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天未亮,孔府的下人們繼續為四小姐的親事忙碌起來。
霍福兮被下人的敲門聲吵醒,疑惑望著走進屋里的婢女,一臉古怪神情,讓她忍不住問道︰「你好像有事?」不對勁,這婢女看她的眼神十分不對勁。
婢女趕緊低下頭,連忙說道︰「金長老,爺讓您到大廳一趟!」肋
「那你怎麼不早說…」搞不懂…就這小事情,為何她鱉這麼久,才把話說出來。
婢女再次用古怪眼神瞄她一眼,小聲說道︰「爺,讓您做好心里準備!」
霍福兮走到門口的步子,猛然頓住,狐疑望她一眼,隨後搖搖頭,想必是孔焰嚇唬她罷了。
昨夜,他抱著她回到孔府,並未問起當時她為何會出現大廳耍起劍舞的事情,估模著,他以為她是為了好玩!這樣也好,不然,她還真不知道如何回答他。
「鏗鏘」刀劍激烈相踫的聲音,頓時拉回她的思緒,她停下腳步,往院里一瞧,不瞧還好,一瞧火冒三丈。倏地,把身子藏到院門口牆外,探頭而望,里面穿寶藍錦袍的男子,不是那個可惡的霍某某?他為何會在孔府里?
此刻,他正以兩名男子切磋劍術,看他的出劍姿勢優雅迷人,而劍術也十分強憾,無懈可擊,作為他對手的另兩名男子,節節敗退。
她看到這,手開始發癢,驀然,抽出藏于斗篷的‘噬月’,縱身而起,劍尖直逼昨夜的最魁禍首而去。鑊
銀光閃過,霍允天漂亮黑眸輕掃藍影,唇角微微一笑,飛快挑開兩名男子的劍器,劍落人輸。
他一個漂亮轉身,輕而易舉擋下來人的利劍,悠悠輕笑︰「小丫頭,你還不夠火侯!」語意很明顯,她不是他的對手。
霍福兮輕哼一聲︰「比比不就知道了!」她垂下劍尖,劍柄旋轉,‘噬月’隨著她腦里所想的模樣,逐漸轉換形狀,轉眼間,漂亮的西洋劍閃現出爐。
霍允天挑挑眉心,漂亮黑眸閃過盎然︰「好獨特的劍!」他第一次見到這種劍器,劍身堅硬縴細,成三角形或長方形,沒有刃,劍柄與刃的結合處加上杯狀鐵。
霍福兮唇角勾起淡淡笑意︰「獨特的劍,當然會配有獨特的劍法!」其他劍法她不敢保證,但是用西洋劍法對付他,可是有十分把握。
語落,當即揮劍刺去,出劍速度相當快。
霍允天抬劍一擋,卻被她巧妙的挑開,她的劍尖直逼而來,他有絲狼狽的倒退一步。
她鼻內發出輕哼聲,紅唇輕勾︰「輕敵的下場…」
他不可置否的挑挑眉,他是小看她了…不再客氣,他先行出手,長劍直軀而入。
霍福兮挑開,錯身滑過,劍尖滑傷他的虎口。
她立刻收劍︰「點到為止!有事先行一步!」她不傻,這男人在試探她的劍法套路,再比幾招,很有可能被他拆穿。
「點到為止…」霍允天雙唇里溢出笑聲,虎口可是已被她滑傷,這哪算點到為止。
驀地,七彩光束閃過,傷口瞬間消失,他無奈輕嘆︰「小丫頭,真會記恨…」
大廳內
孔焰坐在太師椅上,端著茶杯微皺起眉心,算算時辰,快過去半個小時,為何他派人去找的‘金長老’到現在還未來到大廳?
他輕瞄站在戰在角落里的胖婦人,她正背對著他,望著牆上畫卷。
就在這時,霍福兮走近大廳,劈頭就問︰「為何姓霍的會住孔府?」真是礙眼!這些日子,豈不是有粒砂子要待在她的眼里?這不是讓她很不舒服?
孔焰放下茶杯,暗暗使眼色讓她往後看。
霍福兮挑挑眉心,狐疑的望著他︰「怎麼了?」眼楮抽筋?還是眼疼?還是進沙了?
驀地,耳朵傳來揪痛,緊接著河東獅吼︰「金貴宗,你對得起我嗎?你說,你幾日沒回家了?」
霍福兮首次徹底被怔傻……
金夫人見他不出聲,更是忍無可忍往她朵邊大吼︰「你是不是連孩子也不想要了?準備拋妻棄子?」
孔焰又想笑可是又心疼,看看金夫人那肥肉肉的大手,正擰著‘金長老’的耳朵,站起身好言勸阻︰「金夫人,你該知道族式將近,有忙不完的事情,所以這些日子,金長老為方便處理事情,才會一直呆在孔府!」望著被怔呆的霍福兮,好笑又好氣,她不是說自己是馴獸人嗎?怎麼遇到金夫人就被怔傻了?
霍福兮回過神,大力掙開被揪著的耳朵,‘嗤’的發出一聲,這胖婦人下手真狠,對于她的突然出現,還真被嚇懵住。
她用眼神示意孔焰先出去,把大廳留給她們倆。
他有絲擔憂的看她一眼,其實看戲心態多過擔憂,不過他還是跨步邁出大廳,沒有走遠,而是躲在大廳外的拐角處,以防突發事件,這樣至少近水能救近火。
霍福兮揮手,大風拂過,大廳之門瞬間關上!
金夫人怒瞪紅大眼,毫不客氣的指著她額頭︰「金貴宗,我告訴你,老娘這次絕對不會這麼輕易擾過你!」
霍福兮冷冷拍開她的手,寒沉說道︰「跪下…」這婦人儼然欠教訓。
金夫人錯愣,聲音不禁提高︰「你說什麼?」她沒有听錯吧?金貴宗讓她跪下?
「跪下…老夫不說第三遍,不然,就等著拿休書吧!」她轉身拿起孔焰喝過的那杯茶水。就當她在為金長老訓妻吧,酬謝這幾日借身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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