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出來的時候，身子就幾乎是虛月兌著的。每一次，他總能令我瘋狂到，不知收斂。有時候，明明都累到動彈不得了，卻還是會隨著他的動作再一次起舞。
這身子上的青青紫紫，大概就是他滿意的杰作。每次，都會欣賞很久，很久。等到我換好衣服，推門而出的時候，卻看到了站客廳，一臉鐵青的文小尋。
以及，文小尋身後的蘇錦慕。
「你們剛剛在里面做什麼？」
她冷著聲，眼底的怒火說明著一切。
我回了一下頭，床上躺著的唐川，大概是因為累，已經睡著了。往前走了一步，將臥室的門關了起來，越過她和蘇錦慕，走去了廚房。
給自己倒了水，然後想要轉身去客廳坐下時，臉上卻忽的一下被人煽了一個耳光。
我擰了一下眉頭，抬了雙眼︰「文小尋！」
「尋小文，你太不要臉了！」
她就這麼指著我，破口大罵。
「一個傻子你都…」
啪的一聲，甩在了文小尋的臉上。剛剛，她那一巴掌是怎麼甩出來的，我這一巴掌也就是怎麼還回去的。
罵我，也就算了。
但不能說唐川是傻子。
「你！」她一臉震驚的看著我，那雙縴長的手指捂著臉頰。
可我呢？將水杯放在了吧台上，轉了身，對著還站在原地的蘇錦慕︰「把她帶走，我不想見她，我也不想她來見唐川。」
蘇錦慕終于皺了一下眉頭，但仍然沒上前。只是在靜了好一會之後，低低的問我︰「唐川好了？」
唐川好了沒好，和他有什麼關系？
「你們，在一起了？」
他像是知道，我不會回答他的問題。可他，卻接著又問出了另一個問題。一個，明顯有著答案的問題。
「不可以嗎？」
如果不是蘇錦慕在場，也許剛才文小尋罵我不要臉的時候，我就可以回她︰「我跟自己的未婚夫在一起，算什麼不要臉？有人背著自己的男朋友跟其他男人上床都行了，我這樣算什麼不要臉？不要臉的到底是誰，自己心里不清楚的嗎？」
可就是因為蘇錦慕在場，所以我不能這麼回。我只能就那麼受她那一句，令人極不舒服的話語。
「他…他不是只有四五歲…」蘇錦慕第一次不會了措詞，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可顯然，我身後的文小尋有話要說。拽過了我︰「你竟然勾引一個只有小朋友智商的男人，你不覺得自己很惡心嗎？你難道不覺得自己身旁睡著的，是一個小孩子嗎？」
我…
勾引？大概是的！那她就不是了？
「怎麼？身旁睡著的，是不是一個小孩子，我難道不知道？或者說，你難道不知道？」
為什麼非得捉著這個問題不放？
「你這個女人，太無恥了！」
「無恥？難道我和自己的未婚夫上床，還需要你批準？你跟他睡的時候，報誰批準了？」
話，就這麼月兌口而出了。說出去的時候，才覺得收不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