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朱志即使是有心謀反,卻到現在還沒有任何實際的動作。即便是參加了這次的雇佣軍世界聯合會議,葉謙也不能因為這個就給他加上謀反的罪名。葉謙不在,朱志作為狼吻的領導人,完全有資格參加這次的雇佣兵聯合會議。而且,他還可以堂而皇之的說,這是為了狼牙的利益。
不過,事實也的確如此,朱志的每一個作為都是為了狼牙的利益,這一點葉謙也沒有懷疑過。
「朱志,你站住!」二人說話間,伊索爾德?漢普頓帶著自己的人追了上來,遠遠的便出聲喝道。
朱志停下腳步,緩緩的轉過身,微微的笑了一下,說道︰「伊索爾德?漢普頓先生,有什麼事情要找我嗎?」修羅在一旁緊緊的盯著對方,充滿了警惕。
「哼,你明知故問,我問你,葉謙去哪里了?」伊索爾德?漢普頓冷哼一聲,問道。
「伊索爾德?漢普頓先生似乎對我們狼牙的事情很有興趣,怎麼?你是想插手我們狼牙的內部管理嗎?」朱志依舊是那副很淡然的表情,似乎根本不把伊索爾德?漢普頓和他的兩名手下放在眼里。
「我沒有興趣插手你們狼牙內部的事情,但是葉謙是我的朋友,我絕對不允許任何人傷害他。」伊索爾德?漢普頓堅定的說道,「你老實回答我,葉謙是死還是活?」
朱志不屑的笑了一聲,說道︰「我沒有必要回答你這個問題,你如果想知道的話,你就自己去找葉謙問清楚吧。對不起,伊索爾德?漢普頓先生,我沒有時間陪你,先走了。」說完,朱志轉身便欲離去。
「站住!」伊索爾德?漢普頓喝道,兩名手下立刻拔槍瞄準了朱志和修羅。修羅也不甘示弱,也拔槍瞄準了伊索爾德?漢普頓。這種近距離的對峙,任何一方都不敢先開槍,否則肯定是一個兩敗俱傷的結果。
朱志緩緩的轉過身,說道︰「怎麼?想殺我嗎?那就要看你有沒有這個能力了。」朱志的話音一落,眼神猛然的迸發出一道殺意,整個人猶如離弦之箭,突然間**出去,重重的撞在了伊索爾德?漢普頓的身上。饒是伊索爾德?漢普頓有了提防,揮手阻擋,卻仍舊被打的退後了好幾步。
然而,雙方卻仍舊沒有人敢開槍,一旦開槍,那性質就變了,場面只怕誰也控制不住,結局也就無法預料了。
伊索爾德?漢普頓不由的吃了一驚,完全沒有料到朱志竟然有這麼好的身手,不由驚愕的看了對方一眼,暗暗的想道,看來狼牙的人還真不是一般的人。「我只想你給我一句話,葉謙到底是生是死?」伊索爾德?漢普頓走上前,依然堅決的說道。
朱志冷冷的哼了一聲,說道︰「你覺得呢?」
伊索爾德?漢普頓渾身一震,愣愣的看著朱志,他這麼說是什麼意思?暗示著自己葉謙已經死了嗎?
就在這時,忽然一個人影奔襲而來,遠遠的,一把明晃晃的飛鏢射出,直接刺透了修羅的手腕。人影到朱志的面前,停了下來,赫然正是追趕而來的鬼狼白天槐。
「鬼狼白天槐?」伊索爾德?漢普頓不由吃了一驚,兩名手下也迅速的護在了伊索爾德?漢普頓的面前,警惕的看著鬼狼白天槐。
朱志一臉淡然,似乎早就預料到鬼狼白天槐會追上來似得。而修羅,捂著自己的手腕,仍然警惕的看著對方。身為狼吻的成員,修羅自然知道鬼狼白天槐的大名,只是由于身份的關系,一直沒有跟鬼狼白天槐切磋過,以前還總是想,鬼狼白天槐被稱為狼牙第一人不過只是以訛傳訛而已。如今,親眼見識了鬼狼白天槐,修羅的心底莫名的升起一股寒意,一種猶如來自地獄深處,死亡的寒意。
「伊索爾德?漢普頓,你不用擔心,葉謙沒有死,我剛剛見過他。不過,這也只是遲早的事情而已。」鬼狼白天槐看了一眼伊索爾德?漢普頓說道。
伊索爾德?漢普頓微微的松了口氣,雖然鬼狼白天槐是自己的對手,但是他卻沒有必要拿這個來騙自己。況且,伊索爾德?漢普頓心里也相信,葉謙怎麼會那麼輕易的就被朱志給害死呢?
「那葉謙現在在哪里?」伊索爾德?漢普頓問道。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應該正在趕來的路上。」鬼狼白天槐說道,「伊索爾德?漢普頓,你如果想在這里等的話,就請站開一邊,我和朱志還有事情要解決。」
伊索爾德?漢普頓微微的愣了一下,看了看鬼狼白天槐的眼神,那雙充滿著濃濃殺意的眼神。雖然說剛剛各個雇佣兵集團已經達成協議,見到鬼狼白天槐就當場抓捕。不過,伊索爾德?漢普頓覺得朱志將來肯定是葉謙的對手,何不就利用鬼狼白天槐將他殺死呢?這樣也算是替葉謙解決了一個麻煩。至于那個協議,其實大家也都心知肚明,並沒有多少的誠心,說不定將來真的有人制住了鬼狼白天槐,只怕也會悄悄的處死他,把他手里的寶物據為己有。
伊索爾德?漢普頓很清楚,各個雇佣兵組織好像一片團結,其實無不在暗暗的較勁,都想著入侵對方的地盤,為自己甚至是自己的國家帶來更強大的利益。伊索爾德?漢普頓暗暗的想道,自己何不先讓鬼狼白天槐解決了朱志,然後自己再想辦法殺了鬼狼白天槐,這樣豈不就是兩全其美了嗎?
想到這里,伊索爾德?漢普頓緩緩的退後幾步,對自己的兩名手下招了招手,他們也都跟著自己退開。
朱志微微的笑了笑,說道︰「你做了那麼多事,就是想殺我嗎?」
鬼狼白天槐冷冷的哼了一聲,說道︰「這只是其中的一個原因,殺了你之後,就輪到整個狼牙,我要親手毀滅狼牙。」
「哼,你有這個能力嗎?你大哥可就比你聰明多了。」朱志說道。
鬼狼白天槐的身體不由的顫了一下,臉上的殺意更盛了,陰冷的說道︰「我大哥就是因為相信你,才落得了那樣的下場,害的我親手殺死了我大哥。你告訴我,當初是不是你派我大哥滲入到雪豹內部?」
「不錯,作為狼吻的成員,他的一切都是我給他的,包括他的生命。」朱志說道,「我把你大哥派到雪豹做臥底,就是為了我狼牙能夠一舉殲滅雪豹。然而,當初葉謙帶人攻打雪豹時,我讓他殺死葉謙,他竟然違背我的指令,而且竟然心甘情願的讓你殺死,沒有反抗。」
鬼狼白天槐的嘴角**了幾下,冷冷的說道︰「是你害死我大哥,是狼牙害死我大哥的,我要殺了你。」話音一落,鬼狼白天槐驟然間撲了上去。
修羅忍住自己手腕上的傷痛,毫不猶豫的迎了上去。可是,身體健全的時候他都不是鬼狼白天槐的對手,更何況現在只有一只手呢。鬼狼白天槐的殺意正盛,下手自然毫不留情,他將自己大哥白天羽的死所積累的憤怒和仇恨徹底的爆發出來。看著修羅攻來的一拳,鬼狼白天槐沒有閃躲,一拳迎了上去。
跟隨林錦態學藝多年,並且被林錦態稱為天才的鬼狼白天槐,在暗勁的使用上自是相當的霸道凌厲。兩拳相接,鬼狼白天槐陡然間將自己的暗勁提到了最大,只听 嚓一聲,修羅的手骨竟然用肩膀出直接穿透出來。
仇恨,可以使一個人的力量成倍的增長。修羅慘叫一聲,整個手臂耷拉了下去;然而鬼狼白天槐卻並沒就此的放過他,身體驟然間沖到修羅的面前,一拳狠狠的砸在了他的腦袋上。頓時,血花四濺,修羅的身體緩緩的倒了下去。
伊索爾德?漢普頓和他的兩名手下,看到這一幕,不由的心底一寒,這還是人嗎?簡直太變態了。被稱為狼吻之中第一高手的修羅,竟然在鬼狼白天槐的手下夠了一招,雖然是早先被廢了一只手,可是鬼狼白天槐卻可以一招將他的骨骼打的從皮肉穿出,那份力量,就足以讓人震驚。
狼牙的人,太變態了。這是伊索爾德?漢普頓現在最真實的想法。
朱志也不由的愣了一下,眉頭微微的蹙在了一起,他沒有料到鬼狼白天槐的身手竟然這麼厲害。不過向來自信的朱志,自然也不會害怕鬼狼白天槐,他是從E國北極熊特種部隊出來的人,有著多年戰場廝殺經驗的人,曾經單人殺死過一只北極熊,更別說是人了。在他的眼里,鬼狼白天槐再厲害,也不是自己的對手,不過是能多撐一起時間罷了。
這麼多年,一直作為狼吻的首領,從事的有多半是暗殺或者執行刑法的任務,朱志的搏殺能力自是與日俱增。
朱志冷冷的笑了一聲,說道︰「伊索爾德?漢普頓先生,你今天這樣的作為是公然的違背了我們剛才的協議,你就不怕所有的雇佣軍組織聯合起來收拾你嗎?」
听了朱志的話,鬼狼白天槐不由的冷笑一聲,說道︰「怎麼?你也會害怕嗎?」
朱志不屑的笑了一聲,沒有說話。伊索爾德?漢普頓頓了頓,說道︰「我並沒有違背協議,等你們的事情解決完了,我自然會擒了鬼狼白天槐,到時候再由大家開會商量如何處置。」
朱志冷笑一聲,說道︰「如果我死了,你以為就憑你能擒住他嗎?」
「那是我的事,不用你操心。」伊索爾德?漢普頓說道。
「你今天求誰都沒有用,你必須死!」鬼狼白天槐話音一落,從懷中拔出匕首就沖了過去。在狼牙待過那麼多年,鬼狼白天槐自然也知道朱志的厲害,不敢掉以輕心,是以毫不猶豫的就拿出了匕首。
當初朱志和田豐共同創建狼牙雇佣軍,乃是真正的意氣相投。當時,無論是槍法搏擊還是格斗,田豐都不是朱志的對手,然而朱志當時卻是心甘情願的退居幕後,甘願做田豐背後的擁護者,狼牙的守護人。田豐是狼牙的樹干,他便是狼牙的樹根,汲取著養分,雪豹的首領曾經說過,要擊敗狼牙,首先就要擊敗朱志和他的狼吻。可見,朱志是一個真正的高手。
看見鬼狼白天槐攻來,朱志沒有絲毫的緊張,身子微微的往後一退,一個輕松的四兩撥千斤,巧妙的化解了鬼狼白天槐的攻勢。手腕翻轉,一招空手入白刃,非常嫻熟的朝鬼狼白天槐手中的匕首抓去。
鬼狼白天槐能被稱為狼牙第一人,身手自然不弱。見朱志抓來,微微的勾起一抹冷笑,手腕一番,匕首朝朱志的手臂刺了過去。同時,另一只胳膊,一個重重的肘擊直接撞向朱志的臉頰。
你來我往,二人打了一個平分秋色,誰也佔不了半點上風。鬼狼白天槐更是憤怒,眉頭一皺,大吼一聲,整個人騰空躍起,匕首直刺而下。朱志閃身避過,鬼狼白天槐落地,很快一個掃堂腿攻擊而去。朱志猛然間躍起,一拳朝鬼狼白天槐砸去。
鬼狼白天槐大吃一驚,手中匕首直刺而上,迎向朱志攻來的拳頭。眼看著朱志的拳頭就要和匕首來一次親密接觸,朱志手掌猛然間張開,一挑一翻,抓住了鬼狼白天槐的手腕,另一只手一拳朝鬼狼白天槐砸去。
真正的高手搏斗,這讓一旁的伊索爾德?漢普頓和他的兩名手下看的目瞪口呆。葉謙就曾經在他的面前展示過高強的搏擊之術,而如今看見這麼精彩的打斗,卻仍是讓伊索爾德?漢普頓吃驚不已。狼牙不愧是狼牙,就單單憑這身功夫,想要在戰場之上執行斬首任務,自然是要輕松了許多。
鬼狼白天槐也無暇多想,慌忙的一拳應了上去。然而,朱志卻沒有和他硬踫硬,很巧妙的撥開了鬼狼白天槐迎來的一拳,接著一拳砸在了鬼狼白天槐的胸口。鬼狼白天槐吃痛之下,噌噌噌的退了好幾步,眉頭緊緊的皺在了一起。
「哼,就憑你這樣的身手,也想殺我,簡直是不自量力。」朱志冷笑一聲,說道。話音落去,朱志迅速的沖了上去,手中拿著從鬼狼白天槐手上奪過來的匕首,直刺而去。鬼狼白天槐眼中殺意更濃,大吼一聲,迎了上去。
快到朱志身邊時,鬼狼白天槐就地一滾,雙腿攻向朱志的下盤。朱志冷哼一聲,輕易的閃過,整個人飛撲而下,匕首朝鬼狼白天槐刺去。鬼狼白天槐就地一滾,躲避過朱志的攻擊,順勢的拔出藏在自己腳腕處的軍刺,轉身刺了下去。
朱志顯然是沒有料到,大吃一驚,慌忙的向一旁避開,然而還是被軍刺刺透了手臂。頓時,一陣疼痛傳來,朱志大吼一聲,匕首直刺而去。鬼狼白天槐沒有避讓,用力的拉扯著軍刺,吃痛之下,朱志丟開了匕首握住鬼狼白天槐的手腕,極力的想要將軍刺***。然而,鬼狼白天槐怎麼會錯過這麼好的機會,當然不肯輕易松手。
朱志發出慘烈的叫聲,鮮血頓時然後了自己的手臂,身下,被拉出一條長長的血印。鬼狼白天槐肆意的大笑著,笑聲里並沒有開心之意,反而是更多的悲傷和哀愁。
一旁的伊索爾德?漢普頓和他的兩名手下,眉頭微微的蹙了起來,被這樣的場景弄的有些毛骨悚然。
白天槐拖著朱志,饒了很大的一圈,疼痛,加上鮮血的流失,朱志的神志已經有一些不清楚了。他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會敗在鬼狼白天槐的手里。朱志咬了咬牙,堅定的說道︰「我不能讓他毀了狼牙!」
話音一落,朱志不知哪里來的力氣,就地翻了起來,一腳朝鬼狼白天槐踹去。鬼狼白天槐顯然是沒有聊到這個時候朱志竟然還有反抗的力氣,吃驚之下,慌忙的松開了軍刺。
朱志握住軍刺的把手,咬牙猛的一下拔了出來,頓時,鮮血飛射而出。朱志快速的用衣服包裹住,冷眼掃了鬼狼白天槐一下,大吼一聲,沖了過去。
已經抱了必死之心,務必要和鬼狼白天槐同歸于盡的朱志,憑著最後的那絲意志支撐著自己的身體。鬼狼白天槐冷笑一聲,說道︰「死到臨頭,還做無謂掙扎。」話音落去,鬼狼白天槐迅速的閃過,手腕一翻,很輕易的抓住了朱志的手腕,奪下軍刺。身體一轉,狠狠的從背後刺進了朱志的胸口,透體而出。
朱志踉蹌的走了幾步,嘴角浮起一抹慘然的笑容,喃喃的說道︰「葉謙,希望你不要讓田豐失望。咳咳,田豐,我來見你了。」
說完,朱志的身體緩緩的倒了下去。狼吻的首領,被曾經的雪豹稱之為最忌憚的人,死在了這片沙漠之上。
「啊……」看著朱志的尸體,鬼狼白天槐仰頭大叫,聲音淒慘凌厲。
「鬼狼白天槐,現在是該解決我們問題的時候了!」伊索爾德?漢普頓說道。話音一落,兩名手下依然迅速的拔槍瞄準了鬼狼白天槐。
鬼狼白天槐緩緩的轉過身,看了伊索爾德?漢普頓,冷冷的笑道︰「怎麼?就憑你也想殺我?」
「哼,你的功夫再好,你能快的過子彈嗎?」伊索爾德?漢普頓冷哼一聲說道,「我必須除掉你,免得以後成為葉謙的大患。」
「住手!」一聲大喝傳了過來,眾人不由轉頭看去,只見葉謙飛奔而來。
「葉謙!」伊索爾德?漢普頓欣喜的叫道。雖然已經從鬼狼白天槐的口中得知了葉謙沒有死,但是親眼見到他,伊索爾德?漢普頓還是難免有些激動。
葉謙對他微微的笑了一下,看了看地上朱志的尸體,微微的嘆了口氣。緩緩的抬起頭,看著鬼狼白天槐,葉謙說道︰「沒想到我們這麼快又見面了。」
「來吧,今天我們就一決生死。」鬼狼白天槐冷冷的說道,「害死我大哥的人我已經殺了一個,再殺了你,接下來毀滅狼牙,那也算可以祭奠我大哥的亡靈了。」
伊索爾德?漢普頓冷哼一聲,說道︰「你一個人能打的過我們這麼多嗎?你被忘了,這里可是沙漠,沒有讓你躲避的地方,你能逃的過我們的子彈。」
深深的吸了口氣,葉謙說道︰「伊索爾德?漢普頓將軍,這是我和鬼狼白天槐之間的事情,讓我們自己解決吧,你不要插手。」
「可是……」伊索爾德?漢普頓有些擔心的說道,他剛才可是親眼見識過鬼狼白天槐的強悍,對葉謙自然很不放心。
「放心吧!」葉謙對伊索爾德?漢普頓笑了笑,說道。上前幾步,葉謙說道︰「天槐,我前些日子去見過師父了。」
「是嗎?他還沒死嗎?」鬼狼白天槐冷冷的說道。
葉謙的嘴角不由的**了一下,說道︰「回頭吧,我們還是兄弟。」
「你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你和我,只能活一個。」鬼狼白天槐說道。
葉謙深深的吸了口氣,說道︰「好,來吧,就讓我們痛痛快快的打一場,來一個生死之戰。」
鬼狼白天槐微微的笑了一下,說道︰「很好,看來你已經有覺悟了。」說完,眼中殺意閃過,腳下一動,整個人朝葉謙沖了過去。
兩人完全沒有任何的陰招損招,皆是大開大合,你來我往,見招拆招。這不像是生死決戰,卻反而更像是兄弟之間的切磋。然而,只有當事人才能夠清楚,其實是凶險重重,誰也不敢有半點的懈怠。因為,彼此都知道,對方不會留情,也根本不允許留情,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一旁的伊索爾德?漢普頓不由的看的痴了,如果說剛才鬼狼白天槐和朱志的打斗是血腥的廝殺的話,那麼這會鬼狼白天槐和狼王葉謙的打斗那就是充滿了驚險的刺激。二人你來我往,互相拆招,簡直就像是一場精彩絕倫的武術比拼。
「噗!」忽然,狼王葉謙和鬼狼白天槐幾乎在同一時間,匕首互相刺進了對方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