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激靈竄過,她伸手就要推開他!
「放開我!」
然而不知是喝醉的緣故還是什麼,歐旭的手臂像是硬實的鐵條,牢牢禁錮在她腰際,竟讓她無法撼動半分。
「這就是你說的,要好好孝敬我的方式?」肋
男人低沉薄冷的聲音,附在她耳旁。
見她倏然停止了掙扎,歐旭這才淡淡地將目光瞥向對面一臉不自然的高以翔,挑眉道,
「高先生,時候也不早了,你是不是也該走了?」
霸氣的口吻,不像是詢問,卻倒更像在發布命令。
羽桐氣極,仰臉瞪著他,
「是我約以翔的,你憑什麼叫他走?!」
為什麼?為什麼這個男人總是如此蠻不講理,一副眾生在握的傲慢。
四年前,他讓她與母親分離,現在又來插手她與高以翔之間的事。
憤怒的火焰,自她水眸中燃起。
然而,歐旭森冷的黑眸卻絲毫都未受她所動,只是一瞬不瞬,透著無形的強勢盯著對面的高以翔。
羽桐看向默不作聲的高以翔,心急地喊,
「以翔,別理他。我已經滿十八歲了,就算是監護人,也沒權利管我跟誰交往。走!我們再去喝酒!」
說著,她就去掰男人的大手,一副誓死抗爭到底的模樣。鑊
歐旭微抿薄唇,眼底的寒氣因羽桐的喊話更深,指關節施上全部力量,死死扣住女孩的腰身,就連周圍的欺壓也仿佛在無形中低了好幾分。
高以翔濃眉緊蹙,心頭天人交戰,但最終,眼底還是閃過一抹挫敗,抬起頭,深深地看向羽桐,低聲開口道,
「羽桐,你繼父他說的沒錯。無論如何,你現在還是學生,還在念書,的確不應該在外面逗留到太晚。時候也不早了,你早點回家休息吧,等有機會我們再約一起吃飯。」
羽桐停止了掙扎的動作,就那樣不解地看著高以翔。
無法面對她疑惑、質尋的目光,高以翔淡淡瞥了目光,心底卻是泛起一絲絲疼痛,身側的手不自覺緊緊握了起來。
對不起,羽桐。請原諒我的自私
男人陰鷙的黑眸,冷冷地觀看著這一幕。
在瞥見懷中女孩那近乎心碎的目光,心底更是狠狠一沉,冷然的嗓音已開口,
「高先生,雲天公司也算是微有知名度,而羽桐涉世尚淺,我不希望以後傳出任何不利于她的新聞。你應該能懂我的意思。」
說著,不再給他們任何對話的機會,強行攬著羽桐上車離開。
直到車身遠去,高以翔才掀起蘊滿自責的雙眼,失神地望著遠方喃喃道,
「對不起,對不起,羽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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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別墅,歐旭從車上走下,卻見汽車內的羽桐別著腦袋看著另一端的車窗,絲毫沒有要跟隨他一起下車的意思。
濃眉不禁微蹙,男人等在車旁,耐心地道,
「到了,下車吧。」
車內的女孩兒,仿佛听若未聞,依舊保持原由的動作繼續看著窗外,然而,眼眶卻已微微泛紅。
以翔為什麼就這樣讓她被歐旭抓了回來,一直以來,無論是在工作上還是幫助找母親的事上,他都盡力幫著她。
可就在她最需要支持的時候,他卻放任了歐旭的行為,硬生生將她推給了歐旭。
「蕭羽桐,已經到了,你還不想下車麼?」
車門外又傳來歐旭夾雜著些許不耐的低沉嗓音。
卻也像是點燃導火線的火星。
羽桐猛然轉過頭,泛紅的眼凌厲地瞪視著他,一字一句譏諷地問道,
「怎麼?如果我不下車,你是不是又想抬出我母親或者梅香阿姨來威脅我了?歐旭,除了威脅,你還能對我做什麼?虧你還是堂堂一介黑道頭領,卻成天只會做這種無聊的要挾把戲麼?真懷疑,你究竟是不是男人!」
空氣似乎一下冷冽了起來,開車的司機戰戰兢兢呆在一旁不知如何是好。
而歐旭的眼底,更是因為羽桐挑釁的話和指控的目光危險地眯起,
「蕭羽桐,我再說一次,下車!」
「我偏不下!歐旭你有本事就殺了我吧!我死了,你就沒法再拿什麼威脅我了!與其這樣沒自尊地成為傀儡,不如一死百了!」
也許是酒精的關系,也許是因為高以翔的原因,羽桐忽然失控了,大聲吼叫著抗議!
大不了就是一死,有什麼關系?!
從小就是爛命一條,能苟活到現在,早已是奇跡,既然打也打不過他,干脆心一橫,索性求死!
歐旭的臉色陰沉的彷如修羅場的羅剎,眸中的寒光更像是一把把利劍,嚇得車旁的司機幾乎尿褲子。
咬著牙,男人惡狠狠地盯著車內的女孩,忽然身形一動,凌冽地欺近羽桐那端,「唰」的一下拉開車門,不由分說,猛然將女孩兒從里頭拽了出來。
也不管她腳步不穩的踉蹌,另一只手就扣到了她的腦後,逼她正視向自己,咬牙切齒道,
「蕭羽桐,看來你是真的長本事了!」
羽桐冷冷瞥過眼,卻沒法掙月兌他的鉗制。
司機尷尬地勸解道,
「歐先生,小姐,小姐她年紀還小,不要跟她生氣。」
只可惜,此刻羽桐心底一片寒涼,絲毫都听不進任何話,依舊倔強地瞥著一旁。
橫豎就是死,人早晚都有一死,只不過提早一些,她已經沒有什麼好害怕的了。
她越是這幅豁出去的模樣,卻越是激起歐旭心底的怒火。
鷹眸危險地瞥過她玲瓏的身軀,陰鷙地開口道,
「還小?我看一點都不小了!」
————小美小美最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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