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該怎麼做了吧?應該不用我教你吧?」歐陽天明冷笑了一聲說道。
葉歉沒有任何的猶豫,拿起遞過來的匕首用力的刺進了自己的左臂,頓時,血流如注。可是,葉歉卻愣是吭都沒有吭一聲,仿佛是沒有痛覺神經似得。一旁的趙雅看見這一幕,不由失聲尖叫一聲,接著眼淚止不住的流了下來。雖然她很喜歡跟葉歉斗嘴,可是她並沒有什麼惡意,而且她也明白在不知不覺中自己已經喜歡上了這種感覺。看著葉歉為自己流血,趙雅的心仿佛被利刃狠狠的刺了一下。
「滿意了嗎?」葉歉冷冷的問道。
「滿意?我受了那麼多的苦,你想就這麼便宜就還給我?」歐陽天明不屑的說道,「你求我啊,求我放過你啊。我很喜歡別人求我的感覺,特別是你,我要你跪在我的面前,被我永遠的踩在腳下。」
男兒膝下有黃金,跪天跪地跪長輩。讓葉歉給歐陽天明下跪,無疑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葉歉明白,歐陽天明現在想做的不過只是想羞辱自己而已,跪不跪其實對他來說並不重要。況且,就算自己真的跪下,歐陽天明也不會放過趙雅的。
「我就在這里,你想把我踩在腳下盡管過來。」葉歉冷笑著說道。
「我怕,我好害怕,我好怕你。」歐陽天明一副很不屑的樣子,說道,「我知道你功夫好,可是功夫再好又怎麼樣?你能快的過子彈嗎?」邊說歐陽天明邊掏出一把槍遠遠的指著葉歉。「看見沒有?嗯?看見沒有?我現在想要你的命不過是輕而易舉的事情而已,你功夫再好又怎麼樣?」歐陽天明得意的說道。
接著,歐陽天明又對葉歉身旁的那兩人說道︰「讓他給我跪下!」
听到歐陽天明的吩咐,那兩人走到葉歉的身後,用腳狠狠的踹在葉歉雙腿的關節處。葉歉吃痛,腳下一軟,差點就跪了下去,不過憑借著多年來訓練出來的強大的意志力,葉歉仍然直起身子站著。
「骨頭挺硬的啊,我就看你能硬到什麼時候。」歐陽天明陰森的說道,「給我繼續打,打到他跪下為止。」
有了歐陽天明的命令,那兩人沒有絲毫的猶豫一腳接一腳的踹了下去。葉歉緊緊的咬著牙齒,每次當雙腿吃痛要跪下去的時候,葉歉又都緩緩的站了起來。
看到這一幕,趙雅的眼淚早已是決堤般的流下,無聲的哭泣著。她知道,葉歉是一個硬漢字,可是卻為了自己受這樣的委屈。
歐陽天明似乎有點失去耐心了,拿槍頂在趙雅的腦門,惡狠狠的對葉歉說道︰「骨頭硬是吧?啊?你再不跪下,我一槍 了她。」接著又對趙雅說道︰「你可別怪我,要怪就怪他,是他害死你的,知道嗎?」
葉歉有些難以抉擇了,歐陽天明已經完全的失去理智,如果自己不跪的話,他肯定會開槍的。可是如果讓自己給歐陽天明下跪,這不僅僅是對自己的一種侮辱,更會是對狼牙的侮辱,傳出去後狼牙永遠也無法再在江湖中立足。葉歉暗暗的想著,墨龍和付俊生怎麼現在還沒有到。
廢舊的化工廠外,墨龍和付俊生已經順利的抵達,在對面的一棟廢舊廠房里,二人找好最佳的位置爬了下來,手中的狙擊步槍瞄準了化工廠內的歐陽天明等人。可是,畢竟只有兩把槍,而對方卻有五個人,一個不小心的話,趙雅的生命就會受到威脅。至于葉歉,他們完全不用擔心,如果不是趙雅的話,葉歉絕對有足夠的實力解決他們。
「準備好沒有?」墨龍看了一眼身旁的付俊生,問道。
「你對付歐陽天明,他身邊的兩個人交給我。」付俊生點點頭,說道。
墨龍看了付俊生一眼,連續發射兩槍,擊中不同的目標,對于狙擊手來說是一個很大的挑戰。身為狼牙雇佣軍的第一號狙擊手,墨龍也不是很有把握能夠及時的命中目標,因為如果中間耽誤的時間太長的話,另一人很可能就會對人質做出不利的舉動。墨龍有些懷疑付俊生能否做到,雖然他曾經是狼牙特種大隊的狙擊手,可是畢竟他已經很久沒有模過槍了。對于一名狙擊手而言,對于手中槍械的熟悉程度很重要,一旦生疏的話,臨場發揮失準的可能性非常之大。
不過,當看到付俊生充滿信心的表情時,墨龍默默的點了點頭,說道︰「好,待會我們同時開槍。听到槍聲,老大會解決他身旁的兩個人的。」
★★★★★★★★★★★★★★★★★★★★★★★★★★★
XX外語學院外,章強看著葉歉駕駛著自己的車飛速的離去之後,有些無奈的笑了笑。他從秦峰的口中知道葉歉以後,便決定過來看看這個能夠讓秦月動心的小子到底有什麼樣的魅力和魄力。果然,葉歉沒有讓他失望,他還剛到學校的門口就給葉歉把車給搶去了,實在有些讓他哭笑不得。
沒多久,秦月開著自己的那輛蘭博基尼蝙蝠從學校里駛了出來。看見大門外的章強時,不由微微的愣了一下,把車子停了下來。搖下車窗,秦月探出頭去,詫異的問道︰「章叔,你怎麼來了?」
章強苦笑一聲,說道︰「听二少爺說你交男朋友了,所以過來看看。誰知道剛到你們學校門口,就被那小子把我的車給搶去了。」
「什麼?他……他搶了你的車?」秦月吃驚的問道。
點點頭,章強說道︰「看他的樣子應該是有什麼急事,不過,大小姐啊,你的眼光可真是獨到啊,在SH市敢搶我車的人他還是第一個。呵呵,我發現我倒是有點喜歡那小子了。」
秦月面色有些羞紅,雖然她被稱為冰山美人,整日一副冷冰冰的模樣,可是畢竟是在自己的長輩面前,秦月還不至于擺出那樣的一副面孔。「章叔,你別听小峰胡說,他不是我男朋友。」秦月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