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心的感覺強烈的在我胃部翻涌起來,男人身上濃重的汗水和酒臭味逼得我不斷告訴自己,要冷靜!要冷靜!
在他粗暴的揉捏下,我開始漸漸放松自己的身子,當他捏過我胸前稚女敕的花蕾時,我甚至逼自己發出一身嬌軟的哼嚀。
那聲音,我曾無數次從母親的房里听到。
果然,王德奎龐大的身子重重頓了下,抬起赤紅獸性的眼珠來看我沉靜在享受中的臉孔。
而我,則乘機攀住他的肩膀,軟著嗓音迷惑他,
「德奎,我們去床上好不好,人家是第一次,怕不舒服。」
顯然,我的撒嬌起了作用,王德奎眼里雖然閃過一絲懷疑,但見到我吐氣如蘭,全身粉紅迫不及待向他靠近時,所有獸性都佔據了他的思維,他
開始嘎嘎嘎得意的大笑起來,
「果然是婊1子的後代,天生的婬貨!就依你,老子今天非要在床上好好干死你不可!」
說著,他一把扛起我,打開浴室門就將我重重甩在了我的小床上。
他站在地上一件件快速褪著衣服,而我則撐起身子,坐在床鋪上,妖嬈萬分地看著他緩緩往床頭退著。
手,卻是模到了枕頭下那把鋒利的水果刀上。
王德奎又如餓狼似地虎撲到我身上,急切地揉搓著我稚女敕的身體,我一邊故作沉迷地輕喘著,一邊環上他的肩膀,將他拉向自己,而另一只手,
卻是高高舉起了錚亮的匕首!
「唔!你,你……」
當王德奎捂著後腰上的血窟窿,不可置信地瞪大血紅的眼死死盯著我,我終于嫌惡地一腳用力踢開他肥重的身軀,下床,快速穿戴衣物。
血,染紅了灰色的床單,變成深紅色的惡魔之花,不斷滲透綻放,一如我眼底惡魔般的冷笑。
第N次的臨時落腳點,就要不復存在,沒有什麼行李,只是隨手在斜背包里裝了幾件衣物,臨走時,我拿走了王德奎錢包里的2000塊錢。
關上門,下一個等待我的骯髒之地,不知又是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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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別說女主小小年紀太過理性,要是從小在最陰暗的街頭混大的,估計看到血也就跟看到漢堡包上的番茄醬差不多了~~。嘎嘎不過故事畢竟是虛幻,看看就好,聊作消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