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前夜鱗吉說不急于他的事情後,他日子相當清閑,每日都坐在屋里飲茶,品糕點,待青龍醒來,就會到青龍房里瞧瞧他的傷勢,每當看到霍福兮與孔焰走在一起,都會露出一抹深意不明的笑容,讓人猜不透的感覺.
而霍福兮發現近兩日,鱗吉發福…不,該說長大了,外貌由少年長為成熟的男子,俊雅迷人,特別唇上那抹深意的笑容,讓人看著迷醉,只要稍稍在長廊一站,從客棧大院里路過的姑娘,都會忍不住偷偷瞧上幾眼,甚至有些姑娘還故意坐到大院里的石桌上,品茶討論術術,實為是想看看廊上男子。
正午,艷陽烈日,鱗吉端起茶杯走到廊上,不知是不是算準時間,正巧看到從外回來的霍福兮與孔焰。
「這鏈子,你竟然還帶在手里!」霍福兮驚訝的拉起孔焰的手,看著手腕上的木珠子,這不是與宇文澤麒參加搶奪大寒的所得到的項練所制的嗎?若不是剛才她拉開他的衣袖,還不知他仍然帶在手里。
他輕撫腕上的珠子,微微一笑︰「當然…這可是……」話未等他說完,腕上珠練瞬間斷落,木珠子在一顆又一顆的落在地上。
兩人微愣,同時蹲到地上,她蹙眉說道︰「我們再換條牢固的繩子。」
孔焰低應一聲,起身之即,往二樓長廊上看去,正好對上鱗吉的目光,兩人微微額首,鱗吉轉身走回屋里。
霍福兮順著孔焰的視線看去,正好看到鱗吉的背影︰「等青龍的身子好些,我們就去幫鱗吉的事情給辦了,雖然他說不急,但我總覺得他在拖時間。」他如果真是不急,也不會在去天魔森林之前提起此事累。
他點點頭,往她背後扯下一根絲發,她沒好氣說道︰「為何老扯我的頭發!」
他噙起淡淡笑意,不語,手中把她的發絲與他的發絲結成一塊,竄進珠里。
她微微愣住,大概懂他的意思,揚唇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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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眾人各自回到屋里就寢,客棧外敲起三聲更響。
正在夢中的霍福兮听到更聲之後,緩緩轉醒,清亮眼目直盯著床頂,不知為何,今夜是個難入眠的夜晚,也許因為心里頭一直掛記得鱗吉的事,無法安心入睡,也不知道他要她幫辦何事,她看還是明日一早就與他上路,然後離開修真界萌。
就在這時,屋里閃過一道光線,她淡睨一眼帳簾外頭,看到一條熟悉的身影正往床邊走來。
是鱗吉!!他怎麼這個時候來她的房里。
她眉目一揪,未出聲,想看看他到底想干什麼,就在他掀開帳簾的霎那,她閉上了雙眼。
鱗吉站在床頭,靜看她兩眼,然後淡淡說道︰「以你的能力,不可能不知道我來了!」
听他語氣非常肯定,她也不好意思裝下去,但並未睜眼,說道︰「我只是懶得睜眼,有事嗎?」
他輕靠在床柱旁︰「你該知道我找你為了何事,我想今夜就離開客棧,去辦我的事情!」
她睜開雙眼,對上他的眸子︰「這麼急?不等明日?」
「明日?」他輕笑一聲︰「明日拉著一幫人去嗎?可惜,我只想與你同行!」
她輕眨眼目,不再多問,站起身,拿起床頭所掛的外裳︰「我們準備要去哪,現在總可又告訴我吧?」
他薄唇勾了勾,簡答道︰「修真殿!」
「修真殿?」她疑惑問道︰「听聞那是真主的大殿?」他們為何要去那?
他笑而不語,手搭在她的肩上,突然,就在這時,房門口傳來孔焰微急聲音︰「兮,別去!」
鱗吉薄唇勾起完美的弧度,他與她的身形飛快的消失在房中。
孔焰伸出的手,卻只抓到空氣,他明知道鱗吉不對勁,就該好好的守在兮的身旁。
倏地,握緊拳頭,憤怒的往身旁的柱子掄去,整棟客棧頓時搖晃起來。
霎時,許多人在夢中驚醒,奔出屋外,都議論紛紛的討論在發生何事。
白虎等人,立刻趕來霍福兮的房內,卻只看到孔焰站在床前,床柱已然斷成兩半,連忙問道︰「孔焰,怎麼回事?福兮呢?」
孔焰緩緩的閉上雙眼,試著冷靜下來,再次睜開之時,他的眸里鋪了一層寒冰,冷冷道︰「鱗吉把她帶到修真殿了!」幸好他來早一步,不然還真不知道鱗吉要帶她去哪。
「修真殿?」朱雀一臉疑惑。
玄武問出一個重要的問題︰「這鱗吉到底是何人?」
其他人沉默下來,只知道他是與福兮同道人,好像也是神君,但並未見過他這個人。
守在青龍屋里的噬月,也趕了過來,正好听到他們的話,接話說道︰「鱗吉神君由真主所管,你們不知道嗎?」
「真主座下的神君?」朱雀挑眉︰「噬月,你怎麼知道?」
噬月回想許多年前,頓了頓,緩緩開口說道;「那年真主把我送給霍成的女兒做滿月之禮,也就是那個時候所遇到的。」
白虎怒道︰「這廝這麼陰險,在我們面前這麼多日,也不見他暴露身份,但是他要帶福兮去修真殿為了何事?」
屋內,頓時無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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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福兮只知被鱗吉拖著走,眼前瞬間換了一個景色,同時,她意外看到一個人。
(每日都兩千字,我都不好意思面對親們了,我明天盡量多更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