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煙望向商璿。
譚煙萬萬沒料到他會這樣說,他要她去見誰?
先是拒絕了她!
他們剛剛說的是孩子,關于孩子的事。
「跟我去見一個人。」商璿見譚煙不動,疑惑不解的看著他,他再次道,卻沒有解釋,他伸手拉住譚煙,就要拉著他往外去。
「見誰?」譚煙問出了聲。
商璿到底想帶她見誰,不知道他為什麼不說清楚,她有一種不好的感覺,他的表情,態度讓她不安。
像是有什麼要發生,會對她的生活產生很大的影響,甚至改變她的生活。
冥冥又有一種感覺告訴她,事情早就發生了,在她沒有察覺的時候就發生了,已經成了定局,再也改變不了。
譚煙心跳有些快,有些慌。
她想要商璿說點什麼抹去心慌。
「……」商璿見譚煙似乎不听到他的解釋和答案就不走的樣子,頓下腳步,松開牽住她的手,轉過身來,看著她。
譚煙對上他的眼,不退縮。
「譚煙。」商璿忽然喚譚煙的名字。
「嗯。」譚煙點頭,等著听他說,心里跳得更快,好像她越想知道,越是心慌,不知為何?
「你真的想知道?」商璿的眸很深很深,黑沉黑沉的,很壓抑,壓在譚煙身上,從她的眼中鑽到她的心中。
「是。」譚煙剛開口。
「我說不清楚,還是我帶你去吧,你跟我去一趟,你會明白的。」商璿還是搖頭道,神**言又止,終是沒有。
「走吧,跟我走。」他又深看了譚煙一眼,手放在她面前,又收回,轉身往門外去。
譚煙看著他收回的手,握緊雙手,抿緊唇,眸光鎖著他的背影,光閃爍,她在猶豫,遲疑,害怕,忐忑,不安,去了,有時候去了就回不到原點了。
「怎麼不走?」商璿走到門口,沒見譚煙跟過去,見她望著他,他回轉身,停下腳步,看向譚煙。
「一定要見?」譚煙心中還有掙扎。
「對。」商璿臉上不再有別的復雜掙扎的表情,看著她帶著柔和和溫柔,還有決然,似乎真的下定心意︰「如果你一定要孩子。」
「你的意思是你不想要?」譚煙有些激動,是他不想要?他真的不在意她,他不是真的沉痛,就算痛了,那只是對孩子。
她的聲音很大聲。
「不是。」商璿難言的回答︰「譚煙,你跟我一起去吧。」
「……好。」
……
譚煙和商璿前後梳洗了,梳頭化妝時,商璿站在她身後門邊,默默的,等譚煙抬頭,他又轉開視線,並不對上。
兩人就這樣,有絲怪異的氣氛。
譚煙猜測,商璿臉上什麼也看不出。
梳洗完後,商璿帶著譚煙下樓,出門。
他們沒有走多遠。
商璿帶著譚煙到了譚煙流產昏迷過後住過的醫院。
他們兩個路上有些沉默。
他們一起,說話很少,沉默多,可是此時的沉默多了一些別的味道,怪怪的,有些不對。
譚煙隱隱猜著,猜不分明,商璿心里也許清楚。
大廳樓梯口,商璿拿著手機,像是要給誰給電話,後來又沒有,他皺著眉,沉思著什麼,忽然拉住譚煙的手︰「走這邊。」帶著她往另一邊去。
那一邊,譚煙很熟悉,是她主治醫院的辦公室。
果然,商璿帶她去了主治醫生的辦公室,見了她之前的主治醫生,讓他再給譚煙檢查一下,譚煙不想,可是架不過商璿去了。
檢查完,問起她的情況,他們听醫生說了情況,譚煙的身體差不多完全好,商璿沉呤了一下,問她能不能馬上要孩子邊問醫生邊看她。
譚煙被他看得恨不能鑽洞里去,很不自在,她不曾想他就這樣問出來。
听醫生說不可以,譚煙覺得他松了一口氣的樣子,再看,他正看著她︰「如何,現在不可以,所以不行,我們暫時不要。」他說。
「你是因為這個?」原來是因為這嗎?譚煙也松了一口氣,她緊盯著他,他是怕她愣是要,所以帶她來,要她听醫生的,是這個意思嗎?
看他剛剛也是松口氣的樣子。
原來他在關心她。
他是為了她好。
譚煙有些不信,又想不出其它。
「對。」對上她的眼,商璿一會別開了。
「謝謝你。」譚煙揚起淡淡的笑。
「……」
譚煙心里由于傷痛裂開的痕跡少了,慢慢愈合。
……
回去的路上他們遇到一個人,一個看起來天真單純眸光清澈如水,笑起來怯怯的,有可愛的酒渦,人也可愛的小女人,穿著白裙子,見到他們︰「商大哥,譚姐。」叫得很甜很乖,很好听。
譚煙也喜歡這個小女人,點頭。
商璿沒說什麼,譚煙側頭,看他一眼。
這個小女人是醫院的護士,之前譚煙住醫時,她便是負責譚煙的護士,幾次下來,也算熟悉了,見面會打個招呼,聊幾句。
出院本來想請她吃頓飯的,她照顧得她很好,剛開始約好的,後來這個小女人有事就沒有成行。
小女人叫肖月
「下班?」譚煙開口。
「嗯。」肖月甜甜的笑︰「你們?」
「來檢查一下,吃飯沒有,一起吃個飯?」
「已經有約了,下次吧。」
「好。」
他們聊了幾句,分別,譚煙和商璿去吃飯。
路上譚煙和商璿提起肖月,商璿似乎沒興趣。
過了一天,商璿要上公司,譚煙提出一起去,她的身體已經都完全的好了,哪知商璿還是不讓她去,要她再休養一下,無論如何也不同意。
譚煙又一個人呆在家里,她發現她又胡思亂想。
沒過多久,譚煙才知道商璿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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