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李偉是風流也好,花心也好,可是事實可以說明一切。可能是李偉對待愛情有一種很不安全的感覺,因而,他總是在不停的尋找中獲得一種心靈上的慰藉。有一點,是不可否認的,那就是李偉在每一次的愛情之中都是付出了真感情的,因而,至今為止沒有任何一個女人恨過他。
愛情這東西,有時候就是說不清道不明的事情,沒有是非黑白,只是雙方所付出和堅持的東西不同而已。每次的感情結束,李偉對待那些和自己有過關系的女人,依然是全身心的付出,在她們需要幫助的時候會毫不猶豫的幫忙。你說他是愧疚也好,還是給自己一種安慰的借口也好,但是事實就是事實,直至如今,那些曾經和李偉有過關系的女人並不恨他,就如同蘇紫一樣。
看著蘇紫那副委屈而又傷心的模樣,李偉只覺得心中一陣難受,慌忙的說道︰「好了好了,別哭了,我最怕女人哭的了。剛才是我不對,是我嘴巴賤說那些個葷話。」
「你知道就好,這些年,我無時無刻不在想著你,吃飯吃不下,喝水喝不下,腦海里整天都是你的身影。你看我,都消瘦多了吧?」蘇紫說道。
李偉撇了撇嘴巴,暗暗的想道︰「貌似你以前也是這麼瘦啊。」不過這話李偉自然是不會說出來,訕訕的笑了笑,說道︰「我知道都是我的錯,不過,那都已經是過去了啊。你現在把我拉到酒店里來,那也不是個事啊,你不能真的就玩霸王硬上弓吧?」
「我不管,就算得不到你的心,我也要得到你的人。」蘇紫說完,直接就撲了上去,那架勢倒真的有幾分霸王硬上弓的模樣。一邊吻著李偉,一邊不停的扯做李偉的衣服,順做李偉的臉頰,不停的向下,向下。
李偉原本就是一個沖動型的動物,下面感受到一種溫暖的包裹,感受到蘇紫舌尖的舌忝動,根本就沒有辦法控制住自己生理上的反應。李偉有些個哭笑不得,他還從來沒遇到過這種情況呢,雖然以前也不乏一些在床上很是**的女人,可是,自己至少還是心甘情願的啊,雙方和諧,琴瑟和鳴。而且,在李偉的記憶中,蘇紫還是很保守的那種啊,忽然的這樣,讓她有些不適應。
蘇紫也不是那種**不羈的女人,只是在這種極度的思念之下,心里變得有些稍微的扭曲,她希望用自己的身體,自己的一切去留住李偉。「蘇紫,蘇紫,別這樣。」李偉推著蘇紫,希望她放棄自己的想法。忽然間,李偉的心里有一種很強烈的罪惡感,覺得自己傷了蘇紫的心,覺得是自己害了她。
「嗚……」蘇紫倔強的反抗著李偉的推搡,鼻中發出類似申吟的哼聲,沒有放棄自己的動作。
「蘇紫,不要這樣啊。」李偉猛的用力,一把將蘇紫推開。感受到下面傳來的那種強烈的刺激,他知道如果自己再不阻止的話,自己真的就會被這種所淹沒。蘇紫被推到一邊,不說話,眼眶里噙滿了淚水。
「今天不行,真的不行,我沒有興致。要不,要不我給你打個欠條行不?」李偉說道。這種事情也可以打欠條,估計除了李偉,這世上再找不出第二個人了吧?不過,蘇紫接下來的一句話,差點讓李偉也噴血噴死。
「欠條?打欠條有用嗎?我一朋友的男朋友,給她都打了一堆的欠條了,一個月什麼事都沒做,就只打欠條了。」蘇紫說道,「她就是想要個屬于自己的孩子,這也有那麼難嗎?我也是,我就是愛你,我就是要和你在一起。在你的面前,我可以沒有尊嚴,我可以很賤,但是我就是愛你。」
深深的吸了口氣,李偉說道︰「蘇紫,一直以來我在愛情這方面都是有點盲目的,我不知道自己需要什麼樣的愛情,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沒有愛。不過有一點我可以肯定,蘇紫,在我的心里你是和其他人不一樣的。你給我一點時間,讓我好好的想一想好嗎?我答應你,在這段時間,我不會找任何的女人,行嗎?」
這已經是李偉做出的最大的讓步了,不僅僅只是被蘇紫感動,這些天葉謙和鋒嵐也不是的給他灌輸著這樣的思想,讓他找一個適合的好好的愛下去。雖然李偉的口頭上很是反對,好像一副渾不在意的模樣似的,可是他的心里還是有著潛移默化的影響。
蘇紫抬起頭看著李偉,說道︰「真的?你不騙我?」
「不騙你,如果我騙你的話,就讓我出門被車撞死,喝水被噎死……」听到李偉發誓賭咒,蘇紫慌忙的捂住他的嘴巴,說道︰「不行,你不準死,你死了我怎麼辦?」
微微的笑了笑,李偉說道︰「好了吧?這下你放心了吧?來,說起來我們還沒有真正好好的聊過一次。今晚我們就好好的聊聊天,行嗎?」
「嗯!」蘇紫微微的點了點頭,應了下來。李偉微微的笑著,起身將蘇紫扶到床上坐了下來,可是,忽然間卻又不知道該從什麼地方說起。李偉還真的從來沒有和女孩子聊過天,談過心事,即使有,那也多半是听對方在說。如果是聊性的話,李偉肯定會手舞足蹈的,什麼話都能說。
次日的傍晚,皇甫擎天的人終于打來了電話,說是已經查出宗政元和那批島國忍者的下落了,暫時的窩在五環外一個廢棄的小學校園里。這里原本是一家很好的小學,教學質量那也是沒話說,可是,三年前學校的校車連番的出事,最後被政府給取締了。
當初這件事情在京都還是非常轟動的,校車出事,九死十二傷。不到半個月,再次出事,五死十六傷。雖然當初校方給予了一定的賠償,也對這件事情做出了回應,說校車的司機是臨時工,可是這完全是自欺欺人嘛。
臨時工,本來是一個很好的名詞,可是卻慢慢的發生著變化。警察局的警察毆打民眾,說他是臨時工;校車出事,司機是臨時工;那是不是也可以理解為,如果房子倒塌了,可以說建築工人是臨時工?甚至,自己是臨時老板臨時工呢?這種推卸的行為,顯然不為大眾所認可。
由于這次的事情影響非常的大,這所學校的校長也直接被送進了監獄。這家小學也被取締了,也就荒廢了下來,後來被一位開放商看中買走了這塊地皮,只是,前期的資金問題還沒有搞定,各種審批的手續也沒有下來,因此,就暫時的擱置下來。
華亞馨的傷勢已經沒有大礙了,想起雲煙門竟然在自己的手中被滅,她就覺得自己心里無比的愧疚,對不起雲煙門的列祖列宗。深深的吸了口氣,華亞馨說道︰「今晚的行動我要參加,我要親手殺了宗政元。」雖然說的很堅定,但是眼神里卻分明的閃爍著一種哀傷。宗政元,畢竟是她的大徒弟,也是她最疼愛的徒弟,可是就是這個徒弟,卻害得自己背上了永遠也還不清的債,讓自己背上了永遠也無法洗刷的恥辱。
「馨兒,你的傷勢還沒有完全好,就暫時的留在家里吧,這件事情交給我去辦就好。我辦事你還不放心嗎?我保證,將宗政元活著抓到你面前讓你處置。」皇甫擎天說道。
「是啊,師父,這次由國安局隱龍部隊的人出馬,皇甫局長領隊,我和葉謙也都過去幫忙,保證萬無一失。」胡可也附和著說道,「你還是在家好好的休息吧,你這樣過去的話,我也不放心。」
華亞馨說道︰「這怎麼行?這是我雲煙門的大仇,我身為雲煙門的門主我怎麼能不管不顧呢?那樣的話,我就更沒有面目去見雲煙門的列祖列宗了。」
「華門主,這已經不再是雲煙門一家的事情了,這是我們所有華夏人的事情。」葉謙說道,「島國忍者這次的行為分明就是一種挑釁,我們身為華夏人自然不會坐視不理。這是民族大義,不是私仇。再說,華門主如果過去的話,不是讓胡可擔心嗎?我理解你的心情,不過,你還是在家好好的養傷,這些事情交給我們這些晚輩去處理就好了。我想,你也應該讓我們年輕一輩表現表現吧?總不能永遠活在你們輝煌的陰影之下,不是嗎?」接著,又轉頭看了皇甫擎天一眼,葉謙說道︰「老頭子,你呢,也別去了,留在家里照顧華門主吧。上次島國的忍者來偷襲你是知道的,萬一他們趁著我們離開的時候又來偷襲呢?有你在這里照顧華門主,那我們也可以放心一些。」
「嗯!」微微的點了點頭,皇甫擎天說道︰「你說的很有道理。葉謙,那我就把隱龍部隊暫時的交給你了,我不管付出多大的代價,我都要那些島國忍者不能活著看見明天的太陽。」
這里畢竟是華夏,那些島國的忍者沒有想過要佔據華夏的門派家族,那根本就是不切實際的想法,他們只是想滅了這些門派和家族之後,那麼華夏就再沒有人可以和他們爭斗了,也再沒有人可以抵抗他們了。所以,他們是以消滅華夏的門派和家族為主要的目的,雞犬不留。
可是對于宗政元來說,可就有些得不償失了啊,他的目的是希望借助這些島國忍者的力量幫自己登上雲煙門門主的位置。可是,如今,雲煙門除了他,就只剩下華亞馨和胡可逃走了,他的一切計劃豈不是全部泡湯了?自己登不上雲煙門的門主,那自己所做的一切又有什麼意義呢?而且,這樣一來,自己的後路已經全部斷了,自己根本就沒有其他的路可以選擇了。
房間內,宗政元看著面前的池田太一,憤怒的說道︰「你們做到底是什麼意思?當初我們可是說好的,你們幫我登上雲煙門門主,可是現在呢?雲煙門的人都死光了,我還做什麼門主啊?」
池田太一淡淡的笑了笑,說道︰「宗君,這樣不是更好嗎?以後你就可以全心全意的為我們服務了,不是嗎?你想想,如果雲煙門的人還活著的話,就算你登上了門主的位置,難道你就不怕他們背地里陷害你嗎?」
「那我這樣豈不是什麼也沒有得到?而且,我還背上了一個大大的罵名,一輩子都別想在華夏抬起頭來了。」宗政元說道,「而且,我師父和師妹都還活著,他們也一定不會放過我的。」
「放心吧,有我們在,你師父和師妹威脅不到你。」池田太一說道,「等風聲稍微的松一點之後,我們就立刻回島國。這次的任務也算是順利的完成了,到時候我推薦你給我們的老大,保證你享受榮華富貴。你師父和師妹就是想殺你,她們也不敢去島國的。」
事到如今,宗政元也沒有其他的辦法了,也只能這麼著了。這次的事情變成了這樣,他在華夏肯定是呆不下去了,也只有跟著他們回島國,即使是做一條狗,那也只能是認了。「有件事情我必須要說清楚,你們可以殺我師父,但是絕對不能傷害我師妹。她是我的。」宗政元說道。
「女人嘛,何愁沒有啊?到了咱們島國,大把的美女等著你。咱島國的美女可不比你們華夏的差,而且還听話。」池田太一說道,「你們華夏有句話叫什麼來著?溫柔鄉,英雄冢對吧?你可不能被一個女人給束縛住了哦。」
「這你不用管,你只要答應我就好。」宗政元說道,「還有,那個葉謙你一定要替我解決了。哼!」
「放心吧,葉謙活不了多長時間的。」池田太一說道,「島國那邊已經對狼牙進行了大規模的清洗了,包括和狼牙關系密切的福清幫也被滅了。殺了葉謙,那也只是遲早的事情,你大可不必放在心上。」
「好大的口氣啊。」伴隨著一陣話音,葉謙走了進來,身後跟著華夏國安局隱龍部隊的人,領頭的正是嚴含。胡可就緊跟在葉謙的身旁,看見宗政元的時候,眼神里散發出濃濃的憤慨。「想殺我葉謙的人多的去了,可是我至今卻好好的活著。就憑你們這些島國鬼子,就想殺我,未免有些太自大了吧?」葉謙冷哼一聲,說道。
葉謙的忽然出現,的確是嚇了池田太一等人一跳,一個個頓時的變得緊張起來,紛紛用一種警惕的目光看著他。一場大戰,不可避免。
「師……師妹!」宗政元弱弱的叫了一句,很明顯的有些心虛。
「住口,你不配這麼叫我。」胡可憤怒的說道,「師父對你那麼好,你卻連師父都想殺,竟然毀了雲煙門,你根本就不配做雲煙門的弟子。」
「我還不都是為你了?」宗政元說道,「你知道的,我從小到大都很喜歡你,可是你呢?你卻寧願跟這個流氓在一起也不跟我在一起,我有哪里比他差?如果不是你,我會走到今天這一步嗎?」
「哼,這都是你自己的選擇,怨不得別人。」胡可說道,「你應該比我更清楚,你根本就不是喜歡我,你是想滿足自己的佔有欲,滿足自己的好勝心而已。你不必要給自己找什麼冠冕堂皇的借口,你毀了雲煙門,你就是不義,你勾結島國鬼子,那就是不忠。像你這樣不忠不義的人,有什麼資格說愛。」
「我沒有?他就有嗎?」宗政元說道,「他不過只是一個雇佣軍,一個被葉家所遺棄的野小子,一個流氓,一個雜碎而已。他已經有女朋友了,你卻還要跟他在一起?他又有什麼資格說愛?你的心里又到底是怎麼想的?難道你們女人都那麼賤,都喜歡做小三嗎?」
葉謙的眉頭緊緊的皺在了一起,一股怒火騰的從心頭升了起來。胡可冷哼了一聲,說道︰「他就算再怎麼不好,但是他至少比你懂得什麼叫著義,什麼叫著忠,什麼叫著信。你和他比起來,你連他一根腳趾頭都不如。」
「好,好!」宗政元有些歇斯底里的笑了起來,說道,「既然這樣,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哼,我就算得不到你的心,我也要得到你的人,你是我的,誰也搶不走。」
葉謙冷冷的笑了一聲,目光盯在了池田太一的身上,說道︰「給你一次機會,告訴我,誰是你們的首腦?是誰讓你們島國的組織聯合起來的?」
「哼,你又何必知道呢?反正你今天也別想活著離開這里。」池田太一說道。
「都說你們島國人狂妄自大到了一種無可救藥的地步,還真的是一點也不錯。」葉謙說道,「我們既然能夠找到你們,你認為你們還有能力離開這里嗎?既然你不想所,那也罷,反正你說不說也沒有關系。既然你們島國人還是那麼不知悔改的話,那可就別怪我不客氣了,放心,你只是先走一步,接下來就是你們島國所有組織的人,他們會下去陪你。」
話音落去,葉謙率先的沖了過去,手中的血浪宛如是來自地獄的一把死神鐮刀,夾雜著催命的咒語一般席卷而去。胡可也不敢落後,直接沖向了宗政元,身後隱龍部隊的人也紛紛的沖了上去。
池田太一一聲令下,那些島國的忍者紛紛的舉起手中的武器迎了上去。「砰」,一聲槍響,一名忍者瞬間倒了下去。池田太一不由一愣,大罵一聲「八嘎」,更是玩命的朝葉謙沖愣了過去。既然暗中隱藏著阻擊手,那只有和對方接近一些,這樣的話才可以更有效的保護自己。
接連幾聲槍響,瞬間倒下了五六人。李偉有些忍不住了,一下丟掉手里的槍,就朝里面沖了進去,嚷嚷著道︰「尼瑪,用槍太不刺激了,老大,你給我留著點。」鋒嵐無奈的搖了搖頭,繼續通過狙擊槍的標準器監視著里面的動靜,一旦隱龍的人遇到危險的時候,鋒嵐便毫不猶豫的開槍狙殺對方。
這不是什麼比武較量,而是殊死搏斗,也殺死對方為最後的目的。這是戰爭,戰爭就是不擇手段,沒那麼多的道德枷鎖。事先,皇甫擎天已經和附近的警局打好了招呼,不管這里發生什麼事情,他們都裝著什麼也不知道,事後再來處理。那些警察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既然是皇甫擎天的命令,他們也不敢不听,而且是從公安廳直接下達下去的命令,他們哪里敢有反對啊。
自從和黑寡婦姬雯有了那一夜之後,葉謙很明顯的感覺到自己丹田之處的那顆「黃豆」般的東西變得更大,其中所蘊含的螺旋太極之氣更加的龐大。出手間,血浪上似乎都散發著血紅色的光芒,其上,紅芒的流動更加的清晰,宛如是滾滾流動的熱血。匕首劃過一道詭異的弧度,猛的刺進了池田太一的肩胛骨,後者發出一種慘烈的嚎叫,一刀朝葉謙劈了過去。然而,葉謙只是一個輕微的轉身,悄然的避過,身子一轉,到了池田太一的身後,血浪再次的刺進他的身體。動作很快,眨眼間,在池田太一的背上留下了數道傷口。
一掌拍向池田太一的背部,頓時將他打的飛了出去,螺旋太極之氣瞬間的涌入池田太一的身體,狂暴的在他的身體內肆意的破壞著。葉謙緊跟而上,血浪猛然間刺進他的胸口,猛的旋轉了一下,再拔出,頓時,鮮血噴涌而出。
池田太一,瞪大著自己的雙眼,緩緩的倒了下去。
有了鋒嵐的幫助,隱龍部隊的人很明顯的攻擊的非常順利,完全沒有了後顧之憂。而那些島國忍者就不同了,一邊要應付著對方的攻擊,卻又要防備著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冒出來的子彈,很明顯的有些束手束腳不能放開。
天時地利人和,葉謙他們全部佔據了,而且,是在有絕對的數量壓制之下,那些島國的忍者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反抗余地。池田太一一死,那些島國的忍者更是沒有了戰斗下去的信心,都顯得心虛膽怯,而隱龍部隊的人卻是越戰越猛,兩相比較之下,優勢頓顯。
李偉就像瘋子一樣,將昨晚在蘇紫那里所受到的委屈全部的發泄出來,下手又狠又毒,而且非常的刁鑽。他也故意的不致對方于死地,專門的挑選對方的胳膊和腿下刀,倒在他手下的人都是不停的哀嚎慘叫著,十分的痛苦。
在雲煙門的時候,華亞馨一直對宗政元十分的照顧,也經常單獨的傳授他功夫,這小子的天賦雖然不錯,可是權利欲太重,不能專心的傾注武學,所以,成就並不是很高。而胡可就不同了,不但受到華亞馨的疼愛,而且也深得師叔孟世的喜愛,經常跟她講解自己在古武術方面的心得。孟世可是雲煙門最厲害的一位,甚至要凌駕于華亞馨之上,當初和葉正然的比武之後更是受益良多,專心研究武學,所以他在古武術方面有著自己獨到的理解。胡可在他們的教導之下,武功自然是出類拔萃,宗政元根本就不是她的對手。
看到那些島國忍者一個個的倒下,宗政元也不由的緊張起來,也根本沒有了再戰斗下去的勇氣。他很清楚,如果自己不趁著現在趕緊溜的話,自己的下場將會非常的悲慘。可是,被胡可纏住,他根本就沒有逃走的可能,本來武功就遜色胡可一籌,再加上他沒有戰斗的勇氣,胡可的優勢更加的明顯。出手之間,宗政元完全只有招架之功,而無還手之力。
「你最好放棄抵抗,我答應過師父,要帶你回去見他,你別逼我殺你。」胡可說道。
宗政元渾身一震,計上心頭。他很清楚,就算自己去見了華亞馨,自己也絕對沒有生還的可能。「我知道我對不起師父,好,我跟你回去。」宗政元說完,放棄了自己的抵抗。胡可也松了口氣,雖然她很想致宗政元于死地,可是,畢竟是自己的師兄,從小一起長大,多少還是有感情的。況且,自己也答應過師父要帶宗政元回去見她。怎麼處置宗政元,那就交由華亞馨去決定吧。
戰斗已經結束,地下躺滿了島國忍者尸體。隱龍的人一個都沒有犧牲,基本上都只是受了一點傷而已,最重的也只是其中一名成員的月復部中了一刀。所有的人的目光都不由的轉向了宗政元,後者的眼神忽然的變了一下,趁著胡可沒有留意的時候,驟然間沖了上去。
「小心!」葉謙慌忙的叫道,然而胡可已經來不及反應了,宗政元一手勒住胡可的咽喉,另一只手握著匕首抵在了胡可的脖頸之處。
「都給我站住,別動,動一動的話,我馬上殺了她。」宗政元厲聲的說道,「師妹,你可別怪我啊,這都是你逼的。」
葉謙揮了揮手,阻止隱龍的人有所動作,說道︰「宗政元,你應該很清楚,你根本就沒有辦法逃走,何必做無謂的反抗呢?」
「就算是死,我也能拉一個墊背的,夠了。能和師妹死在一起,那也算是不能同生也能同死,在黃泉路上,那也有一個作伴的。」宗政元說道,「葉謙,你不是喜歡我師妹嗎?那你最好別動,否則我一時緊張手發抖的話,造成什麼後果你可就別怪我了。」
外面,鋒嵐原本以為戰斗已經結束,正準備起身進去的時候,忽然發生這樣的變故,不得不又耐著性子重新的待了下來。狙擊步槍朝宗政元瞄準,可是這小子也不傻,剛才就知道有狙擊手,所以,在擒住胡可之後就慌忙的找了一個障礙物阻擋了鋒嵐的視線。
「哈哈……」看到葉謙他們無可奈何的模樣,宗政元歇斯底里的笑了起來,說道︰「你們這麼多人又怎麼樣?還不是拿我沒有辦法?我永遠都是勝利者,永遠都是。葉謙,你比不了我的。你不是很愛我師妹嗎?那你一定願意替她死,來,過來。」
葉謙不屑的笑了一聲,緩緩的走了過去。「站住!」宗政元厲聲的喝道,「我很怕你,你知道嗎?我很怕你啊。哼,你個流氓無賴,你憑什麼和我爭?有什麼資格和我爭?跪下,跪下給我磕三個響頭,我就放了師妹。你不是很愛她嗎?那我就想看看你有多愛她。」
胡可看著葉謙,微微的搖著頭,眼神里充滿了愧疚。在她看來,葉謙是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怎麼能給宗政元這樣的人下跪呢?就算自己是死,那也不能讓葉謙受到任何的羞辱。
葉謙斜眼看了外面一眼,手指在自己的嘴角滑動一下,他知道,鋒嵐一定能夠看清楚自己的動作。「宗政元,你讓我給你下跪你受的起嗎?我葉謙這雙腿只跪天跪地跪父母,你配讓我給你下跪?」葉謙冷哼一聲,說道。
「是嗎?好精貴的一雙腿啊,我就不相信你膝蓋那麼硬。」宗政元冷笑一聲,匕首又靠胡可的脖頸之處近了一點,已經貼在了她的皮膚上。胡可那嬌女敕的皮膚,滲透出絲絲的血液,緩緩的順著脖頸向下流淌。「你跪不跪?再不跪的話,可別怪我不客氣了。」宗政元厲聲的說道,「我知道自己是活不成了,我也豁出去了,你要是不想我師妹死的話,最好乖乖的听話。」
「就算我想跪,可兒也不願意。在她的心目中,我永遠都是頂天立地的男子漢,怎麼能跪你這樣一個雜碎。如果我跪了,不但我瞧不起自己,可兒也會瞧不起我。有本事你就動手吧,你殺了可兒,我保證讓你死無葬身之地,我會隨後陪她一起走的。」葉謙說道。
「好,說的好,葉謙,我就是喜歡你這樣。如果你下跪的話,我會一輩子瞧不起你。」胡可說道。
本想利用胡可威脅葉謙,戲弄他一番,然後再利用胡可做人質離開這里,如今可好,反而有點不知道該如何收場了。宗政元不由的愣了一下,沉默了片刻,說道︰「好,既然有你們賠我,那我黃泉路上也不會寂寞了。師妹,你可怨不得我,是你喜歡的男人不願意放下自己的尊嚴救你,在他的心里,你根本比不了他的面子。」話音落去,宗政元猛然的舉起匕首朝胡可的頸動脈刺去。
李偉和鋒嵐都是跟隨了葉謙那麼久的人,和葉謙都很有默契,當剛才看見葉謙手指悄悄的在嘴角滑動的時候就已經有所準備了。看到宗政元的手舉了起來,李偉一聲叱喝,手掌猛然間拍向宗政元。而葉謙也在同一時間沖了上去,一只手攔向宗政元的匕首,一只手快速的點向宗政元的手臂。
「噗嗤!」一聲匕首穿過皮肉的聲音,宗政元的匕首狠狠的刺進了葉謙的手臂之中。而在同一時間,葉謙的手指已經點到了宗政元另一只胳膊上,宗政元頓時失力,失去了遏制胡可的能力,葉謙一把將胡可拉了過來。于此同時,李偉一掌拍到了宗政元的身上,後者吃痛之下「蹭蹭蹭」的後退幾步。同一時間,「砰」的一聲槍響,鋒嵐合適的抓住機會扣動了自己的扳機,不過子彈並沒有打向宗政元的腦袋,而是他的腿部。正好是側面,子彈強大的穿透力直接在穿透了一只大腿之後,射進了另外一只大腿之中。宗政元一聲慘叫,身子猛然間倒了下去。
不用葉謙吩咐,隱龍的人上去制服了宗政元。後者顯然已經知道了自己的下場,頹然的不說話,只是用一種很憤怒的眼光看著葉謙。這完全是他自作自受,如果剛才直接利用胡可做人質,然後離開這里不是很好嗎?卻偏偏想要展現一下自己的威風,去逼迫葉謙,結果,適得其反。
胡可關切的拉起葉謙的手臂,看到上面鮮血淋灕,頓時只覺一陣心頭絞痛,慌忙的從自己的衣服上撕下一片碎布替葉謙包扎起來。「疼嗎?」胡可柔聲的問道,眼眶里噙滿了那種關切之下替葉謙擔憂的淚水,心疼。
葉謙微微的笑著說道︰「這點傷,小事,不疼。」
「怎麼可能不疼,匕首都穿透了胳膊,會不疼嗎?」胡可說道,「千萬別留下什麼後遺癥,否則的話,我會一輩子不安的,我怎麼跟然姐她們交代啊。」說著說著,胡可的眼淚頓時奪眶而出。
「傻丫頭,我現在不是沒事嗎?」葉謙說道。然而,說是這樣說,葉謙的手臂卻不受控制的抖了起來,這可把葉謙給嚇了一跳。胡可也是大吃一驚,有些愕然。「靠,老大,不會是傷到神經了吧?趕緊去醫院啊。」李偉說道。
李偉這樣一說,頓時把胡可嚇的更重了,眼淚剎那間奪眶而出。如果葉謙的神經被破壞了,也就意味著他的左手就徹底的廢了,這還讓葉謙怎麼活下去啊,她自然是更加的緊張、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