的手腕。淡淡的笑了一下,葉謙說道︰「你算是什麼東西?也敢跟我這麼說話?我告訴你,我葉謙想殺的人,就是天王老子也攔不住。」
這句話是在對牛說,也是在對黑寡婦姬雯說。黑寡婦姬雯自然也听的明白。「葉先生,能不能听我說兩句?」黑寡婦姬雯說道。
葉謙轉頭看了她一眼,猛的一下拔出匕首,頓時,一股鮮血噴涌而出,牛慘叫一聲,渾身不听的顫抖,額頭的汗珠大顆大顆的落下。一只手抓住自己的手腕,牛疼的不停抖動著。听到房間里的聲音,外面的保鏢一擁而進,看到眼前的一幕,頓時大吃一驚,紛紛朝葉謙撲了過去。
「住手,都出去!」黑寡婦姬雯厲聲的喝道。
那些保鏢微微的愣了一下,慢慢的退了出去。黑寡婦姬雯看了葉謙一眼,說道︰「葉先生,可以听我說幾句嗎?」
「說吧,我也想听听你能說些什麼。」葉謙說道。
深深的吸了口氣,黑寡婦姬雯穩定好自己的思緒,說道︰「我知道,這件事情我們要負很大的責任,可是,站在我們的立場去考慮,他的死並不管我們的事情,對嗎?所有的事情都是他自己選擇的,既然選擇自殺,那他自己本身就應該負上最大的責任,不是嗎?」
「你這是在跟我說大道理嗎?」葉謙不屑的冷笑一聲,說道,「姬老板,我一直覺得你一個女人支撐著這麼大的產業不容易,算得上是一方梟雄。你這樣說話,有些讓我失望。我不管你是出于什麼樣的問題去考慮,總之,他是我的朋友,我必須為他討一個公道。我想,姬老板應該知道我做人的方法吧?」
話語之中,不乏有種威脅的語氣在其中,但是葉謙就是這樣,在面對這樣的問題時,他是絕對不會有半點退步的。
黑寡婦姬雯的臉色不停的變了變,葉謙有多大的能耐她是知道的,自己現在的勢力雖然不弱,可是如果真的和葉謙鬧翻了,只怕對自己也沒有多少的好處。只是,葉謙這樣威脅的語氣,讓她有些難以接受,太過的強勢和霸道了。深深的吸了口氣,黑寡婦姬雯說道︰「那葉先生想要怎麼處理?」
「很簡單,血債血償。」葉謙說道。
「葉先生的心情我能理解,可是牛始終是我的人,而且又是楊天當初留下的一批元老。如果我就這樣讓你把他帶走的話,那我姬雯以後在道上還怎麼混下去?」黑寡婦姬雯說道,「不過,葉先生也請放心,我做事向來公道。牛害了你的人,他應該要承擔責任,但是罪不至死。我會給葉先生一個說法的。」
話音一落,黑寡婦姬雯呼的一下站了起來,拿起桌上的一把水果刀,刷的一下刺進了牛的手臂。「我廢了他這只手,加上葉先生剛才廢去的一只,我想,應該可以還葉先生一個公道了吧?」黑寡婦姬雯說道。
「我是她們的老大,這件事情我也有責任。」黑寡婦接著說道,話音落去,刷的一下,水果刀狠狠的刺進了自己的大腿,鮮血頓時順著她黑色的**流了下來。那雪白的肌膚上,流淌著紅色的血液,顯得格外的惹目。
黑寡婦姬雯的舉動倒是把葉謙嚇了一跳,心里倒是蠻佩服這個女人的,也難怪她能夠稱霸東北三省了,的確有她的膽色和魄力。不過,葉謙向來認死理,不管黑寡婦姬雯如何做,他都不會放棄對牛的殺意。不為其他,只為姜鑫是一個值得他尊敬的軍人。
「姬老板護下的心情我很理解,不過,牛不是一個值得你那麼維護他的人,遲早有一天他會把你給連累了。」葉謙說道,「我和姬老板也算是老交情了,那我也不妨直言告訴你。我那個朋友的身份可不是那麼簡單,他是華夏京都軍區護龍特種部隊的人,我想姬老板也應該很清楚軍隊的人有多麼的護短吧?你們害死了他們這麼優秀的一個兵,你覺得他們會輕饒了你們嗎?」
黑寡婦姬雯渾身一震,整個人完全的懵了,雖然她並不知道護龍到底是什麼部隊,可是葉謙的語氣他能听的出來,這次牛的確是闖下大禍了。「我還可以告訴你,我那個朋友在部隊里很受首長的器重,這次卻因為這樣的事情害的他身敗名裂,自殺身亡,你覺得那個首長會輕饒了你們嗎?不用他親自出馬,只需要一個電話,你名下的所有產業將會面臨滅頂之災。包括你本人在內,都會被牽連其中。」葉謙接著說道。
很顯然的,葉謙這些話並不是危言聳听之語,黑寡婦姬雯听的出來。她甚至開始覺得,葉謙這次來自己家是來幫自己的,而並不是來鬧事的。黑寡婦也感受到事情的嚴重性了,這次的事情如果鬧起來的話,自己真的是沒有辦法收場了的。不錯,她在東北三省的道上的確有著很大的勢力,可是人家是誰啊?軍區的首長,根本不需要他調遣任何的部隊,只需要一個電話,一個借口,就可以把自己整垮。自己這麼多年的努力,都將要付諸流水。
牛再也不牛了,雙手的疼痛讓他渾身不听的顫抖著,不過卻是不敢插嘴多言半句。葉謙的話他也听的很清楚,這次自己的確是闖下了大禍,得罪的人實在是太凶悍了,只怕自己根本就沒有辦法應付。「噗通」一聲,牛跪了下來,說道︰「老板,救我,救我!」
「救你?你讓我現在怎麼救你?」黑寡婦姬雯憤憤的說道,「你闖下這麼大的禍,你讓我怎麼救你?我跟你說過多少次,做人做事要適可而止,可是你呢,就是不听,現在出事了吧?就因為你,很可能將我們所有的人都連累進去。這次如果不是葉先生過來的話,整個公司都要被你拖垮了。」
其實葉謙的話還是有些夸張的,雖然馬德宏十分的護短,可是護龍成員的身份都是國家機密,況且,這次的事情相信馬德宏也不願意擴大化,最多也只是打個電話給濱市的警方,讓他們徹底的查清楚,嚴肅處理牛罷了。
之所以這麼說,其實葉謙還是不想和黑寡婦姬雯鬧的太僵,畢竟,這個女人葉謙還是挺欣賞的。那舉手投足間所散發的女人魅力,就連葉謙也是有些傾倒的。可是,牛,葉謙一定是要解決的,葉謙也只是想化解這份沖突而已。
「老板,我錯了,我知道錯了。以後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救救我,救救我。」牛哀嚎的說道,此時的他,已經完全的忘卻了身上的傷痛了,只想著趕緊的保住自己的性命要緊。
深深的吸了口氣,黑寡婦姬雯說道︰「對不起,我幫不了你。」
此語,宛如晴天霹靂,在牛的腦海中炸開。牛的眼神里,閃露出一絲的陰靄,心里狠狠的想道︰「臭娘們,見死不救。」想想自己追隨了她這麼久,最後卻落的這樣一個下場,牛的心里只覺得拔涼拔涼的,心里對黑寡婦姬雯的恨意更是越發的濃厚。「既然你不救我,那我只有自救了。」牛暗暗的想道,只要自己離開了這里,馬上就可以乘飛機出國,憑著自己手里的錢,也足夠自己一輩子不愁了。
呼的一下,牛從地上站了起來,也顧不得自己手上的傷痛,抓起茶幾上的水果刀,抵在了黑寡婦姬雯的脖頸之處。畢竟是曾經跟隨著楊天打江山的,牛還是有點功夫的,身子一轉,到了黑寡婦姬雯的身後,一只手勒住她的脖子,一只手拿著水果刀對準黑寡婦姬雯的脖頸之處。
「別動,再動的話,就別怪我不客氣。」牛緊張的說道。
黑寡婦姬雯冷冷的哼了一聲,說道︰「牛,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我知道,我當然知道。」牛有些歇斯底里的笑道,「我跟隨楊天打天下,又跟了你這麼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現在你翅膀硬了,不需要我了,怎麼,想一腳把我踹開啊?沒那麼容易。我告訴你,就算我死的話,我也要拉你做墊背的。」
「那你想怎麼樣?」黑寡婦姬雯臉上沒有絲毫的懼色,很從容的問道。
「很簡單,放我離開。只要我安全的離開這里,我保證不傷害你。」牛說道,「老板,你是富貴命,我可是條賤命,大不了魚死網破,我可不在乎。」
黑寡婦姬雯冷笑了一聲,說道︰「牛,你怨不得我,你有今天的下場完全是你一手造成的。如果不是看在楊天的面子上,你還能活到今天嗎?想威脅我?哼,門都沒有。你不是要魚死網破嗎?來啊,動手啊。你殺了我,我保證你離不開這間別墅。」
葉謙很贊賞的點了點頭,也難怪黑寡婦姬雯能混到今天,的確有她成功的道理。從來沒有一個人的成功是平白無故的,機會給每個人的都是相同的,能不能把握住機會,有沒有能力把握住這個機會,卻是不同的。葉謙拍了拍手,說道︰「牛,我可以很負責任的告訴你,就算你離開了這里,逃到了國外,你一樣沒有好日子過。你將面對我們狼牙對你無止境的追殺,除非你自信自己能夠每一次都躲過。」
牛嚇的渾身一顫,恐懼的支吾道︰「葉謙,你千萬別嚇我,我經不起嚇的,要是我的手那麼一抖,她可就死了。」
葉謙的嘴角勾勒起一抹淡淡的笑容,緩緩的說道︰「我葉謙從來不接受任何人的威脅,況且,她是死是活,跟我沒有半點的關系。人是你殺的,我相信姬老板下面的那些人也不會找我報復的。」
牛不由的愣了一下,然而,這卻是他唯一的希望,他自然是不能放棄。「你給我站著別動,否則我真的要動手了。」明明是自己把刀架在黑寡婦姬雯的脖子上,牛卻不明白為什麼自己心里卻有一種不安的恐懼感。
葉謙看了黑寡婦姬雯一眼,沖她微微的笑了一下,使了一個眼色。忽然,葉謙的身子一弓,整個身體猶如離弦之箭般**出去。右手探出,快速的抓住了牛的手腕。就在這時,黑寡婦姬雯的脖子微微的一仰,一扭一轉,月兌離了牛的控制。一腳狠狠的踢出,直接擊在了牛的襠部。
牛一聲慘叫,整個人頓時的倒了下去,身體縮成了一團,不停的哀嚎著。葉謙低頭看了一眼黑寡婦姬雯的皮靴,不由的打了一陣哆嗦,心里莫名的升起一股寒意。「人我就交給你處理了。」黑寡婦姬雯看了葉謙一眼,說道。
微微的點點頭,葉謙說道︰「謝謝!」說完,緩緩的走上前去,蹲子,看了牛一眼,葉謙的眼神里忽然閃出一絲陰芒,大喝一聲,一拳狠狠的朝牛的臉上砸去。狂暴的螺旋太極之氣迅速的在葉謙的體內旋轉起來,氣勁充斥在拳上,就連身在一旁的黑寡婦姬雯也隱隱的感覺到一陣微風吹過,不由的嚇了一跳。
只听「砰」的一聲,葉謙的拳頭狠狠的砸了下去,頓時,只見牛的腦袋猶如是西瓜一樣炸裂開來,腦漿迸**一地。這種狠勁,讓黑寡婦姬雯心里微微的發涼。緩緩的直起身子,葉謙掏出手帕擦了擦手,丟到了一邊,歉意的笑了一下,說道︰「不好意思,把姬老板的地板弄髒了。」
黑寡婦姬雯微微一愣,隨即無奈的笑了笑,說道︰「沒關系!」接著說道︰「來人,把尸體拖出去,隨便找個地方埋了。把地板打掃一下。」接著又看了葉謙一眼,說道︰「葉先生,我們換個地方談,可以嗎?」
微微的點了點頭,葉謙說道︰「隨便!」
黑寡婦姬雯微微的笑了笑,如果說前面一次見葉謙的時候,只是知道他的手段通天,這次見面則更是讓她震撼了,沒有想到葉謙竟然和軍中的人也有那麼好的關系,否則這件事情怎麼也不會輪到他處理的。她對葉謙的身份倒是有些迷糊了,不知道他到底是政府的人,還是道上的人。
黑寡婦姬雯的書房,布置的十分靜雅,書櫃上擺滿了各種書籍。一張辦公桌,上面擺著一台IBM的筆記本電腦,桌面收拾的非常干淨,上面擺放著一個花瓶,里面插滿了百合花。和是黑寡婦姬雯最愛的花,這是當年楊天對她的贊賞,說她是一朵百合,清新芳香,純潔無暇。
葉謙隨意的看了一眼,那書櫃上的書籍多是以人物傳記為主,從古至今,不下四五十本,還有史記、二十四史、資治通鑒各種古書。這倒是讓葉謙有些個驚詫,一個女人竟然喜歡看這些書籍,意料之外。
黑寡婦姬雯顯然是看出了葉謙眼中的疑惑,淡淡的笑了一下,說道︰「這些書籍都是楊天當年留下的,他最喜歡看人物傳記。史記中,他最喜歡的是霸王項羽。我可不愛這些書,我只喜歡這個。」邊說,黑寡婦姬雯邊從抽屜里拿出一本時裝雜志,葉謙一看,不由無奈的笑了笑。
霸王項羽,算是一方梟雄了,武功蓋世,力大無窮。可惜,最後卻落得一個烏江自刎。楊天,又何嘗不是?一代梟雄,最後長埋黃土,客死他鄉,至今還在西部的那片戈壁灘上,遙望著家鄉。
「葉先生是不是覺得我太俗氣了?」黑寡婦姬雯看著葉謙,說道,「沒辦法,女人的青春是有限的,男人到了四十歲的時候依舊是風華正茂,可是我們女人到了四十歲,就會變成豆腐渣了。」
「你的脖子受傷了,在流血。有沒有創口貼?」葉謙看到黑寡婦脖頸之處,有道淺淺的血痕,說道。不知為何,看到那潔白的皮膚上,掛著的鮮紅血跡,葉謙恍然間覺得,很美很美。
黑寡婦姬雯微微的愣了一下,伸手在自己的脖頸之處抹了一下,淡淡的笑了笑,說道︰「沒事,只是一些皮外傷而已,沒什麼大礙。」一邊說,一邊打開抽屜,從里面拿出一張創口貼。
「我來幫你。」葉謙說完,也沒等黑寡婦姬雯回答,伸手拿過她手里的創口貼,撕開,溫柔而又細心的沾到傷口處。「這段時間少吃點醬油,否則會留下疤的。晚上記得用溫水洗洗傷口,別發炎了。」葉謙柔聲的說道。
黑寡婦姬雯整個人完全的懵住了,怔怔的看著葉謙一系列的過程,心底有種異樣的感覺在不停的浮動著。看到葉謙那溫柔而又細心專注的模樣,黑寡婦姬雯不由的移不開目光,嘴角浮起一抹淡淡的微笑。
「其實,女人的美麗並不是在她的外表。外表固然重要,更重要的卻是氣質,姬老板身上的氣質,是一般的女人所無法比擬的。我敢說,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男人能夠逃得了姬老板的手心。」葉謙說道,「其實女人,到了一定的年紀,反而更加的有女人味,對男人會有一種很強大的吸引力,那是那些少女所無法比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