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女人怎麼這麼壞啊?你知道不知道我追了她多久啊?好不容易答應了跟我一起用早餐的,你竟然好死不死的跑出來。你跟我打什麼招呼啊,我們很熟悉嗎?」
嘰里呱啦的,墨清廉三步並著兩步的沖到我面前。
而我呢?
一臉的無辜,誰知道還有他墨家老四追不到的女人呢?再說了,我那是禮貌。
「喂,把你的死魚臉收起來。你陪我吃早飯吧,就當你把我飯伴氣跑了的賠償。」他伸手拽過了我,講得仿佛理所當然一般。
可是…
什麼叫死魚臉?我只听過死魚眼。哦…對對對!唐川說過,這墨家老四呆在國外的時間,比國內長。對于中文的表達,異于常人。
所以,他才會造出飯伴這麼一個詞來。
真是令人無語的!
「你怎麼會在這兒呢?」把我推進了車,他挑著那濃濃的眉峰,問得好奇。
白他一眼,真不知道他怎麼這麼喜歡八卦。上一次,偷听我和許琪的談話。這一次,又打听我為什麼會出現在這兒。
「我…」
「你不要告訴我,你是被文小尋那個死女人給整得離家出走哦!」他吱的一聲踩住了剎車,問得義憤填膺,氣沖霄漢。
抿了唇角,想說他烏鴉嘴。但…他說的,大概離真相,並不遠的。
「哇,真是受不了你!喂,唐家老二的女人,你好歹也是名正言順的正房好不好?你怎麼可以做出這樣,打包行李離家出走的事情來?就你這樣的智商,你連一般的小三都斗不過,你還怎麼跟那個文小尋斗啊?」
墨清廉幾乎就張牙舞爪的在我面前比劃,可他越比劃吧,我便越覺得生氣。特別是听到他那句‘你還怎麼跟那個文小尋斗啊!’
我為什麼要叫她斗啊?我當初連為齊中漢,跟李悅連爭執都沒有一句。我難道還要為唐川,跟那文小尋爭個高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